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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所傳那般,是為了個姑娘。 世上有的是姑娘,更別說個丫鬟會讓他選擇背主。 他兒女都不在了,就是老伴都早早的離去,好在身下還有個孫子宋吉。 正是因為宋吉他選擇了這條路。 宋吉年紀二十,卻直未有娶妻,倒不是找不著好的人選,哪怕就是他想,想給宋吉娶個金府旁支的姑娘都是有可能。 只是不能娶。 宋吉年少的時候他忙著打鐵,便將這個寶貝孫子交給了下面的人伺候著。 哪里知道,等他空閑下來后,才現那個可愛的小子不知道怎么,短短時間變成了個無惡不作的紈绔。 甚至是太早接觸女子,導致傷了身子。 雖然未娶妻可他房間里面的通房不少,這么多年了居然人都未懷孕過。 私下更是尋了不少名醫,卻都沒辦法,倒不是不能生,而是幾率很小很小。 宋鐵匠本以為宋家的脈要斷在孫子這里了,哪里曉得,宋吉的女人茵彤居然有了身孕。 茵彤并不是孫兒的通房,雖然不愿意承認,卻也不能否認,她是宋吉瞧著好看,強要來的女子。 本以為不過就是場歡樂,居然就懷了身孕。 茵彤是靳家姑娘身邊的丫鬟,因被強要了身子又有了身孕,本尋死尋活,好在被靳家的人壓了下去,如果不是靳家讓人悄悄傳來了消息,他是怎么都不敢相信,宋家終于有后了。 也是這個時候,靳府的人拋來了橄枝,再加上兵器榜換榜,靳家的姑娘居然排名其中,直到這個時候,他最后到底還是咬牙應下來了。 只是,外面傳言他是為了個女人選擇背主,宋鐵匠甘愿擔下這個罵名。 畢竟他要保護他的曾孫,不能讓他還未出生,便落下了個不好的名頭,要知道他的孫子和茵彤還未成親呢。 “祖父,呵呵呵,祖父啊,孫兒終于有后啦?!贝藭r宋吉歪歪扭扭的走進院子,他臉上帶著臊紅,還未離近,就是股酒氣襲來,讓宋鐵匠微微聚攏了眉頭,不過到底是最為疼愛又是唯獨的孫子,他連忙上前攙扶著,擔憂的說道:“你這小子,怎么又喝的大醉?!?/br> “我…我高興啊?!彼渭p眼瞇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得醉得徹底,說完后又哭喊道:“我是有后了,我沒愧對宋家,可是我宋吉為何要娶個丫鬟為妻!就她的身份當我的妾都不為過,為何要當我的正妻啊,祖父?!?/br> 宋鐵匠連忙安撫道:“這只是權益之策,等茵彤生下了孩子,她便會難產而死,等她死后。祖父為你尋個更好的岳家,哪怕就是當官的嫡女都行?!?/br> “當真?”宋吉抬頭望著祖父,眼中帶著希意,要知道這次他出去和友人玩耍,從見到那些家伙開始,便是而再再而三的嘲諷著他。 茵彤確實長的靚麗,不然他也不會強要了她,可是再漂亮就她這個身份也不過就是個玩物罷了,又怎么配的上他的身份!要知道他的祖父可是最為厲害的鐵匠。 他道:“祖父,我不要官家嫡女,靳家姑娘倒是不錯,不如……” “禁言!”沒有安撫,宋鐵匠這次表現的很是嚴厲,他慎重交代道:“這樣的話絕不能說第二次,靳瑢瑢并不是我們能攀得上?!?/br> 他自然是想要個曾孫,可是比起他后半輩子和孫子生的榮華富貴,自然不能相比。 除了曾孫這點之外,他選擇來到靳家,其實還有點。 金靳兩家的人事,他知道些。 就是因為知曉,他才選擇了靳家。 要知道,上京金家雖世上第,可是在他眼里卻有些虛有其表,金家如今的情況根本拿不出個好鐵匠。 他在金家之所以那般的狂傲,也是因為他有本事。 更可以說,在金家打鐵最為出眾的,就是他。 可事靳家卻不同,他雖有本事卻也有自知之明,靳瑢瑢能上兵器排行榜,但是他不能,就這點,便能知道金靳兩家到底誰厲害。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的厲害,宋吉將祖父的攙扶著他的手甩開,大聲吼道:“為何不行?靳家的人花了這么大的力氣將您要來,還不是打算以后依仗著您,既然如此,讓靳家的人送個姑娘給我,有什么不行!到時候,主仆兩人伺候著我,嘿嘿嘿……” 院子外面的靳瑢瑢怎么都沒有想到,她還未進院子,就聽到了這么讓人惡心的話,簡直令人作惡。 而大怒的靳瑢瑢也沒有現,跟在她身后的幾個丫鬟,都是低垂著頭,雙手攥得緊緊。 茵彤是姑娘身邊最為得力的大丫鬟,可是為了拉攏宋家的人,卻讓她犧牲如此,嫁給這么個人。 而她們的姑娘,只怒宋吉惡心的話,卻沒有將宋鐵匠之前說的留子去母的話放在心中,多么的薄情。 姑娘對最為喜歡的大丫鬟都如此,更別說對她們了,幾個丫鬟心中不免有些蒼涼。 第六百零二章 木箱 靳瑢瑢讓人先進去稟告,省得她進去后,看到那個惡心的人。 如果不是宋鐵匠還有用處,不說冊子的事就是剛才宋吉的那一番話,她都覺得不會放過這兩人。 不過,暫且先記住,等到了時候定要好好收拾他們。 靳瑢瑢并沒有等待多久,宋鐵匠便親自出門迎接,他道:“靳姑娘,不知您親自而來,快快請進?!?/br> 宋鐵匠如此大禮,還不是擔心之前孫子的那番話被她聽了去,就怕她發怒,他比宋吉看的更清明,如今這里不比上京金家。 上京金家不敢隨意處置他,可是靳家卻不同,靳瑢瑢的能力比他強,光是這一點,就無需看他的臉色,反而還要反轉過來。 靳瑢瑢連個眼神都未給他,便邁步進了院子里。 好在沒見到那個煩心的人,心中倒是舒適了一些,她轉過身嚴厲的說道:“宋鐵匠,當年你與金府簽訂的條約為何不說?” 條約? 宋鐵匠有些疑惑,他想了半響才知道靳瑢瑢口中的條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摸著胡須笑道:“靳姑娘,不過就是一張紙,即未有官府的認可,又有什么好懼,如果你不好意思開口,我出面不承認就是?!?/br> 說是如此說,心中不由覺得好笑,到底是個姑娘家,連這個事都怕。 不過,如此也好,如果靳姑娘這般好糊弄,說不準他在靳府的日子可以過的更加的自在。 “哦?你倒是說說,當初簽訂條約是怎么回事?!苯尙尷淅涞膯柕?。 年代久遠,如果靳瑢瑢不提起來,宋鐵匠是真的就將這件事給忘了,只因他是真的沒放在心中,他道:“當時我與另外兩名鐵匠在金府三老爺以及中間人的面前,簽訂了條約,具體寫的是什么我也記不清,不過此條約金府三老爺并未及時拿去官府記錄,如今這么久過去了,他想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