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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不容易找回說話的聲音,實在是太羨慕她們了,怎么當初她就沒跟藍婭少她們一起進山,而是扶著程煥那女人回鎮了。 “對呀,婭婭見到的,然后好大一只,我們五個人分了?!蓖鯋傔€炫耀的比劃有多大,開心的說。 “所以元宵節那天那個男人問你要的東西就是它?”郭巧安猛然想起元宵節那天藍婭少被威脅,最后答應了什么條件才放她們走,一時間,郭巧安看向藍婭少的目光掠過一絲復雜,想不到這么珍貴的東西藍婭少就拱手送人了。 “婭婭家的太歲被人發現了?”莫西臉色頓時變了變,如果藍婭少家的太歲都被發現,那估計也知道她們幾個人的家里都有吧。 “別擔心,他已經從我這里拿到了,就不會再去你們家討要的,他應該不是那么貪心的人?!彼{婭少見她們的臉色都變了,忙安撫道,還暗暗偷笑,當然拿給他了,但是是多是少她說了算。 但她們并不知道她們正在討論著的主角正在隔壁包廂里呢,聽到藍婭少的話忍不住臉黑了,什么叫做他從她那里拿到了?那兩指長寬薄得跟紙有得一拼的一小塊太歲就把自己給打發了,現在還敢不肯定自己的人品,還真敢說。 當然并不是藍婭少她們說話太大聲,畢竟這里包廂也是有隔音的,但是耐不住有些人眼尖看到她們進來后,讓服務員塞了個竊聽器到里面。 賀爺看著臉色變來變去的司洲逸實在是樂不可支,那藍家的女孩說話真有意思,司洲逸也被氣得夠嗆的,還以為能聽到些什么秘密,誰知道……賀爺忍不住暗贊小姑娘這話說得真是棒棒噠,當然他只敢笑一笑司洲逸,可不敢就這么當著他的面來夸贊小姑娘,那不是給人家拉仇恨么。 再者換個角度來說,他們這種行為是很可恥的,也虧得她們不知道這事,不然幾個小姑娘一起揍過來,也是個麻煩啊。 在賀爺還沒笑夠的時候忽然又聽到幾個小姑娘說起始原山的事情來,其實這還是郭巧安無意的多嘴了一句,說完了她還擔心的看了一眼藍婭少,因為她知道藍婭少極不喜歡程家人,尤其是程煥,不過完全郭巧安一點都沒想到藍婭少等這句話等了許久啊。 藍婭少憋著高興勁,盡量平穩著語氣若無其事地說道,“既然程、林兩家把始原山買下來,會不會之前那些極品靈草藥就是他們家先移走,再透露出消息說始原山有靈草藥,接后再進行其他計劃?” “你這么說其實也有些道理,不然他們買下始原山干嘛?”羅琪琪覺得挺有道理的,年前放假的時候她們不能再去一次,真的很不爽。 “始原山的土壤很適合藥材的生長,而且有促長的作用,他們大概是想要利用始原山來大量種植吧?!蹦髡f了一個肯定的說法。 “我就比較想知道他們之前弄走的那些極品靈草藥去哪了?!蓖鯋偼腥{婭少問。 “我也聽我爸說始原山在被發現靈草藥之前,很多地方都有掩痕,不過那朵金邊雪蓮現在都還沒有人敢接近,那條小蛇好厲害,靠近五米內的都會被它噴出來的唾液碰到,碰到少量都會中毒迷昏,多的話就即時沒命?!惫砂脖硎?,她當時還傻傻的問她爸干嘛不殺死那條蛇,這樣不就拿得到金邊雪蓮了么,結果還被她爸訓了一頓。 “這么說,程煥去西巖山尋到青蓮子是假的?程家有人提煉出洗髓丹丸了?”羅琪琪提出疑問。 “我敢肯定程煥是尋到了青蓮子?!彼{婭少說得這么肯定,那也是昨晚她們家開家庭會的時候,藍柏霖說起他派人去西巖山后,在沼澤區看到被扔下的蓮蓬殼,雖然蓮蓬殼并不大,但程煥帶在身邊并不如弄出青蓮子方便,再加上蓮蓬殼有一種特殊香味,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藍柏霖派人再回沼澤區尋的時候看到有幾個動物在爭奪,卻在爭奪的時候被那人撿了個便宜,當然還差點丟命了。 “你怎么知道?”羅琪琪幾個異口同聲的問。 連隔壁包廂的賀爺兩人都很想問這句話。 “當初程煥不是陷害我么,后來我哥派人跟她,發現她獨自去了西巖山,她去了沼澤區,那人在她離開后發現她扔了東西在那里,便把那東西撿了回來,那個就是青蓮子的蓮蓬殼?!彼{婭少面不紅心不跳地說,畢竟知道程煥扔下的蓮蓬殼還是過后才發現的,之前只知道她去了一趟西巖山找東西。 不過,藍婭少完全不知道自己這話扔下來有多爆炸,不說羅琪琪她們,就說賀爺與司洲逸兩人都忍不住倒吸口氣,賀爺是個話嘮的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后才問道,“雖然知道青蓮子有很好的作用,但并沒有人知道青蓮子吃了可以讓普通人成為武者,你說,剛才她說的極品靈草藥是不是真的被程、林倆家挪走的?還有青蓮子當初可是引起這么大的暴、動,傷了好幾百號人,最后還無功而返,結果發現那女人只是去了一趟西巖山就輕易的把青蓮子拿到手,是不是有些詭異?” “派人去查查不就知道了么?!彼局抟菪表谎?,好東西誰不想要,他想的更多的是青蓮子若是拿來種的話,會不會能有更多? “你說得也對,始原山的事你覺得有幾分真實?”賀爺與司洲逸到老城區有一段時間,收集消息都是在街市餐館,并不知道一源高中校區現在都把一些消息傳得七七八八了。 “那里的土壤很肥沃?!彼局抟菘隙ǖ卣f。 賀爺只覺一口老血哽在喉嚨里不上不下,這還沒完,又被司洲逸接下來的話擊中受了一萬點傷害。 “去,跟藍小姑娘說我就在隔壁請她吃飯?!?/br> 程家家主坐在老宅主堂上,臉沉黑得厲害,連平時風流灑儻的程海陽也是一臉嚴肅的站著沒能坐,更別提那些小輩能不能坐的問題了。 程天微低著頭站在那里,表情里既沒有恐懼也沒有擔憂,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波動,早在去年靈草藥的事情開始,他徹底對父親失望了,他帶回來的靈草藥通通都被父親給了程海陽,若不是他悄悄私藏了一些下來,恐怕他連女兒的命都救不回來了。 想起才八歲大的女兒,過年的時候不小心著涼發燒,還差點休克,又因為他手里的速效退燒藥已經沒了,心一急求父親給他一粒,當時他怎么說的?呵呵,虧得他們之間有血緣關系,竟然說小丫頭片子一個,熬熬就過去了。 氣氛壓抑得很,程菲與程朗心知他們爺爺到底為什么發脾氣,實在是學校里這事也傳得挺大的,不說始原山的問題,就是程煥那賤、人給他們添堵就已經夠他們氣一頓了,可惜也不知何種原因,父親卻什么都向著她,最讓程菲嫉妒的是程煥居然成為了武者。 但程菲卻不知道她的爺爺程家主怒的是始原山的靈草藥明明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