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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窗邊,她們沒有發現有兩個身影。 金蕓捂著小家伙的嘴,對著他努了努嘴,便提著他輕聲離開了這個院子。 等走的遠了一些。 金蕓對著手下的小家伙說道:“不錯嘛,還知道按著腳步印去走?!?/br> 大頭咧嘴,什么話都沒說,他可不會承認是因為地面積雪太深,一腳下去小腳丫都埋了進去,這才走被踩淺的地方。 金蕓摸著他的頭,輕聲道:“什么時候還學會聽墻角了,之前聽到的話,可不能跟你娘說?!?/br> “為什么,她們肯定在扯什么幺蛾子?!贝箢^不解的問道,恨不得現在就跑去告訴娘和祖母,讓她們將這些壞人給趕出去。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也沒有人跟他說過什么,可大頭卻能看出娘很難過,就是從那個壞人來家里后,娘就一直沒有開心過。 “沒錯,她們就是扯幺蛾子?!苯鹗|蹲下來,跟他說:“就是因為知道她們在做壞事,咱們也要抓個現場,不然怎么將這兩個人趕出去呢?!?/br> 大頭聽后,低頭思索了一番,這才嘆了口氣,無奈說道:“也是啊,那我得多跟著她們,等她們做壞事時,就讓娘親她們知道,將她們趕出去?!?/br> 金蕓和大頭亂扯了一通,到底還是決定出門一趟。 仍舊是那個地方,在大門處,金蕓并沒有上前讓人通報,而是繞著高墻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孔府的外墻很高,她站在墻下抬頭,都看不到墻的最上端。 她四處巡視一番,腳下一定,快速向前奔躍,借著墻外的一棵大樹的力,她越過了高墻。 不過眨眼之間,雙腳落地時,她已經到了墻的另一頭。 這個地方比較偏,并沒有其他人在,金蕓輕步邁著步子,小心躲過他人的發現,總算找到了一條熟悉的路。 金蕓來到院子時,沒有了之前的安寧,到有些喧鬧。 “姜大夫了?怎么還沒有來?!?/br> “藥了?不是還有藥的嗎?” “沒了,這段時間天氣變得厲害,少爺服用的藥劑重了幾分,已派人前往上京取藥,可沒想到……” 可沒想到,最后的龍涎香被她拿了去。 金蕓從黑暗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她邁步向前,突然的出現將院子里面的人嚇了一嗆。 “你怎么來了?!彪p瑞黑沉著臉,臉上的表情表示的極其不歡迎。 他的問話沒有得到回復,金蕓直徑向前,越過了眾人,將手放到了門框上,但是還未推開門,就被人給攔住。 “少爺如今并不方便見你,你先請回吧?!彪p瑞將門板按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差點就將內勁給使了出來,如果真如此,怕這門款都不能要了。 金蕓頓時覺得自己一定是個讓人覺得很討嫌的人物,可偏偏,在別人眼中越是討嫌她越是來勁。 努嘴一笑,另一只手抬起落下,再推門而入,身手利落得很。 雙瑞只覺得手臂一疼,酸麻的之下忘記了反擊。 也許是心中帶著遲疑吧,到底還是沒有反手去攻擊。 金蕓進了屋,當著雙瑞愣然的臉,就將房門狠狠的關上。 等他反神后,伸手去推,好家伙,這丫頭居然將門給扣上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算她不介意,他家少爺還嫌棄呢。 等了半響,這時候,姜梓源氣喘吁吁的提著藥箱就趕了過來,他一邊擦著跑出來的細汗,一邊念叨著:“不拿自己當回事,活該他疼,我說雙瑞你別攔著我,讓我進去啊?!?/br> 雙瑞沒有回話,而是退開一步,坐著請的手勢。 姜梓源納悶,伸手一推,門沒開。 頓時就火氣,五指伸直,啪啪的就直接敲門了,道:“方亦烜,你還要不要命,趕緊著將門打開。 門內沒有一絲的回應,直到他越敲越響,響到連他自己都覺得刺耳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方亦烜本人。 只見他站的筆直,臉上沒有了之前那般的忍耐表情,顯的如釋負重般。 姜梓源一眼看去,就道:“敢情你們耍我玩不成,這般生龍活虎的,還將我傳來作甚?” 雙瑞卻是一臉的震驚,他不由道:“少爺,你…” 方亦烜舉手示意,他將姜梓源迎了進去,道:“她可還好?!?/br> 姜梓源探頭一看,眼中帶著不明的深意,到底沒有立馬開口詢問,而是捻起躺在床榻上人的手腕。 微沉片刻,道:“無礙,太過虛弱,休息一會兒便會醒來?!?/br> 方亦烜并沒有馬上放下心,而是走上前,將被褥蓋得微微嚴實一些。 “你又用了內力?真是不想要命了不成?!币娭糜褵o事,自然安心了些,可姜梓源看著好友又是蓋被,又是將暖爐移前,不由抽搐著嘴角說。 總算停下了手,方亦烜感覺身上的力量,多少年了,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身體居然這般的輕松。 他不知道想著什么,可眼眸中并沒有帶著什么算計,仍舊一片的清明,他道:“梓源,我的腿還有的治嗎?” 姜梓源張了張嘴,但什么話都沒有說出來。 他沒有辦法,最起碼現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拖下去,拖到好友的身體徹底垮掉為止。 祖父在世時,曾經對他說過,讓他不要將時間精力浪費在這上面,因為根本就沒有解決得辦法。 “有的!” 第三百二十六章 為何? 肯定的兩字,并不是出之于讓人敬仰的姜大夫之口。 而是站的挺拔的方亦烜。 姜梓源眉頭一挑,他伸手就握上了好友的手腕之處,立馬就發現了問題。 “你沒用內力?”隨之而來的一聲驚嘆,姜梓源并沒有馬上放開,而是微微靜下心繼續探脈。 雙腿內的鐵水并沒有消失,凝聚成一團,如同使用了內力將它們包裹住,可惜的是,仍舊沒有解決掉根本。 祖父在世時,曾經想過割rou刮骨,不止是想過,在亦烜年幼時已經嘗試過。 他不用親眼所見,便能知道小小年紀的亦烜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老天不開眼,哪怕將腿上rou割掉,將附在骨頭上的鐵水刮干凈,都沒有成功。 那歹人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鐵水,哪怕只剩下一些許,在短時間內就會不段得復發。 祖父最后的那幾年,費盡心思也不過只能讓亦烜身體內的鐵水置于下半身,讓他的雙腿不便。 除非利用內力,逼退鐵水凝聚一團,才能短時間內站起來行走。 可現在,亦烜體內的內氣流轉,并沒有使用,而鐵水居然凝聚在腳環處。 “是她?”姜梓源帶著疑惑,屋內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只有躺在床榻上虛弱的金蕓。 方亦烜并沒有回答,之前那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