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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油門,機車的速度瞬間跑起來,夜風呼呼地往后灌,令蘇酥往他懷中鉆了鉆。 男人原本是想借著清涼的夜風驅散心中莫名騰起的燥熱,卻沒想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令女孩更加肆無忌憚。 少女溫熱的手隔著粗糙的布料,在奧西里斯腰上無意識地撩動,偏他又在開車,根本沒有辦法阻止,連喉頭都開始發緊。 機車的速度又被開到最快,奧西里斯內心的躁動無法磨滅,少女卻仍不自知,還在添柴加火。再加上酒精的催化,男人的本能根本無法抑制——他硬了。 他們根本就出了浦東新區,此刻速度雖然飆到最快,酒店卻仍然遙遙無期的樣子。 奧西里斯覺得自己的情況再開下去,兩人恐怕都會沒命,于是慢慢放緩速度,剎車的時候他還不得不騰出一只手扶住懷里煽風點火的小家伙。 男人摸出手機,打開導航系統,準備找一家最近的星級酒店,他撐不到回浦東了。 他運氣不錯,在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就有一家四星級酒店。 奧西里斯一刻也沒耽誤,立刻重新點燃發動機,車就如離弦之箭般融進夜色。 不多時,他便抱著蘇酥到了酒店前臺。 “套房還有嗎?”奧西里斯用英語問道,聲音已經有些喑啞。 男人抱著一個少女,前臺卻見怪不怪,直接答:“只有大床房了?!?/br> 他輕抽一口氣,雙手緊了緊,然后拿出自己的身份證,說:“麻煩開一間?!?/br> 前臺:“這位女士的身份證,麻煩先生您也給我一下?!?/br> 奧西里斯眉頭微蹙,他根本不知道蘇酥究竟帶身份證沒有。 “抱歉,她喝醉了,我從不隨便翻女士的包,能明天補刷嗎?”他只好用懇請的語氣拜托前臺。 本以為前臺會拒絕,但對方只沉吟片刻,就點頭,“行吧?!?/br> 旋即對方便幫他辦理了手續,兩人成功入住。 其實前臺不僅僅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還因為奧西里斯身份卡的名字她有些熟悉,而且對方又是外國人,她不太敢為難外國游客。 不過,奧西里斯并沒有糾結太久,徑直抱著女孩進入了電梯。 或許是喝醉的原因,蘇酥在他懷中不太安穩,總是動來動去,不時地蹭在他的肌膚之上。 在走廊的時候,奧西里斯的呼吸已經十分粗重了,天知道,他和費莉絲已經分手兩個月,一次性生活都沒有。 而作為一名足球運動員,他在集中訓練和參加聯賽的時候,也是必須要禁欲專注比賽,自然也沒有性生活。 因此,他才在蘇酥向自己發出酒吧邀請之后,那樣問她。 對一名法國成年單身足球運動員,發出飲酒邀請,在他眼中可以說等同于性暗示了。 雖然很多隊友私生活都比較混亂,但奧西里斯為了在場上發揮得更好,向來是潔身自好,并非濫交的人。 當時蘇酥滿眼期盼,單純無邪,他才沒往那方面想,也才會莫名答應了她。卻沒想到,小東西“得寸進尺”,居然敢在他微醺的時候撩撥他? “滴——” 他們終于到達房間門口,輕薄的房卡剛貼上感應鎖,房門便應聲而開。 奧西里斯迅速進去,腳一勾,房門就關上了,他將懷里的女孩放到柔軟的大白床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 少女就躺在男人身下,雙眼緊閉,睡顏已經變得安穩,只要他想要,就能予取予求 然而,奧西里斯卻久久沒有行動,他就那么撐著,因為極力克制,手上青筋奮起。 男人呼吸粗重,拍打在少女臉上,癢癢的。 “唔……”蘇酥輕哼一聲,側著頭躲了躲,不知道她又夢到了什么,忽而一笑。 “好癢……”她伸手,像是想拂開什么。 溫軟的手從他下頜輕輕擦過,僅僅是這一個動作,便激得奧西里斯身體輕微一顫。但他卻仍沒有動作,饒是呼吸愈發急促,也只是定定看著少女的面容。 她肯定是夢見了什么開心的事情,可能是美好的回憶,可能是未來的憧憬實現,嘴角輕輕揚起,勾出旁的小梨渦。 奧西里斯忽的握起了拳頭,兀自說了句,“感謝你還有兩天才成年吧?!?/br> 話畢,他低頭,輕輕吻住了少女唇邊的梨渦。 細膩柔軟的觸感被黑夜無限放大,他甚至覺得有些甘甜,腦子一嗡,奧西里斯整個往后一彈。 他不敢再有進一步的動作,頗為狼狽地躲進了浴室,直到一股股涼水澆在身上,方才有所緩解。 奧西里斯無法相信,那個呆頭呆腦的中國小女孩,居然在他毫不知情的時候,將某種情緒播種在了自己心底。并且,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頗有生根發芽的態勢。 蘇酥這一晚睡得十分不踏實,她先是夢到了父母的去世,又夢到了席云洲和沈心妍的成雙入對。后來又夢到和簡妮嬉戲打鬧,對方用羽毛撓她的臉頰,還夢到自己奪得了的冠軍…… 總之,這一晚她在夢中十分忙碌,這導致她在睜開眼的時候,覺得全身乏累,仿佛昨天去跑了馬拉松,還是全程的那種。 “嗷嗚,”蘇酥打了個呵欠,并張開雙手伸了個懶腰。 誰知,左手還沒完全打開,就碰到了一個障礙物。她側頭一看,直抽涼氣,奧西里斯赫然就躺在自己的身邊……?! 蘇酥使勁眨了眨眼睛,并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確定不是幻覺之后,腦子一嗡,瞬間死機了。 因為奧西里斯不僅僅是躺在她身邊,而且,還是穿著浴袍躺在她的身邊! 她猛地拉過被子,將自己整個埋進被窩,開始努力回想后面的事情。但死活都只能想到那杯“有故事的”雞尾酒,再往后的記憶幾乎是空白,再加上現在渾身酸痛…… 蘇酥腦子亂糟糟的,不知道自己和奧西里斯究竟有沒有發生些什么,但直覺卻令她覺得形勢不容樂觀。畢竟奧西里斯是外國人,又是足球運動員,或許這樣的事根本就不值一提呢?可偏偏又是自己主動約他出來的,也是自己再三請求要喝酒,似乎也怪不到別人頭上。 這一刻,蘇酥十分后悔,她真的不應該約一個男人一起去酒吧喝酒的。 “你預備在里面躲多久,你以為自己是烏龜嗎,可以在殼里過一輩子?”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奧西里斯討人厭的聲音在被窩外響起。 蘇酥身子一頓,不得不出去面對現實,但她仍縮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個腦袋。 她咬唇,磕磕絆絆地問:“Osiris,我、我們,昨晚是、是什么情況……” 女孩縮成一團,悄悄探出腦袋,小小的一只,奧西里斯忽然就起了捉狹的心思。 他勾唇笑,淡淡道:“昨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