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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來了打鐵的工具。 她什么都不說,卻都是在默默的圍著金家付出了一切。 現在這樣的情況,呂氏看的不忍心。 孟氏不能生,可還有香寒妹子啊。 只是這話,呂氏再蠢也知道,不能由她說出口。 四弟已娶妻,難不成讓香寒做妾。 就是四弟四弟妹真答應,她這個做嫂子的也絕對不會同意,不能如此糟蹋了那么好的姑娘。 呂氏聽說過,那些大家,除了妻妾以外,還有個平妻,生下的子女也是嫡子。 她看著香寒的方向,不免心中一嘆,剛才還帶著笑意的嘴角緩慢垂了下去。 香寒從金蔣氏的房間內出來,就一直都是低垂著頭,根本讓人瞧不出她的神情。 除了大頭。 大頭緊緊挨著娘,雙手更是抓著娘的手,緊緊的。 只要他微微抬頭,就能看到娘臉上的神情。 雙唇緊抿,雖然沒有任何表情,可大頭仍能看出她眼中的無措。 因為那樣的表情,他曾經也是有過的。 而當時,便是娘安撫著他的情緒,讓他更加的安心下來。 他輕輕開口,道:“娘,大頭陪著你,你去哪,大頭就去哪?!?/br> 雖然爹爹如今回來,可爹爹跟他說過,他跟在娘身邊他更加的放心些,以后不管他去哪,爹爹都會在近處看著他。 那他就帶著娘找爹爹去,他們一家就更團聚了。 這般想到,大頭反而更加的開心。 香寒略帶哽咽,她點了點頭,道:“好?!?/br> 金老爺子打開房門出來,他首先便是對著香寒道:“孩子你先進去,你娘想跟你說說話?!?/br> 這一句話讓香寒深吸一口氣,點點頭,便跟著大頭交待幾句后,便進了房間。 金老爺子這般舉動,不說其他人覺得是理所當然,可再孟氏耳中,確是刺耳萬分。 明明就是一個非親非故的人,偏偏住在這里,還開口叫爹娘。 如果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孟氏根本就不屑去管,可楊香寒不同。 孟氏雖然沒有從將軍口中聽到過這個名字,可他知道,這些年來,哪怕將軍以為楊香寒成親,心中卻仍舊沒有將她放下。 她本就是個容不下人的,不然也不會成親十年來,就只得一女,還沒有給將軍開房。 現在更甚,孟氏絕對不會讓楊香寒這女人給插了進來。 金家哪怕如今住在這個宅子里面,在她眼中卻還是打心眼的瞧不上。 她出生時,爹就是當朝官員,吃得穿得,就連住得地方都奢華至極。 當初下嫁,也是逼不得已,可到底她還是有那個好命。 孟家子女眾多,她當時是嫁的最差的那一個,她嫁人的時候,金啟全還是不一個不知名的小兵,成親的宅子還是比現在這個地方還小的兩廂房。 而現在她高高在上,卻是那些姐妹們從不屑到羨慕不已的人。 人人都得稱她為一聲‘將軍夫人’,這么多年,將軍身邊又獨她一人,對她和嬌嬌是恩寵萬分,仍誰瞧著都不得不贊嘆一句。 孟氏捏緊雙拳,她絕對不允許再有一人站在將軍的身側,哪怕她生不出,也不會讓將軍再有另外人的子嗣。 她微微抬起頭,金家的人不管是誰,都需要重新估量,可唯獨一人,她可以完全掌控在手,仍她所用。 第三百一十八章 瘋魔 孟氏依附過去,她輕柔開口:“將軍,之前那人是三嫂吧?不如你去探探情況,等娘好些了也不用這般的擔憂?!?/br> 因為擔憂母親的安危,后來又因為金啟全是將軍的事聊起了一些過往,如果孟氏不提,都差點將這事給忘記了。 許氏之前是怎么說的? ‘殺人?’ 之前因為永嘉差點將永利給掐死,就已經鬧了許久。 “三房一家怎么都是些不省心的?!眳问相絿佉痪?,偏偏發生這樣的事又不能不管。 一次兩次都還好說,怎么次次都是如此,擔憂之外,更有些厭煩。 “行,我去衙門走一趟?!苯饐⑷h視一周,他道:“三嫂人了?” 這才發現,許氏根本就不在周圍。 唯獨孟氏一個望著站在那不動的金蕓,只見她攏攏了頸間的發絲,道:“三嫂受了打擊,我讓她去了廳房歇息?!?/br> “都這個時候了,還哪來的功夫歇息,這心也太大了吧?!眳问喜粷M。 平日里不上門,一上門就得發生些什么事,現在倒好,將娘嚇得昏過去,自個還在歇息。 “無事,我去叫她?!苯鹗|若無其事的道。 孟氏還當能看一場戲,沒想到等金蕓帶著許氏回來的時候,兩人面上都是很平靜,就是許氏,也沒有了之前那股瘋狂之意。 “三弟妹,你趕緊說說,嘉哥兒又闖了什么禍?!眳问系炔患?,趕緊就問道。 “和嘉哥兒無關,他是被冤枉的?!痹S氏連忙道:“大哥二哥,你們快救救嘉哥兒吧,他還小,不能毀了一輩子啊?!?/br> 這說的其他人都是不明,許氏進門第一句很肯定的喊道是嘉哥兒殺人了,而現在又說是冤枉的。 金啟武問道:“三弟了,他可是先去了衙門?!?/br> 許氏一怔,她被問的難言啟齒,她支支吾吾的道:“他今日待客,還未…醒酒?!?/br> 眾人無言,自己兒子出了這般大事,結果倒好,自個喝大了倒在家,怕是許氏喊了都沒喊醒過來。 “我先去趟衙門探探情況?!苯饐⑷缓枚嗾f,決定前往衙門打聽一些情況。 金家兄弟既不放心老娘,又擔憂永嘉,到底還是決定讓四弟先了解下情況再說。 而金啟全出門的時候并不是一人,身后帶著的是一直喜歡跟腳的金蕓。 衙門離著較遠。 金啟全本還想遷就小妹的步伐,卻突然發現,小妹與他的速度不相上下,甚至還沒到極限。 他是一名戰士,從一個小兵拼殺,踩著敵人的頭顱爬到了如今的地位。 雖然他從小沒有學過一絲的武功,卻有著靠著廝殺而來的戰術。 見識的人多了,金啟全第一眼就發現自己從未謀面的小妹,身上是帶著銳利。 雖不刺人,卻不容接近,所以他才沒有拒絕小妹的一同前往。 兩人來到衙門,到不是直接去尋了縣令,而是來到了牢房。 金啟全熟門熟路,來到牢房錢,就直接拿出一個荷包,也沒數里面有多少,就是塞在了其中一人之手,完全就是個不缺錢的主。 那人手微微一沉,頓時眉眼全開,好歹還記得自個是個守門的,問道:“老爺這是去探望誰呢?” “金永嘉?!?/br> “嗨,昨日送來的,我這就領兩位過去?!笔亻T人一聽名字,就高興了。 雖說這里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