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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雙鴛鴦鉞,卻是小女兒參賽時鑄成,只是當時還是半成品,而現在卻是一把真正的兵器。 甚至能稱得上絕品的兵器。 心激動得幾乎要跳出來,渾濁的眼里積滿了淚水,金老爺子從未有過這般的失態,只是心中的激動,讓他根本沒法止住。 身為上京金家,打鐵本就是使命。 不管幾個哥哥對他如何,從骨子里面的卻是對于打鐵,是十分的敬仰。 自己沒有天賦,被趕出來后,也沒有條件允許他繼續下去。 本暗藏著的心火,就快要被湮滅,沒想到他的小女兒,居然這般的有天賦,鑄造出來的兵器別說他,就是外人見到都會有所驚嘆。 他輕咳一聲,聲音有些沙啞,道:“此鉞名何?” 第四百零四章 母子鉞 名字? 金蕓偏頭,她還真沒有給兵器取名字的意思。 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 她道:“不如爹你來取吧?!?/br> “胡鬧,此鉞本是你鑄,自然是你來取名?!苯鹄蠣斪泳锩?,他道:“你既然沒想好,便多想想,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br> 說完,往著爐房里面邁了兩步,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轉身向著外面小跑的離開。 金蕓追了兩步,生怕他會跌倒,后來看到他步子穩妥才放心下來。 停下來的她,大大的伸了個懶腰,舒展筋骨。 突然覺得,能鑄出一把兵器,一把上好的兵器,原來是這般的感覺,仿佛有種讓人心曠神怡滋味以及nongnong的成就感。 這七天來,除了自身的力道以外,自然也是用到過異能。 只是并沒有用力過度,而是均勻的輸出,基本上每捶打一次,異能跟隨著手腕的力量向著鴛鴦鉞上而去。 除此之外。 此鉞非彼鉞。 雖然沒有高溫融化成鐵水,可金蕓在之前的根本上,進行了不下十組的折疊鍛打。 每十錘下去,因重擊過后變形的地方,必定恢復原位。 就這樣,在重復不斷的變形、恢復之間輪流轉換。 如果硬是要說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那便是淬火的水源不好。 用的清水是從鐵鋪后面的小井所打上來的,好在現在天氣冷,井水比以往來的寒冷一些。 金蕓站在爐房外面,梳理了一下腦子中的思路。 倒不是不想進去,只是連續待了七天,沒有踏出房門一步,身上就是現在都帶著一股的燥熱,有些悶,在外面透透氣,使人能清醒許多。 這次鑄兵已經將膠體全部用完。 唯獨剩下之前另外裝出來給姜梓源去辨認的一些,非常少,就算是想要再次鑄兵都不可能,只能拿著這些膠體去向他人去詢問膠體到底是什么來歷。 在姜梓源哪里得來的消息也不一定是真,不過算是可能而已。 唯一能排除的是,膠體的來源絕對不是藥草和動物。 他人所說,金蕓也許還不會相信,只是姜梓源的話倒是還能相信。 這一年的時間,金蕓接觸最多的怕便是大夫。 而那些大夫便都是姜家醫館的人,雖然也許有夸自家少爺的意思,可有些事卻也是事實。 姜梓源完全就像是一個活書本,當然,所謂的書本自然是關于醫學方面的。 所以,他說沒有,怕還真就沒有。 膠體的用途真的很大,鍛打成功后,金蕓用過異能去感知。 她發現,膠體與礦石合二為一,使得礦石變為另外一種的結構,很是陌生,卻很是強大,能讓兵器更加的出色。 如果金蕓只用自身的能力,這把鴛鴦鉞雖仍舊會被稱之為不錯的兵器,但在現在這樣的階段,絕對不會為上等。 甚至金均時如果知道他寶貝了多年的佩劍,會變成這樣的鴛鴦鉞,說不定老早就會舍得將佩劍拿出來,融化掉。 不管這么說,膠體她是一定要找的,哪怕費時費力。 下定了決心,金蕓這才踏步回到了爐房。 里面仍舊是熱氣騰騰,爐灶邊上更是白霧彌漫。 可即使這樣,都無法遮擋住旁邊桌面上放著的鴛鴦鉞。 鴛鴦鉞分字母兩鉞。 各自放在一邊,卻同時發出青芒,甚為顯眼。 仿佛入目就能感覺到周身的寒冷。 她拿起其中一把,握在刀柄上。 因為鉞的樣式和金蕓以往用的很是相似,所以剛入手,就感覺到了熟悉。 反手一揮,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可她卻能看到手劃過的地方,有著輕微的聲響,一道亮光順著手的方向而過。 像是劃破了空間,將無形的地界一分為二似的。 ‘咔嚓’一聲。 離著金蕓最少有五步遠的墻面上就是出現了一道裂縫。 就著細小的裂縫中,她感覺到,從外面傳來的寒風。 不過就這么輕輕的一揮,還未接觸到墻面,一道刃風就將墻面給劃破。 何等的銳利啊。 “小妹,這是你打造的兵器?”金啟文目瞪口呆,伸手就是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簡直不敢相信。 拿著手中掂量幾下,大小、形狀、重量都極為符合自己,簡直就是為她量身打造。 可唯獨不好的是,鴛鴦鉞根本沒有劍套,想要隨身佩戴根本就不可能。 她點了點頭,將小下巴一抬,就道:“不是我還能是誰?!?/br> 金啟文聽的就是將嘴張得更大,剛才見到老爹急匆匆就是往外面跑,還當是有什么要急的事情,喊了幾聲,老爹都聽而不聞的快步離開。 他還當是爐房這里出了什么事,過來一探。 結果看到的結果就將他嚇得一跳。 簡直就是寶器啊,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未見到過這么好的兵器。 “這還不算寶器?!苯鹗|話里帶著些許的遺憾。 方亦烜手中的那把鐵扇才算作是寶器。 賽事的頭名,便能親眼目瞪那把鐵扇,金蕓自然是也見到過,可惜的事,當初見到鐵扇的時候,她還躺在床榻上,根本沒法動彈。 更無法上手試一試。 不過,光是用眼就去看,便能知道,她所鑄成的鴛鴦鉞還無法跟那把鐵扇相比。 金啟文聽到這句話,猛然醒悟,原來自己居然將心中所想的話給說了出來。 摸了把臉,他躍躍欲試,說道:“小妹,給我也試試?!?/br> 金蕓聽到,立馬就是一臉的不情愿,但想了想到底還是將鉞給遞了過去,并叮囑道:“刀口鋒利,大哥小心些的好?!?/br> 光是劍光就能捅過一面墻,自然是鋒利的很。 金啟文將手在身上擦了擦,這才小心翼翼的伸手接過來。 倒不是害怕劃破了手,而是擔心自己不小心弄壞了兵器。 要知道,沒有哪個男子不愛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