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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這個兩面三刀的小人,壞了本王的大事,待本王抓了你,把你抽筋剝皮,方能泄本王心頭只恨?!?/br> 懷玉倒是不怕,反而嘿嘿一樂:“在大王跟前兒,懷玉這點兒伎倆實在算不得什么,您這前頭納貢稱臣求娶了我大晉的端和公主為后,這才一年就又跑去南越想娶南越的公主,如今又把我家小姐綁到了夜郎,口口聲聲說什么散盡后宮,所以說,論起兩面三刀,大王才是翹楚,懷玉以后還得多跟大王學學?!?/br> 懷玉一番話氣的夜郎王臉色鐵青:“楚懷玉,你以為這個界碑能擋得住本王嗎,本王今兒就要你的小命?!闭f著拉弓搭箭,嗖一聲,羽箭破空而出,沖著懷玉的面門就來了。 懷玉未想到夜郎王竟然出手這么快,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眼睜睜看著那箭沖自己射了過來,暗道,完了,自己的小命算丟這兒了,下意識閉上眼,卻聽鐺一聲,懷玉睜開眼,正看見阿十揮手擋住了那支箭。 阿十:“你既求娶了端和為后,就該善待于她,她為你背井離鄉,遠嫁夜郎,這份真心難道不值得你珍惜嗎?!?/br> 夜郎王冷笑了一聲:“我的一片真心,阿十能棄如敝履,我何必還要管別人的真心,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己過來,若不然莫怪我夜郎王興兵,到時候生靈涂炭,民不聊生都是你阿十的罪過?!?/br> 阿十:“你本就狼子野心,卻拿我做什么借口?!?/br> 懷玉:“就是,拿女人做借口,算什么男人?!?/br> 夜郎王:“好,阿十如此無情也休怪本王了?!闭f著催馬就要過來。 旁邊的格魯忙攔?。骸按笸跞??!?/br> 格魯話音未落就見煙塵四起,謝洵帶著一隊兵士飛奔而來,到了近前一字排開,跟夜郎王的人馬隔著界碑對峙。 謝洵:“這一大早的,夜郎王跑來這兒做什么?” 109、109 … 夜郎王瞇了瞇眼:“你是謝家的老九?!?/br> 謝洵拱拱手:“都說貴人多忘事, 謝洵還當大王不記得在下了呢?!?/br> 夜郎王:“本王記得謝家的九少爺并不在朝為官,莫非是本王記差了不成?!?/br> 謝洵:“沒記差, 沒記差, 在下就是個生意人?!?/br> 夜郎王冷笑了一聲:“生意人如今也能帶兵了嗎?!?/br> 謝洵指了指后頭笑道:“大王說的是這幾位兄弟?這話可就長了, 在下雖是個生意人,到底也是大晉子民, 這國家有難匹夫有責, 我謝洵也當盡些綿薄之力,蒲城一戰的時候幫著籌了些糧草,押運了過去, 跟這些兄弟免不了吃吃喝喝, 日子長了也就混熟了,聽說在下要來接我妹子, 兄弟們都想見見就跟著來湊個熱鬧,倒是夜郎王這一大早的,帶著這么多兵跑來此處是何意,不是來打獵的吧?!?/br> 夜郎王:“本王來追我夜郎的逃犯?” 逃犯?謝洵掃了潘清跟懷玉一眼:“大王說的是這小子?” 懷玉一聽不干了,跳了出來指著夜郎王:“你說誰是逃犯, 我楚懷玉生是大晉的人死是大晉的鬼,跟你夜郎王有什么干系?” 謝洵:“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據在下所知,這楚懷玉的確是我大晉子民,便真犯了律法也輪不上大王追逃吧,而且, 不瞞大王,這小子如今已是睿王府的人,睿王雖不在了,睿王府卻仍是我大晉的大睿王府,王府的人誰也不能動?!?/br> 夜郎王臉色更是陰沉,看向阿十:“你是為了這小子?” 楚懷玉:“你管得著嗎,就算夜郎王的手再長,還能伸到我大晉的睿王府來不成?!?/br> 夜郎王卻不理會他,仍是看著阿十:“你是不是為了這小子?”那樣子好像捉jian的丈夫。 阿十實在覺得荒唐,忍不住翻了白眼:“甘你屁事?!鞭D身往九哥這邊兒走,卻聽夜郎王道:“阿十可曾想過,若不是念著你我的情分,剛那兩箭,你已香消玉殞?!?/br> 阿十停住腳步轉過頭來:“大王不說阿十還忘了此事,我八哥常跟我說,我謝家人什么都吃的,就是不能吃虧,所以你這兩箭,阿十得還回去才公平?!闭f著,抬起手臂扣動臂弩的機關,只聽嗖嗖兩聲,□□破空而出。 格魯嚇了一跳,忙抽出腰刀想把□□擊落,卻未想到那□□雖不大力道卻大,以格魯的臂力竟覺震的胳膊發麻,如此霸道的□□若不是自己用刀擊落,后果不堪設想,這丫頭這是真想要大王的命。想到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低聲道:這丫頭心黑手恨,便她留在夜郎也是個禍害,倒不如讓她走吧,況且,謝家老九既然來了,這丫頭咱們也帶不回去?!?/br> 夜郎王自然知道這個,只是心有不甘罷了,到了這種地步,想帶她回去是絕無可能了,遂開口道:“本王一片真心請阿十來我夜郎做客,阿十卻趁夜私逃,本王此來只是想知道是何緣由,不想阿十卻如此絕情,既如此,本王也不能勉強,待日后有機會再與阿十把酒言歡吧?!绷滔略?,調轉馬頭疾馳而去,格魯瞪了阿十一眼跟著去了。 謝洵跳下馬走了過來,笑道:“你這桃花開得倒旺盛的很,這都一年多了,這夜郎王的心思還沒放下呢,也不枉阿爹阿娘給了一幅這樣的好模樣兒?!?/br> 阿十白了他一眼:“九哥胡說什么呢?” 謝洵:“這可不是胡說,是大實話,對了,這匹馬你打算怎么處理?”指了指那匹在地上悲鳴的馬,那叫聲聽的實在不忍。 謝洵:“這是戰馬,傷了后腿便廢了?!?/br> 阿十知道九哥的意思,是怕自己一個不忍,把這匹馬弄回去卻是大麻煩,可讓她把這匹馬丟在這兒自生自滅也有些不落忍。 正想著怎么料理此事,就聽懷玉道:“這有什么可為難的,給它個痛快不就結了?!闭f著,彎腰從靴筒里抽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過去照著馬脖子就是一下,頓時鮮血四濺,那馬只嘶鳴了一聲便無聲息了。 阿十:“誰讓你把它扎死了?!?/br> 懷玉:“我這可是給它個痛快,一雙廢了兩條后腿的馬,也不能帶回去,與其留在這兒等死還不如一刀來的痛快呢?!?/br> 謝洵看了他一眼,心說,這小子還真是個塊材料,年紀不大卻足智多謀,下手也夠狠,若能好好調,教,將來必成大器,就是這身手不行,跟著阿十也好,睿王府那些人,閑著也是閑著,教給徒弟也能打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