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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大頭一動不動,乖乖著受著打。 金蕓用的力度不大,卻也不小,打在身子是結結實實的疼痛。 棒子底下出孝子,她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到這三個家伙不好好教訓一頓是真心不行。 上次也是,好奇害死貓,如果不是她及時感到,后果不堪設想。 哪曉得他們居然不當回事,這次被人抓去,也完全是自作自受,盡鬧騰些讓人擔憂的事。 當看到三人,擔憂放下后,金蕓是第一次生氣,怒火爆棚,忍耐了一路,順手就在路上撿了根木棍就是準備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出乎意料的,在場的每個人都心疼的緊,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勸導。 舒氏香寒兩人更然,心疼的不敢看下去,也只是背過身捂著耳,到也沒有開口勸說。 直到天邊出現了一道亮光,金蕓才收了手,幾個小家伙更是愁眉苦臉,怏怏的回了房,那還惦記什么吃的,只想趴在床上好好睡上一睡。 忙活了一整晚,金家眾人眼睛下都帶著一層黑色,正準備集體歇息時,大清早的門外就來了客人。 來的人還是熟人。 李兆修抱拳,他道:“金爺子,許久不見?!?/br> 如果是在街邊擦身而過,金老爺子都不敢去認,眼前的此人居然是鎮上的李家小子。 李兆修有妻有子,三口小家過雖然苦了一些,但知足。 當日莫橋村塌山,因為小女兒無故昏迷過去,他們家并沒有久待,只是事后聽起過李家老宅眾人對他的妻子唐氏拳打腳踢,后來李兆修出了山洞,又反過來教訓了李家老宅的人。 要他說,就該好好教訓一頓,只是過后,就再也沒李兆修一家的消息了。 金老爺子看著李兆修身后的幾人,每人手中都是帶著不少的物件,他問道:“兆修,你這又是來的那一出?” “您怕還不知吧,昨日被抓住的除了您的三個孫兒以外,還有我家主子的外家?!崩钫仔拚f道。 “主子?” 李兆修臉上并未有難堪,雖然一家人以成為家奴,可他覺得這是他做過的最正確的一件事。 他道:“我家主子外家正是鎮上孔府,只是借著您的關系,才派了我來這么一趟?!?/br> 說著,他不由摸著腦袋笑了一聲,說:“金爺子您也別見怪,如果不正是咱們有些交情,這么好的差事還落不到我頭上,您還真別說,我就跑這么一趟,以后的日子在府里怕會更好過一些?!?/br> 李兆修雖為奴,但他的性子還真處不好那些勾心斗角,他賣身也不過就是想要日子過的舒坦一些。 “你啊?!苯鹄蠣斪雍眯u頭,可李兆修的性子倒還附和他的性子,他道:“昨日救人的也不是我家的人,你帶上這些又是作何?” “孔家姑娘可是交代了,想來感謝下永華幾個?!崩钫仔拚f這話的聲音很小,有湊到金老爺子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金老爺子聽后點點頭,說:“你說的是理,讓孔府的人放心,我們金家在外自然不會亂說?!?/br> 孔府姑娘被人綁架,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不管如何,只要消息稍傳出去,那姑娘的名聲怕是得毀了。金老爺子也不想做這惡人,更不愿看到因為這么點事就毀了一個姑娘家的一生。就是他們不上門一趟,他也不會讓家里人出去亂說。 李兆修連連道謝,他又道:“那我先謝歇金爺子,這些東西您也不要推遲,手下就是,反正孔府的人也不差這些東西?!?/br> 說完,他自己到有些不好意思,說:“我說話就如此,您千萬可介意?!?/br> 金老爺子好笑搖頭,問道:“你家重六那小子呢,永華幾個對他們的小伙伴可是惦記了許久?!?/br> 說道兒子,李兆修那是裂開了嘴,他道:“我家主子不是鎮上的人,前些日子回了上京,就將孩子娘和重六帶了過去先安頓下來,等過不了多久,說不定我也得去上京了?!?/br> 上京啊,金老爺子有些晃神,他道:“你家主子是?” “我家主子姓方,鎮上知道的人不多,想來您也不認識,孔府便是主子的外家?!?/br> 方亦烜! 站著旁邊的金蕓腦海里一下冒出了這個名字,難怪這些時日沒有再見到他,原來是去了上京。 金蕓倒是對這人很感興趣,不為其他,到是想知道他的那雙腿到底是不是真的無法行走,每次見到本人都是坐在輪椅之上,可當初在后山,她又有些懷疑那人便是方亦烜。 李兆修和金爺子聊了幾句,便放下拜訪的禮物離開。 金蔣氏不由有些唏噓,她道:“離開了吃人不吐骨頭的李志虎也好,瞧瞧兆修現在的神色,瞧著都比過去好上了許多?!?/br> 金老爺子點頭,又道:“在村子里也別跟人提起兆修的事,舍得那些人巴了上去?!?/br> “我自然曉得?!苯鹗Y氏白了老頭子一眼,看著桌面上放著的東西也沒伸手去碰,而是道:“這些你將它們收拾好,我得先去歇歇,到底年紀大了,骨頭都感覺松了?!?/br> 金老爺子看著老伴離開,對著小女兒指了指桌面,便跟著老伴的身后一起走了,留著小女兒收拾殘局。 第兩百三十一章 長棍 這次的人販子并沒有抓捕完,金家也是知道,就永華最終那個鼻翼下帶著黑痣的人,也是沒有傳來消息。 金家更不敢讓三個小家伙出府一步,就怕他人會來報復。 本以為這一切都是官府在查案當中,卻不想,在三天后,白家的人上門了。 來的還是白家大少爺白昱之。 白昱之這次是獨自一人上門,身邊一個侍從都沒。 他來到金家第一時間便找到了金老爺子,兩人坐在屋子里,大門緊閉。 白昱之開門見山,他首先站了起來,對著金老爺子深深鞠了一躬,道:“金家兩次出手搭救舍弟,才使他免于大劫,此恩情,白家自會銘記于心?!?/br> “白公子您不必如此,您對我們的恩情,我們卻無以為報?!苯鹄蠣斪悠鹕?,微微向著一邊移過去,并沒有受他一鞠,他道:“可是,您所說的兩次?” 白昱之輕笑,并沒有回答,而是說道:“這次的主幕名為齊旺,他并不是沅里鎮的人,而是常駐與上京周邊,他這次來鎮上也不是偶然,是帶著目的而來?!?/br> 他并沒有停頓,也沒有隱瞞,他說:“其一,他的目的是為了在下舍弟,另外一個卻是為了你們金家的人?!?/br> 金老爺子皺著眉頭,越聽越是不明,這一刻腦子他腦子里面浮想了很多,卻沒有任何的思緒。 難道是上京金家?不可能,就算上京金家的人知道他的存在,也不過只會譏諷一笑罷了,并不會將功夫發在他這么一個廢人身上。 那即不是上京金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