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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夏撇了撇嘴,停頓一會兒,說:“沒有套套,不做?!?/br> 聽到是這個問題,項季大松口氣,猴急地從柜子里翻出兩盒,獻寶似的跑過來,“酒店有,而且還是夜光套?!闭f完笑得一臉yin.蕩。 白了他一眼,英夏拿過盒子看了看保質日期,余光掃到旁邊的說明書,好奇地問:“什么是夜光套?” 沒有回答,項季突然將她抱了起來,眼神狡黠地說:“等會你就知道了?!?/br> 英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很熱衷做這事?” “不是,只有身體強壯的男人?!表椉疽贿呎f,一邊抱著人往浴室走。 “沒有女人你們怎么辦?” 聽到這話,項季停住步伐,將她放在洗漱臺上,手指沾了點水,在鏡子上寫下一個字——挊。 “什么意思?”英夏不明所以地看著鏡子,她在國外生活十年,其實國學知識并不扎實。 項季嘿嘿地笑了笑,親了親她的唇,聲音暗啞地說:“以后你就知道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jiejie:這車開不開呢? 項季:再不給我吃rou,等那包子來了,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英夏:德行。 啰嗦一句哈,以后更新時間定在下午六點左右,有特殊情況我會提前說的。 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15章 頂級酒吧燈紅酒綠,熱鬧非凡,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這里好像打開新世界似的,到處充斥著酒杯撞擊聲、音樂聲、喧囂聲。 包廂內,英斯坐在正中間,一手晃著玻璃酒杯,一手摟著胡穎兒。今晚的胡穎兒穿著一件抹胸短裙,畫著烈焰紅唇,披散著卷發,很有幾分妖艷。 華晨坐在一邊,正跟周圍的男人們喝酒碰杯。 “來,兄弟,給你接風洗塵?!?/br> 英斯端著酒杯,望向坐在右邊沙發上的人,此人叫明蕭,明氏企業董事長之子,剛從國外回來。 明蕭舉起酒杯,意思地碰了一下。 “英夏包養了一個男明星,這事你知道吧?!庇⑺谷魺o其事地說。 聽到這話,明蕭握著酒杯的手抖了抖,很快又斂下來,裝作不在意地喝酒。 “不清楚?!?/br> 他已經很久沒見過英夏,幾年前他在英國偶遇過她,她變了很多,頭發剪短了,也不愛笑,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變得很冷漠。 他們曾經是非常好的朋友,一起上幼兒園、小學,那時候的英夏很活潑開朗,扎著兩條小辮子,嘴角時常掛著笑容。 她親人出事后,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以為時間會抹去傷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沒想到……明蕭自嘲地笑了笑,現在看來,英夏估計連他是誰都不記得了。 “你不是喜歡她嗎?” 旁邊的華晨聽到英斯的話,好奇地湊過來,“蕭哥也喜歡英夏?” 聽到“也”字,明蕭皺起眉頭,下意識地瞄他一眼,他是第一次見華晨,因為英斯才認識。 華晨被他看的有些尷尬,抓了抓頭發,趕緊解釋:“我以前喜歡現在不敢喜歡了,她太強勢了?!币驗橛⑾乃艁G了工作,不得不出國留學,過幾天就得離開。 見明蕭臉色不好,英斯舉起酒杯吆喝,“來來,我們喝酒?!庇忠娢葑記]有幾個女人,他大手一揮,將卡遞給助理,豪氣道:“叫幾個干凈的姑娘來?!?/br> 說完,拍了拍明蕭的肩膀,笑著說:“兄弟,趁年輕多享受享受?!?/br> 華晨是個愛吹噓拍馬的人,見狀,也湊上去附和:“是啊,英少爺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我們都該向他學習?!?/br> 明蕭沒有搭話,余光掃到英斯懷里摟的人,不解地問:“你是怎么做到已經結婚了,還能和別的女人親熱?” 聽到這話,英斯身體一怔,摸著下巴思索片刻,說:“對我來說,性和愛是兩碼事?!?/br> 明蕭不敢茍同,聊了幾句后,就開始一個人喝悶酒,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兩個白嫩嫩的姑娘,看著她們眼里對自己滿滿的欽慕,明蕭腦海里條件反射地想到英夏,如果英夏也這樣看自己就好了。 又嬉鬧了大半小時,見明蕭沒碰旁邊的人,英斯款款勸說:“天涯何處無芳草,英夏都包養小白臉,明顯配不上你,別老想著她?!?/br> 聽到別人說英夏壞話,明蕭難得不顧情分地回斥,“她是你meimei,我不希望你這樣說她?!?/br> “她又沒把我當哥哥?!庇⑺共凰剜洁?,“如果有一天我和英夏決裂,你會幫誰?” 這個問題太不著邊際了,明蕭不想回答,擰緊眉頭繼續喝酒。 見他這樣,英斯臉色沉了幾分。 酒店VIP客房內。 項季高大的身子以虎踞的姿勢將英夏緊緊地壓在床上,舌頭在她的唇瓣處轉了兩圈后,抵開牙關闖了進去。 兩人唇齒相依,呼吸交纏。 室內溫度漸漸升高,空氣間傳來曖昧摩挲的聲音。 身子一涼,英夏迷離地睜開雙眼,就看到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丟到一邊。 項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滾了滾喉結后,低頭,炙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身上到處沾染他nongnong的氣息。 沒有第一次的青澀莽撞,這次給英夏的感覺是難以形容的,身體像被火烤似的,燥熱難耐。 ...... 英夏感覺自己像漂泊在汪洋大海里的一艘小船,除了緊緊抱住身上的人外,別無他法。 …… 風歇雨停,房內情.欲的味道久久難以消散。 英夏氣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胸口處項季的頭沉沉地壓在上面,他粗重的氣息噴灑在皮膚上,弄得身體癢癢的很不舒服。 推了推對方的頭,英夏聲音嘶啞地說“下去?!?/br> 項季不想下去,懷里的人軟綿綿的,抱起來很舒服。 英夏見他不動,又喊了一聲, 勉為其難地挪了挪身子,項季抬頭就看到她胸口處的金色文身,知道紋的是一個豎琴后,越看越像,連每根弦都看的一清二楚。 手指饒有意味的在圖案上畫圈圈,他聲音暗啞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