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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發酸都怕拿不住。 金蕓垂眸向下,面色平常,可說出的話卻極其打擊人,她道:“就這樣你還想幫我的忙?什么時候能舉得起大錘再來吧?!?/br> 說完,她直徑走了出去,完全沒有想到,在明日早上以至于今后的日子。 天色微亮之時,圍繞著宅子跑圈的,又多了一個身影。 那人纖瘦,跑的很慢,卻咬牙一直堅持著,哪怕再累再苦,都堅持著跑完一個圈。 當然,這時候的金蕓怎么都沒有想到,還以為蔣小蓮會因為她的話放棄。 吃過晚飯后,金蕓照例去了趟娘的房間,陪她說說話。 金蔣氏如今的身子已經差不多好了,只是家里人不放心,便就著他們的意思,多在屋子里歇歇。 好在時不時有人過來陪她說話聊天,倒也不覺得閑得慌。 她拿著小女兒的手,臉上是樂開了花,叨叨絮絮說了許多。 金蕓這倒是很給面子,娘說著什么,不管她感不感興趣,都是笑著應答。 更多的時候,還裝做驚訝,逗得娘笑得不停。 金蔣氏說完,指著她得額頭就是笑道:“臭丫頭,還當娘是孩娃不成,還學會哄娘了?!?/br> 語氣雖然帶著抱怨,臉上卻是堆起皺紋,笑得十分開心。 “對了,今兒你小舅上門,說是要給小蓮尋門親事,我聽著那家人倒是不錯,等明日就讓你二哥去打聽打聽消息,如果不錯到可以定下來?!闭f到這的時候,金蔣氏側頭望著小女兒,越看越不滿,指著她額頭的手指變成了兩根,捏著她的鼻子道:“你說你這丫頭該如何是好,小蓮和你一般大,要不也給你尋個人家?” 話音剛落,她就看到小女兒一臉的毅然,點了點頭。 瞬間就驚喜起來,連忙坐直身子,卻聽到小女兒說:“等我當上鐵娘后,自然會成親的,不過以我的本事,不會讓娘等久的?!?/br> 說完,她站了起來,對著身后的怒然而起,就想一巴掌過來的金蔣氏,是視而不見。 她所謂的鐵娘并不是一個參加過一次小鎮舉辦的賽事,而是世上人都知曉的鐵娘,能鑄造出寶器的鐵娘。 但現在,她在外人眼中,不過只是一個運氣好,恰巧尋到礦脈的鐵娘。 臉上談起時,雖然沒有帶著取笑得意思,卻也沒有任何的崇敬的意思。 從一開始,金蕓就對自己說過,既然要做,那就做的最好,她不需要的就是牽強。 而成親的事,現在更是沒有在她的計劃當中。 上輩子,二十歲之前,她沒有談過愛。 末世十年,亦是如此。 她所見過的愛情,可笑的很。 親情還有血緣的牽絆,而愛情,卻是縹緲虛無,她見到過很多愛情,互相為伴,到了生死關頭,永遠都是為了留下那條賤命,殘忍拋棄。 這樣的愛情還不如沒有。 金蕓忘記曾經是聽誰說起過。 嫁人便是第二次的投胎。 就她身邊的這些人,又有幾個好的? 金柳和離,香寒嫂子苦守多年。 這么好的兩人,到頭來卻得了個這般的結局。 金蕓從不認為自己的性子很好,她也不認為會有哪個男子會一輩子忍受這般性子的她。 既然如此,她手握鐵錘,照樣能將日子過的很好。 至于什么第二次的投胎,她更不會當一回事。 如今的她,不同樣是如重生般,得到的第二次生命嗎。 第三百六十五章 飛人戲碼 第二天大清早。 廣場附近再次聚集起多人,鑼鼓敲得作響,鞭炮炸得滿天,周邊引來了不少的孩童,圍繞著轉圈。 如果離得近,還能看到飛舞的舞獅口中,時不時噴撒出一粒粒紅色油紙包裹的糖粒。 很小一粒,數量卻不少,就是沒吃,都仿佛能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 引的年長一些的少年丫頭都上了前,爭搶成一團。 不過好在,這下半大不小的孩子都知道分寸,并沒有鬧騰成一堆,反而還挺照顧那些更小的幾個。 今日到不是什么大日子,而是打鐵賽事終止,將公布名單的時候。 這次比賽先是有著寶器為底子,又冒出了個出乎人意料的比試內容,早就引得不少人關注。 就是有些外地的人也沒忍住好奇心,大老遠的跑了過來。 鎮上的賭館都已經開了賭盤,所有人都開始下著注,就賭誰能博得頭名。 人影密集的地方,金啟武摸了摸兜里的條子。 如果拿出來看,周邊的人就會有幾人都認得,這便是下注的條子。 金啟武本沒打算下注,他到現在都還記得被人下的套,那滋味他是不想再感受到第二次。 而這次之所以會下注,完全是被逼的。 下注的名單里面便有自家小妹和自家侄兒的名字。 永新到還好,也許是因為鎮上人的緣故,不上不下賠率剛好排在中間。 而他再一看小妹,頓時不樂意了。 參加賽事的女子一共三名,另外兩個排得高高在上,就他家小妹的賠率排在了倒數第三個,越往上的賠率越低。 后面兩個人他也知道,瘦弱的像個竹棍,舉一次捶頭都要些半盞茶的功夫,就這樣才排到了最后面。 他家小妹明明那般厲害,居然排了這么個名次。 金啟武氣不過,當場就將身上帶的銀子都掏出來,一并壓了小妹勝出獲得頭名。 可當錢被人收了,換回個條子,他就后悔了。 支持歸支持,真不該將身上的錢都給掏空,一共十兩銀子,是他剛收上來的貨款,其中有很小部分是他的傭金,剩下的大部分都是要交給收物件的掌柜。 結果到好,自己還沒攆熱乎夠,剛收上來的銀錢就一下次沒了影。 沒法子,只能硬著頭皮回家尋孩子娘,支援一番。 銀子到是拿到了,身上卻多了幾處青紫,疼得他是晚上都反轉睡不著,還被孩子娘趕去了外間。 后來瞧著小妹直到快要結束了都還沒尋到礦,他還以為這張條子是要做好丟棄的準備。 哪里會想到,不過最后兩天,事情來了個大反轉。 金啟武拍了拍懷里,生怕兜里的條子不見,這可是錢啊。 當初找孩子娘先救個急,可是好話說了一簍子,甚至答應著盡早補上。 有人歡喜,有人愁。 如果只是以往打鐵鑄劍的比賽,說不準他們還會愿意接受最后的結果。 可現在不少參賽的人生出不滿,這樣的比賽方式他們根本不樂意去接受。 鑼鼓被敲響。 廣場上面走出一人,那人也不含糊,并沒有說些多余的話語,而是直接就是將頭名給公布出來。 場面頓時喧鬧起來。 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