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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此物是犯人所物,你將它拿去,物歸原主?!?/br> 齊旺已死,不管他之前有過什么想法,如今都已成定局,不如給白家人一點提示好了,如此也希望白家的人能記他的好。 …… 也就在白家人從衙門離開沒多久,衙門里的官差就告知百姓,自殺的犯人齊旺尸首已扔至亂墳崗,可事實如何誰又會知道了。 呂氏難得沒有待在鐵鋪,她站在衙門外,身邊盡是擁擠的人,聽到官差給的消失,那是大快人心。 好在幾個哥兒聰慧,及時逃了出來,不然別說有什么后果了,就是想想就覺得后怕。 聽完了消息,她轉身從擁擠的人群中擠了出去,呂氏也不在湊熱鬧,朝著鋪子走去。 如今鋪子的生意越來越好,昨日晚上她拿著銀子銅板數了大半個晚上,算出來的結果差點把她給嚇到。 忙了一天,差不多連個歇腳的功夫,居然就有了半兩銀子的收入。 高興是高興,可到底還是有些吃力,新哥兒得去爐房里打鐵,鋪子里就她一人,忙的時候連個方便的工夫都沒,就怕鋪子里棉沒人守著。 可即使如此,上門來的客人一多,她也是忙的手忙腳亂,一急就容易出岔子。 她本就不識字,算數更是差了一些,人少的時候還好,還能連續算個幾次,等人一多起來,哪還來的時間去復算,其中幾次就出了差錯。 有的客人還好,還會說出來,可有些,銀錢往腰兜里一放,悶不做聲的就出了門。 更有一次,鋪子里面的鋤頭少了一把,不用說就知道是有人趁著她不注意給撈了去,這些錢還是呂氏自己掏腰包給墊付的。 一想著就rou疼,可偏偏家里沒法再派個人出來。 爹娘自然是不可行,啟文如今又要忙活村子里的田地,連住在鎮上的時候都少的很。 而二弟妹之前還好說,現在是恨不得時時守著兩個兒子,就怕不注意人又丟了。 香寒倒是可以,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避嫌,她提了幾次,香寒都是搖著手拒絕。 一路上,呂氏就是沒想個法子出來,她走到了鋪子外面,瞧著人來來往往,新哥兒更是忙的轉不過身,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煩惱。 大不了花些錢請個人吧。 呂氏想著,請人雖然要工錢,可她每次算錯出去的賬還有丟失的物件,零零散散加在一起也差不多能付個工錢。 而且請個工人來,她能輕松許多不說,還能學學別人家當當管事娘子呢。 越想越美,呂氏頓時就是渾身輕松,恨不得馬上就回家和爹娘好好商量商量。 再來了,真要請人的話,自然不能請外人,她娘家外甥多的是,隨便一個都是機靈懂事的,挑個過來,不僅能為娘家人分分擔好過一些,還能讓娘家的高看她一眼。 要說,鎮上掙錢的事到好找,可盡是些短工粗活,村子里的人想在鎮上尋個又輕松,又這么體面的活計,那就不是誰都行的。 第兩百三十四章 頭疼 突然冒出的想法,卻讓呂氏心中毅然的堅定,當天回到家,在飯桌上她就提出了這件事。 “爹娘,一個工人的月錢能有個兩三百文就頂天了。如今忙起來,人手根本不夠用,前天不見的鋤頭都能頂得上一個月的月錢了?!眳问喜贿^是想舉個例子說著,可一說起來,她心里就rou痛萬分。 “大嫂還請什么人,我如今在家里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跟著你去店子里忙活忙活吧?!痹S氏難得插上一嘴。 自從回到金家,后因為嘉哥兒發生那事,這些日子以來她是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但這個時候她不得不說,瞧著家里過的紅火,許氏心中是百般不是滋味,大房那邊有個鐵鋪,二郎又有個做掮客的,兩房都是日進斗金,說是把錢都交給了金蔣氏,誰知道有沒有落下一些。 她是早就看的眼紅,二房那邊不說,他們這一房沒那個本事去當掮客,可鐵鋪就不同了。 啟雙礙著身份不能去,但大嫂能去她也可以啊。 與其花錢尋個工人,還不如讓她去,許氏自認比大嫂能干,也識字認字算起賬來也是一把好手,自然能管理好一家鋪子。 許氏想起,呂氏也不干了。 如果要去的人是二弟妹和香寒,她是想也不想就會答應,偏偏這個三弟妹,呂氏是萬分不情愿,她假笑道;“那可不行,三弟可是功名在身,你身為他的夫人怎么能去鋪子里當工人?!?/br> 許氏一吔,臉上扭曲一下,立刻又恢復自然,她笑著道:“大嫂可別這般說,都是自家的產業我不過就是去幫襯幫襯,真要付我月錢,我可是不會收的?!?/br> 工人?她可不是為了當個工人而去的。 她是家里的一份子,鐵鋪自然也是有她的一份,許氏突然有些慶幸,慶幸當時并沒有分家。 呂氏不由有些癟嘴,三弟妹就會說這些漂亮的話,可辦起事來,沒一見能入眼的。 瞧瞧,好好的一個有前途的兒子,被她連累成那般,兄弟相殘,嘉哥兒一輩子怕是毀了。力哥兒如今也是,被那么嚇了一跳,性子瞧著都短。小了些許。 三弟妹不去好好寬慰教導兩個兒子,還有閑工夫和她來掙鋪子。 這般想著的也不是呂氏一人,金蔣氏也是如此,她道:“遲早要尋人的,就尋個人來幫忙吧,等以后再忙的時候,嘉哥兒娘再去?!?/br> 說著她到底還是開了口,道:“嘉哥兒如今情緒不穩定,力哥兒也是被嚇慌了神,你別想太多,兩個孩子還是得先顧好?!?/br> 許氏被說的一臉發白,感覺到飯桌上眾人的眼神,總覺得是在嘲笑她般,她擰著臉盡量讓自己勾起嘴角,輕聲道:“娘說的是?!?/br> 金蔣氏不管她是不是言不由心,三郎媳婦確實也不適合去鋪子里。 呂氏得到許肯,剛好隔天就是趕集的日子,尋了個她娘家村子里的人,就托了個口信回去。 自然不會自個屁顛屁顛的跑回家,怎么得也要將架勢擺的足足。 雖然她現在想著娘家的人,可那會兒自己家的日子不好后,也沒看娘家的人想想她。 托了人,呂氏便在鋪子里等著,她相信最遲不超過明日,娘家的人準得會來上一趟,到時候看到她照料這么大的鋪子,她那幾個眼在頭頂的嫂子準得羨慕嫉妒。 這么一想著,呂氏心中那是更加來力,沒想著的是,當天下午就來了人,還是一路上直接問到了鐵鋪里。 來的人并沒有呂氏想的幾個嫂嫂,倒是爹娘帶著兩個孫子一個孫女而來。 自己爹娘來了,她哪還會擺什么架子,端茶遞水的,還將新哥兒叫了出來見他的外祖父外祖母。 呂正才年紀看著比金老爺子還要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