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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被張金剛抓,要是再亂來,下回還不知道還能闖出什么禍?” 北雨斜了他一眼:“你好意思說我闖禍?” “我是男的,不一樣好不好?” 北雨切了一聲,懶得理她。 江越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回宿舍吧!”他跳下雙杠,“走,哥背你!” 北雨不客氣地跳在他背上,江越差點沒站穩,嚷嚷道:“我靠!北大嘴你吃了豬飼料吧?怎么這么重?” “趕緊走,江二狗!” 男生背著女生打打鬧鬧離開,影子在夜燈下被拉得很長。 待到兩人走遠,一道頎長的身影,從cao場角落的大樹后面,悄無聲息走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可能看出了,這個女主跟上篇文女主是截然相反的,南風是想做普通人過平平淡淡的生活,wuli雨姐則是不愿泯然眾人,想和別人不一樣的那種,所以可能會比較作妖,性格也是刁刁der。 關于北雨遇到的事情,我說個類似的。初中我們班有個轉學來的女孩,沒多久就傳言和我們一個老師也是她表姐夫發生了關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那種謠言傳開了,班上幾個混混男生對她的態度就有點那啥。有一天下晚自習我走得比較遲,看到幾個男生把她堵在角落里調戲她,因為她沒怎么反抗,到后來男生就開始撩她衣服摸她。那時候我想的是這女孩兒好賤,但后來想也許她只是怕,不是每個女孩都像北雨這么彪悍。不過話說回來,遇到這種事一定不要慫,你越慫男的就越得寸進尺,到頭來還是你的不是。反正我遇到過,不論是言語上還是行為上的,都是草你媽懟過去,在火車上遇到過性sao擾一耳光閃過去,然后去找了乘警。 14、生活 第二天,江越專門去打聽了一番,發覺關于北雨的流言蜚語比他想象得嚴重很多,他氣得帶著幾個兄弟去高一轉了幾圈,又交代高一體隊的學生罩著。 自此,沒有人敢當面對北雨有任何不尊重。 沒人能欺負她,但不代表流言會戛然而止。實際上因為江越的關系,這流言更加又變了一層味道。 學校里哥哥meimei總是會容易令人遐想,有傳言她本來是江越的人,邵云溪是被二中一渣逼走的。 這樣的傳聞當真是讓北雨好氣又好笑,但每次遇到那些談論自己的人,看到自己一出現就驚慌失措地避開,她又有些惡意的爽快。 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曾經憧憬的高中生活,會因為一則莫須有的流言變成一團糟。 她本是一個開朗愛交朋友的女孩,然而從此卻開始得到莫名的孤立。 她懶得如何去解釋,就如沈洛所說,不相信自己的人,她沒什么好在意的。 她沒有再去干尾隨沈洛的勾當,一來是那種少女情懷隨著混亂的生活而減淡,二來是她的臭名聲已成事實,不想一不小心把沈洛也拉下水。 但她知道,沈洛和江越他們走得很近。 雖然江越還是說他不怎么說話,也從來不知他在想什么。 沒過多久,這一年的高考來臨。 高考那天,她跟江父江母一起送江越上考場,順便也是想看看沈洛,因為自此之后,她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他。 可惜的是,她并沒有看到沈洛。 江越從考場出來后,告訴她:“我才知道原來洛神三月份就拿到了MIT的offer,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拿到offer還一直在學校上課,要是我早閃人了?!?/br> 北雨白了他一眼:“這就是為什么你是學渣人家是學霸?!?/br> MIT好遙遠??!要是他在國內念書,她還能時不時跑去看他呢。 想想她小時候也夢想過上哈佛,現在能考上哈工已經要燒香拜佛。 學渣江越高考成績一塌糊涂,數學考了八分,因為阿拉伯八字橫下來像顆花生,被他爹取笑考了個花生,成為當年的二中之恥。 不過他是體育生,國家二級運動員,還是進了一所破學校的體育系。 江越離開后,北雨在二中,就更加孤獨了。 她本身就長著一身反骨,越是被人說三道四被人誤解,越是特立獨行。 沒事就上課涂涂指甲,不穿校服的時候就穿穿熱褲露臍裝。 你們不是說我放蕩嗎?我就是啊,你們能耐我何? 雖然經常收到女生的鄙薄和男生的不懷好意,但有人罩著,她只要一個眼神輕飄飄掃過去,那些人立馬都會識相地將目光避開。 就喜歡這些看不慣我卻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叼的要死! 雖然被人孤立的感覺并不好受,但這種特立獨行,讓本來泯然眾人的北雨,用另一種方式變得與眾不同。 只可惜這種與眾不同十分面目可憎。 她的高中生活就以這種戲劇方式慢慢延展,直到走向尾聲。 因為被孤立,倒是能讓她更專心在學業上。 雖然成績并沒有變得很好,但也算摸到了中上游,高考考上一所不算太好的重點大學。 高考之后,她扔掉了二中那兩套丑得令人發指的校服,將頭發染成了酒紅色大波浪,穿上了人生中第一雙細高跟鞋。 去他媽的花季雨季! 大學是個五彩斑駁的世界。 沒有丑陋的校服,沒有太大的學業壓力,很多人都開始放飛自我,北雨不再是異類,甚至因為長得漂亮打扮時尚,頗受歡迎。 高中的陰霾和壓抑一掃而空。 有了新朋友,漂漂亮亮得活著,生活隨心所欲,肆意飛揚。 畢業之后,在父母的建議下,她進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銀行。 剛進去自然都是當柜員,每天坐在窗戶內幫人存錢取錢,工作穩定,枯燥乏味。 父母對她其實從來沒有太大的要求,女孩子安穩就是最好,所以對她的狀況很滿意。 好像這就是別人看來的順遂人生。 然而北雨對按部就班的生活毫無興趣。 雖然早就接受自己并不特別的事實,但她還是想要過一些不一樣的生活。 她知道自己不是圣斗士也不是女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只是,對她來說,泯然眾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眼望到頭的生活。 她的反骨還在,在銀行上了不到一年班,沒跟父母商量就辭了職,揣著兩個月工資跑去滇藏線玩了一趟?;貋砗蠛徒綔惲它c錢,創業開起了網店。 說起江越,這貨畢業后,按著父母的安排,當了初中體育老師。 人長大了,就不能繼續不管不顧瞎混,加上江父從職位上退下來,他不能再依仗父母肆意妄為。曾經那個不良少年離他遠去。 只有偶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