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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將軍,而另外一個,便是他四叔的小女,金蕓。 上京金家除了嫡系,分支眾多,怕是聚集在一起,就是一座宅子說不定都不能裝下。 在他們心中,人認的全不全,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能力。 上京金家,以鐵為生。 只要有打鐵鑄兵的好本事,不管是嫡系,還是分支的子嗣,都是必不可少的人脈。 他也是無意間,在上京聽到一些傳聞。 繳納上萬私兵的金啟全將軍凱旋,除了私兵,帶來的還有一鎮首富所有的家當。 滿滿堆堆的從宮殿一直到城門,沒有間斷過。 當今大喜不說,到百姓間流傳的卻是金將軍沅里鎮認親之事。 金將軍獲得當今大肆夸獎,他本想接觸一番。 沒想到,金均時就這么一查,完全沒動用太多人力,居然就將他這個四叔給查出來了,更是沒想到的是,四叔的閨女,居然參加過三年大典,更是在沅里鎮上舉辦的賽事中,獲得頭名。 鎮上的賽事先不說,能進入三年大典初賽的金家人中,人數并不多。 卻每一個都得到了重用。 所以,金均時不遠千里,都愿意親自上門一趟。 為的什么,其實還不是自己。 上京金家的嫡系,如今還站得穩穩的,除了掌家的大伯,還有的便是三叔。 就是他,也因為父親過世太早,又不慎被人陷害給拉了下來。 在上京金家中,地位最為難堪的便也是他。 可現在不同了,只要將四叔一家拉攏過來,先不說金蕓這個小妹,就是有個金將軍的存在,說不定也能將現在的局勢給扭轉過來。 他伸手從身上取下一枚玉佩,遞了過去,說道:“我急沖沖的趕過來,也沒備上禮。這是我隨身戴了多年的玉佩,今日與小妹相見,便當做是見面禮吧?!?/br> 玉佩晶瑩剔透,一看就是個價值不菲的玩意。 也是金均時特地在上京金鋪花了大價錢給買了下來,至于到底佩戴了多少年,這又有人會知道。 金蕓看著遞過來的手,微微一笑,她輕聲道:“既然是你隨身多年的飾物,小妹又怎么可能收下?!?/br> 這樣的態度,總算讓金均時臉色更好了一些,他搖手說道:“無事,這些不過都是死物,只要小妹喜歡就好?!?/br> 金蕓咧嘴,她道:“既然如此,不如堂大哥將你身上的佩劍贈與小妹吧,我也沒別的愛好,唯獨對兵器有些興趣?!?/br> 金均時臉上的笑容一僵,手是迅速縮回就捂著身上帶著的佩劍。 第三百八十九章 理所當然? 金均時努力的扯起嘴角,偏偏盡不了力。 這把佩劍才是陪伴他多年,寶劍名為郁均,上一個主人家中突變,沒法子,才忍痛出售。 當初偶然遇到,傾盡私產才買了下來,是難得一遇的好兵器。 就是自家的寶貝兒子,他都不舍得給,更何況一個才相認的窮親戚? 努力擺出的笑容又笑不出,整張臉,倒是顯得有些扭曲,他道:“這劍乃是……” 金老爺子胡子一吹,他冷笑說道:“都說是身外物,又不是他人所贈,你堂哥自然會送與你?!?/br> 不遠千里,飛馳而來,弄得一身灰頭土臉的,結果到好,話都沒說兩句,將就自己最喜愛的佩劍給送了出去。 望著伸到面前,一直不愿縮回的手,金均時心中詛罵。 果然是鄉下出生,一股子小家子氣,沒臉沒皮。 罵倒是罵了,偏偏無可奈何,他想要的就是四叔家中的勢力,不然他連想扳倒大伯和三叔的機會都沒有。 忍痛將佩劍取下,他皮笑rou不笑的道:“小妹可得小心些,這劍鋒利,名為郁均,是把難得一見的好劍啊?!?/br> 金蕓自然知道是把好劍,不然也不會出口討要。 一方面是因為想要氣氣這個來到宅子里就一直惺惺作態的人,再來,她居然再這把劍上發現了一些的不同。 按鋒利程度來說,這確實是把好兵器。 可金蕓有些疑惑的是,從兵器的結構內來說,里面卻顯得有些粗糙,照理來說,內質粗糙的兵器又怎么可能是一把難得一見的好劍? 手握劍鞘,不用異能感知,光憑手感和雙眼。 金蕓發現,此劍絕對難得,無需揮劍,就能感覺到劍身上面仿佛覆蓋著一層青盲,鋒利無比。 情不自禁的道:“好劍?!?/br> 金均時聽的就是心一緊,以往聽到這話必定是心中傲然,而現在卻是rou痛到死,還不得不說道:“自然是好劍,郁均可是鑄劍宗師,花費多年時日,親手鍛打而成?!?/br> 話不盡然,如果光憑手感和雙眼確實是把好劍,可是金蕓一旦用了異能,所有的確定都會浮現眼前。 這把劍絕對不會是宗師而鑄,可到底為何會讓一把本是平常的劍搖身一變變成了一把難得一遇的兵器? 手指頭有些發癢,臉上饒有興致。 而她的神情,在另外幾人當中,確認為是對于這把長劍是愛不釋手。 沒有人知道,包括金老爺子都不知曉,這時候的金蕓,是有種想要將長劍高溫融化的心思。 融化成為鐵水,說不定劍里面的秘密就出來了。 當然,她不會傻到就這么說出來,真要說出來,說不定這人會大怒,不將長劍給她了。 突然而來的客人,還是金老爺子的族親,讓宅子里的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好在,之前有個死而復生的金啟全,現在雖然訝異,但好歹沒有太過夸張。 只是,被一群人以打量的目光注視,金均時總覺得有些不自在,不過好在,這些人當中,還是有些能聊上幾句的人,氣氛倒也不尷尬。 如果將那幾個小兒趕出去,那就最好。 “堂叔,祖父的家在上京嗎?” 正在說著自己再府中的心酸日子時,金均時突然被個稚嫩的聲音打斷,他微微一頓,道:“自然,俗話說的話,落葉也得歸根。四叔,那是您的家,說什么您也得回去啊?!?/br> “既然那是祖父的家,為何祖父會被趕出來?” 金均時略帶悲傷的眼睛一抽,張了張嘴,還要再說時,雙胞胎旁邊一個小兒,雙手抱胸,就是大大一個白眼,他道:“你傻啊,定是那些人不喜歡祖父,才將他趕出來了的?!?/br> 大頭是最清楚這般的滋味,幼兒時,爹爹就帶著他四處奔波,居無定所,被人趕出去許多次。 他就那時候就想過,就算那些人上門來請,他都不會再上門過。 “那祖父為什么還要回去?”永革抬頭疑惑看向祖父。 “祖父,他們既然將您給趕了出來,那您就別回去了?!庇廊A怒然,他睜著兩個圓鼓鼓的大眼睛,惡狠狠的道:“這人將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