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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頭銜,什么都干不成,自己這樣的在大晉混一輩子也混不出頭,倒不如去夜郎投奔珍珠,趁著珍珠還算得寵,謀個好差事,吃香喝辣一輩子就什么都不愁了。 想到此,定了定心神:“我妹子是見我醫術有成,才在公主跟前兒遞了句話?!?/br> 謝洵點點頭:“說起來,好些日子沒見你妹子了,怎么樣,她在夜郎可過的慣嗎,若是待不慣,回頭我跟皇上說說,把她接回京,尋個情投意合的人嫁了,豈不比遠在夜郎的強,就這么辦了,等回去我就進宮跟皇上說去?!?/br> 葛里嚇了一跳,這要是把珍珠接回來,自己去夜郎靠誰啊,一著急開口道:“不能接?!?/br> 謝洵側頭看向他:“怎么不能接?” 葛里陡然回過神來,知道自己說的太急,不合常理,忙道:“不瞞九少爺,珍珠如今已是夜郎王的側妃了?!?/br> 89、第 89 章 … 謝洵目光閃了閃笑了:“原來如此, 夜郎王倒真好福氣,這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啊, 這都封成了側妃了, 自是不能往回接了?!闭f著看向葛里:“這么說起來, 葛兄如今豈不是夜郎的國舅爺了嗎,這往后要是去夜郎, 體面可大了?!?/br> 葛里:“九少爺說笑了, 珍珠是一心伺候主子?!?/br> 謝洵:“說的也是,端和雖貴為夜郎王后,到底孤立無援, 把自己跟前兒的大丫頭, 給了夜郎王做側妃,往后主仆倆互幫互助有商有量, 可穩妥多了?!?/br> 葛里:“就是說,我還特意囑咐珍珠,即便封了側妃,也不能恃寵而驕,尤其不能輕慢了公主殿下?!?/br> 謝洵暗暗點頭, 看起來這葛里一直跟珍珠有書信來往,不然他進了太醫院, 珍珠去了夜郎,何來囑咐之說。 謝洵拉著他進了屋道:“這狄人的酒烈,我今兒可是吃醉了,這會兒有些上頭, 我得躺下睡上一覺,葛兄自便?!闭f著踢掉了鞋子上榻躺下睡了,不一會兒功夫連呼嚕都打上了。 葛里愣了愣,坐在炕邊兒上,打量這里一遭,這里是蒲城縣衙,自打大軍到了蒲城,這里就成了蒲城的睿王府,作為督運糧草的謝洵本該住在營地里,卻因是睿王殿下大舅哥的身份,而住進了這里,可見還是關系更有用,等自己去了夜郎,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待遇,只要珍珠一直得寵,自己在夜郎就是國舅爺,誰敢惹。 想到此,下意識抬了抬下巴,他們姓葛的在大晉是奴才,到了夜郎終于熬成了主子,只要有榮華富貴的好日子,自己就在夜郎安家落戶,聽說夜郎的姑娘都生的極美,身材也比大晉的女子豐滿,雖未去過夜郎,卻見過那個月光公主,那眉眼兒,那身子,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光瞅著都銷魂,這要是壓在炕上干一回事兒,就是死了都值。 越想越興奮,恨不能這會兒立時就跑去夜郎,弄個夜郎的美人享用享用,可惜,這仗還沒打完呢,自己走不了。 想著,嘆了口氣,合衣躺在炕上。正坐美夢呢,猛地被人推醒,葛里睜開眼見是謝洵:“天亮了啊?!?/br> 謝洵翻了白眼:“天沒亮,狄兵攻城了,真他娘不是東西,明明下的戰書上說是一早在城外決戰,誰知這姜興半夜三更的就攻城了,這些野蠻人根本不懂規矩?!?/br> 攻城?葛里頓時清醒了過來,目光爍爍:“真是狄兵攻城了?” 謝洵疑惑的看了他兩眼:“怎么,聽你這口氣,像是挺高興,巴不得狄兵攻城似的?!?/br> 葛里生怕自己露出馬腳,忙道:“不,不是,我只是覺得這些狄人不懂規矩?!?/br> 謝洵忽的湊近他:“真不是高興?” 葛里被他忽然湊近的臉嚇了一跳:“真,真不是高,高興?!?/br> 謝洵:“葛里,那你說說,狄兵在蒲城陳兵數月未動一兵一卒,怎么就在今夜攻城了呢,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葛里:“我,我就是個隨軍的太醫,不,不懂這些打仗上的事兒?!?/br> 謝洵:“真不懂?” 葛里:“真的,不,不懂?!?/br> 謝洵:“那葛兄給可否給我解釋一下,為何把蒲城的布防圖遞送給狄兵的jian細?” 這樣的天,葛里的冷汗唰就下來了:“什,什么布防圖?” 謝洵:“昨兒捉了個狄兵的jian細,從jian細身上搜出了一張蒲城的布防圖,那jian細說,是你葛里給他的,葛兄你不會說是那jian細誣陷你吧?!?/br> 葛里:“是誣陷,他誣陷我,想我乃大晉的百姓又得皇上恩典,進了太醫院,怎會做出如此叛國之行,是他誣陷我,九少爺您千萬別信那些狄人胡說八道?!?/br> 謝洵:“本少爺本來也不信,你說你好好的太醫去當什么細作啊,況且還是狄兵的細作,這事兒說不通啊?!?/br> 葛里點頭:“就是說,我葛里就算再糊涂,也絕不會做出如此賣國求榮之事,狄人擾我北疆,殺我百姓,我恨不能食其rou啃其骨,方解我心頭之恨?!?/br> 謝洵:“既然葛大人如此有抱負,若不成全你,實在不該,如今狄兵攻城,城樓上狄兵最多,不如你去守城,想啃幾個狄兵就啃幾個,保證沒人攔著你,如何?” 葛里臉色慘白,這會兒方知,謝洵大概早知道自己給狄兵遞消息的事兒,從他昨兒晚上跑去軍營跟自己東拉西扯開始,就是來探底細的,如今探聽明白了,就要自己的命呢。事到如今只能把錯都推給珍珠了,畢竟保命要緊。 想到此,撲通跪在地上:“九少爺饒命,這遞送消息不是小的的主意,是珍珠給小的捎了信來,逼著小的做的,威脅小的若不照著做,就甭想在太醫院立足?!?/br> 謝洵:“你妹子手夠長了,人都去了夜郎,還能威脅到你,太醫院是珍珠開的不成?!?/br> 葛里:“小,小的說的句句屬實?!?/br> 謝洵:“果真屬實的話,簽字畫押吧?!闭f著把旁邊伙計記下來的筆錄,放到他跟前兒。 葛里:“畫押?” 謝洵挑了挑眉:“自然要畫押,畫了押這罪過就是你堂妹的 ,若不畫押自然是你得扛著,這叛國之罪可是要誅九族的哦?!?/br> 葛里:“畫,我畫?!闭f著接過筆在上頭簽字畫押。 謝洵看了看,伸手捏住他的手腕子舉了起來,另一只手從靴筒里抽出一把寒光爍爍的匕首來,嚇得葛里魂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