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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用客氣?!?/br> 謝洵剛說完,睿王便道:“還真有件事兒要勞煩九哥?” 謝洵愣了愣,看了他一眼,心道,這還真是,鬧半天剛才那句九哥是因為有求于自己才叫的,還真現實,可話都扔出去了也不能收回來,更何況不管他這聲九哥叫的是不是心甘情愿,他娶阿十是不會錯的,所以,不管如何,睿王都是自己人,既是自家人還有什么計較的。 想到此,開口道:“客氣什么,說吧什么事兒?” 睿王:“我知道我大晉數九哥的榮昌號分號最多,各處商隊來往也多,不知蒲城可設了榮昌號的分號?” 謝洵:“說到這個,還真是我的一個念想,別瞧那北地苦寒,卻蘊藏這無限商機,那些皮毛牛羊在北地不值錢,到了南邊兒可就不一樣了,若是我榮昌號能在蒲城設立分號,便可把北地的皮毛牛羊運到南邊去,換了茶葉綢緞等物再回蒲城,這一來一回所獲利潤可是想當可觀,而蒲城正在咱們大晉跟北狄的交界之地,若無戰事,蒲城可是塊風水寶地,只可惜,北疆這些年一直不太平,狄人作亂,誰敢在蒲城設商號,不是擎等著被搶嗎,而且到蒲城這一路的商道也并不太平,又是土匪又是山賊,專門搶奪過往商旅,殺人越貨,無惡不作,故此,雖北地有無限商機,我等卻也只能望洋興嘆?!?/br> 睿王:“若我可以打通南北商道,九哥可愿意在蒲城設立分號?!?/br> 謝洵眼睛一亮,暗道,是啊,自己怎么沒想到呢,大軍既然北征,沿路收拾幾個山賊土匪不就是順手的事嗎,若是自己帶著商隊跟著大軍一路北上,沿途設立榮昌號的分號,等到了蒲城,不禁南北的商道通了,榮昌號也站住腳了,實是一舉數得的好事。 不過,謝洵可不傻,就算睿王如今成了自己的妹夫,究根結底他還是北征大軍的主帥,絕不會為了討好自己這個大舅哥,讓大軍一路剿匪為自己打通商道,而且剛才他明明說是有事勞煩自己,這忽然拋出如此一個巨大的好處出來,只能說明他勞煩自己的事情的難度,跟這個好處一樣巨大。 想到此,開口道:“妹夫就別繞彎子了,干脆撂句痛快話兒,幫著榮昌號打通南北商道的代價是什么?北征大軍可不是剿匪的?!?/br> 睿王:“此次北征共二十萬大軍,此去蒲城千里之遙,貳拾萬大軍人吃馬喂的,這光運送糧草就是難題?!?/br> 謝洵是什么人啊,買賣上的事兒一聽話音就明白了:“你是想把大軍的糧草交給榮昌號來運送?!?/br> 睿王:“據我所知,榮昌號雖在蒲城并未設立 分號,這一路往北的數個州府之地卻都有榮昌號的分號,只因商路不通,故此走的并不勤便,如今我幫你打通商道,你只要把大軍所需糧草運到蒲城,待北疆安定,蒲城之內可任由榮昌號選址設立分號?!?/br> 謝洵眼睛都亮了,的確這實在是個極其誘人的條件,睿王說的不錯,這幾年便是商道不通,自己也讓人逐漸在北邊的幾個州府之內設立了分號,主營的買賣便是糧食跟草料,這兩樣東西是朝廷嚴禁私販的,土匪山賊的不稀罕劫,劫了也賣不出去,所以還算穩妥。 有這個先決條件,運送糧草對于榮昌號來說的確不算什么大事,只是這次的量大了一些,不過卻方便了許多,可直接把那些分號收上來的糧草,直接送到蒲城,如此于朝廷來說省了運送糧草的人力不說,又少了這一路上的消耗,于自己的榮昌來說,既打通了北邊的商道,又拿到了蒲城最好的地點,實是兩全其美之策。 ☆、第 73 章 衡量利弊, 謝洵深覺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況且,身為大晉謝家的人,就算一個錢也賺不著,事關戰事,豈能做壁上觀, 更何況, 睿王如今還是自己的妹夫, 這于公于私都不能推脫。 想到此, 點點頭:“好,糧草之事便交給我榮昌號了,聽阿爹說起北疆風光, 竟一直未有機會欣賞,這次倒可好好領略一番?!?/br> 睿王:“既如此, 三日后大軍開拔?!?/br> 謝洵:“我知道, 大軍未動糧草先行嗎, 我這就回去收拾明兒一早便動身, 如此,咱們蒲城見了?!惫肮笆诌M去了。 睿王這才上車,路過旁邊的承恩公府, 撩開窗簾看了一眼,張燈結彩好不熱鬧,這時候了大門外仍是迎來送往的。 等車過去,睿王才道:“來跟夜郎王討喜酒的還真不少?!?/br> 王順聽了搖搖頭:“王爺不知, 這是萬歲爺親自下了口諭讓大臣們來承恩公府賀喜的,是怕太冷清了,過不去眼,王爺沒見剛九少爺一身酒氣嗎,想是剛從承恩公府吃了喜酒回來?!?/br> 睿王:“這倒也奇怪,謝洵雖曾伴讀皇上,卻最厭官場,這才去開了個榮昌號做買賣,朝堂的事再不理會的,今兒怎么跑去喝喜酒了?” 王順:“這個奴才知道些,萬歲爺下了口諭讓大臣們都來賀喜,端和公主是承恩公夫人的嫡親侄女,兩邊沾著親戚,這喜酒不好推脫了去,偏偏國公府從上到下都不想去,就算承恩公兩口子,都搬到謝府住去了,把偌大一個公府騰出來當了公主府,一應事務都交給府里的管家料理,面兒都不露一下,吃喜酒更甭提了,九位少爺里就數著九少爺的性子最是隨和,還是排行老小的,故此國公爺就讓九少爺去應酬了?!?/br> 睿王點點頭,謝府自打老國公便如此,誰的面子也不買,若不是如今大戰在即,想來連謝洵都不會去吃這喜酒的,只是夜郎王明明對端和無意,卻硬是要求娶,其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估計還是惦記阿十呢,不過睿王倒不擔心,這夜郎王縱然再有心計手段也無濟于事,阿十不會跟他再有接觸,至于端和,便再糊涂,大義上也該清楚,應不會做出有損大晉之事,而睿王相信,只要端和不去找事兒,夜郎王也不會歪帶她這個大晉公主。 睿王卻忘了,讓端和不找事兒,純粹癡人說夢,這就是個沒事兒也得找出點兒事的主兒,更別提還有事兒了。 蘇盛蘭這兩日心情極差,得了如意郎君還沒來得及顯擺,就讓阿十給攪了,自己送嫁的時候,她偏在那天要捐嫁妝,弄得滿京城沸沸揚揚都是贊她的聲兒,什么國公府的阿十小姐如何如何的人美心善,如何如何深明大義,還有那些嫁妝到底有多少寶貝,能值多少銀子,直把這丫頭夸成了朵花兒,誰還管自己這個公主過嫁的熱鬧。 不看還罷了,偏偏還要比較一番,聽人說昨兒那些牛車繞城一遭之后又拉回了戶部,戶部侍郎謝渲吩咐人搬了套桌椅擺在戶部大門口打開登記造冊,聽說拿出來的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可把整個京城都震了。 蘇盛蘭是沒親眼看見,但是聽丫頭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