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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來尋東西罷了?!苯尙屟垌o,只想盡快的將爹娘打離開,她不擔心現在的事,她擔憂的是有件事直瞞著爹娘,如果被他們知道,恐怕不好。 “金家?”靳章臉上僵,他連忙看了看正做堂的姑娘,道:“咱們府上怎么會有金家的東西,還不快讓人來將她趕出去?!?/br> 說的毫無客氣,甚至眼中露著仇恨,不過也不難怪,如果沒有仇恨,又怎么會與龐大的上京金家作對。 靳瑢瑢不好明說,將爹拉到旁,細聲不知道怎么解釋了幾句。 而靳章更是諷刺笑,甩開女兒的手,說道:“鬼話連篇,什么兩兩相應,你到是拿出來看看!” “兩兩相應怎會是鬼話連篇,要知道這個可是你們靳家的人傳出來的?!苯鹗|覺得有趣,她現她的話剛剛落,這兩父女的臉色都變了,她停頓了下,接著開口:“熾玉與寒玉不就是?!?/br> 靳章驚,而靳瑢瑢卻是臉上紅色褪盡,她擔憂的便是這個,她將熾玉弄不見,爹娘并未在上京,可當他們趕來時,她卻不敢說出來。 寒玉不論,可熾玉對于他們靳家來說,事關重要。 當時將熾玉拿去做局,她是有著萬全的準備才如此,可是怎么都沒有想到,最后居然將她自己給坑了進去。 熾玉不在,寒玉頓時變得毫無作用。 兩顆世上流傳至久的寶物就毀在了她的手上。 “對了,我離京這么久都還不知道靳姑娘有沒尋到熾玉,要知道為了熾玉搜我娘和兩個嫂子的身,她們如今都還覺得羞恥,靳姑娘可得早日尋到那賊,也好讓我出口氣?!苯鹗|明知故問,眼前的這切如何還不能明白,敢情熾玉毀掉的事,靳瑢瑢還瞞著她的家人。 看現在靳老爺聽到熾玉丟失時的表情,簡直要將人吃了似的,猙獰扭曲,火冒三丈,他對著女兒吼道:“熾玉呢?” 熾玉是他們靳家的瑰寶,本直是在他的手中,可偏偏族里的人認為瑢瑢有天分,又是提前來到上京,便讓他讓出來。 雖然不舍,可他還是讓了,但是如今呢?居然不見了!這么重要的瑰寶交道瑢瑢手中才多久,就被她弄不見了! “爹,這事容我之后與您解釋?!苯尙尣辉冈诮鹗|面前出丑,開口希望爹能忍耐下。 靳章是很怒,卻也知道不能在金家人的面前丟人,只能攥緊雙手,站在邊喘著粗氣忍耐。 金蕓覺得可惜,卻也知道恐怕沒法在現場看戲了,只是想也想的明白,沒熾玉交差的靳瑢瑢恐怕日子不好過了。 這時,走來婆子,她嬉皮笑臉的對著金蕓恭敬說道:“姑娘,奴婢們都查了,東西并沒有在這?!?/br> 說完,比了個手勢,表示著該砸的地方她們群人都給砸了,而且是沒件完整的。 還別說,看著那些珍貴價值連城的物件,件件從自己手上砸到地面上,那滋味別說多痛快了,跟著金蕓姑娘辦事,就是神清氣爽啊。 “既然沒有,那便走吧?!苯鹗|拍了拍手起身,真準備離開。 而被留下眾亂攤子的靳瑢瑢冷笑出聲,她道:“金姑娘,以太太上皇的理由將我們靳家府邸砸了,我認!可是你身上當真有太太上皇的物件給圣上交差?” 沒錯,她不信這么巧。 太太上皇來無影去無蹤,又怎么會恰好碰到金蕓。 她的話音落下,就見到金蕓臉上鄂,微微張著嘴顯得有些慌亂,靳瑢瑢不由露出了笑意。 卻在下息,變得目瞪口呆。 只見金蕓伸手從衣兜里拿出個信封,她拍著胸口慶幸道:“好在你提醒了我,可不就在我身上嗎,多謝靳姑娘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去?!?/br> “你!”靳瑢瑢咬牙切齒,她怎么都沒有想到金蕓居然如此無奈。 什么兩兩相應,什么物件,不過就是封信,還直放在她身上!從頭到尾,不過就是將她耍遍,靳瑢瑢此時是真的有上前將她撕了的想法。 第五百七十章 膽大妄為 將信封隨意折疊放在衣兜,金蕓還真沒誆人,這正的是太太上皇交給她的。 除此之外,還有的便是紅云之漿的原釀。 當初在十瓶小罐中,現罐子的紅云之漿原釀被太太上皇給拿了去,他便惦記上了被金老爺子運回來的那些,說不準里面又有原釀。 便打上了主意。 如果真的現,便分他半,讓金蕓給送到當今圣上那去。 倒不是借花獻佛,而是以金家根本儲存不好原釀,送到宮里讓人保管而已。 至于這封信,雖然金蕓沒看,卻也知道大概。 無法就是讓圣上好生保管原釀,再來點,便是付她酬勞,畢竟太太上皇可是文錢都沒給她。 不過,這封信有沒有用,還得去看桃花酒里面到底還有沒有原釀,有,這封信才能起到作用;沒有,不過是封廢信罷了。 她道:“既然靳姑娘提醒了我,那我也提醒你句吧,何家的人別沾,你沾我這封信恐怕又不知道會忘記在哪去了?!?/br> 說完,便帶著大隊人馬,離開。 靳瑢瑢聽著金蕓留下的最后句話,眉頭緊鎖,她知道這是金家對她的警告。 如果再插手何家的事,恐怕又是上門打砸番,簡直是可恨啊。 靳瑢瑢攥緊雙手,從她來到上京,她就沒有懼怕過上京金家,她從小就有天賦,都說她的身體內流淌著的是鐵娘的血液,身懷巨力,簡直就是打鐵的好手。 正如這般所說,她表現出來的成績,簡直讓靳家家族眾人驚喜,便早早的做好了打算,就等今年的十年祭奠上,將所以靳家的輝煌再奪回來。 可來到這里后,從種種調查的跡象,她現了對手。 更多的便是不服氣,她是在針對,可不是針對上京金家,而是針對金蕓。 今日金蕓這般的行為,簡直如同打了她的臉。 ‘啪’的聲,力氣大到讓靳瑢瑢有些沒回過神,有多久了,從表現出她的實力后,她有多久沒有被人打過了? 靳章看到靳瑢瑢對著他的雙眸中帶著恨意,怒火中燒,不過再次舉起的手,卻終歸沒有落下,他吼道:“你個孽子!趕緊著將熾玉寒玉給我交出來!” “老爺,您消消氣,為何要動手啊?!碧帐锨浦畠耗樕现饾u浮現出的巴掌印,不免有些心疼,連忙安撫著老爺。 靳章為何不下手,不是心疼,而是不敢。 雖說是他的女兒,可是她身懷巨力,難免有些懼。 可是女兒不敢打,她娘他卻敢,靳章直接反手耳光,將陶氏抽了巴掌,道:“都是你生出來的好閨女,居然將祖傳下來的熾玉給丟了,靳瑢瑢你到底知不知道熾玉對于我們靳家有多么的重要!” 自己挨了巴掌,又見到娘被打了巴掌,靳瑢瑢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