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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良心的丫頭,也得氣個半死,這丫頭的心里也不知想的什么,都跟人家有肌膚之親了,還藏著避著瞞著,若不是兩人有些天定的緣分,爹娘給她另尋個夫婿,這丫頭說不準真嫁了,到時候睿王找過來,還不氣吐了血啊。 想著不禁搖頭嘆了口氣,驚動了旁邊的老婆,揉了揉眼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怎么還不睡,大晚上的琢磨什么呢?” 謝渲:“我再想阿十這丫頭呢,你說這丫頭心怎么這么大呢?!?/br> 他媳婦兒打了哈氣:“你是說阿十傻嗎,傻點兒不好嗎,你不總跟我說傻人有傻福嗎?!?/br> 謝渲低頭看著他媳婦兒那傻樣兒,忍不住嗤一聲笑了:“我媳婦兒說的對,是傻人有傻福,我也跟阿十一樣傻,所以才能娶我家玳玳這樣的聰明媳婦兒,聽人說娘要是聰明,生的孩子也會聰明,我媳婦兒這么聰明,不多生幾個豈不可惜,玳玳,你說為夫的話在不在理兒?” 玳玳本來腦袋就不大靈光,這會兒又睡得迷迷糊糊沒醒透呢,哪聽得出來謝渲這一番拐彎抹角不懷好意的話,只是習慣性點頭應他:“嗯,你說的對?!?/br> 然后就覺身子一重,剛才還躺在自己旁邊的人,整個壓在了她的上面,夫妻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一見這架勢哪還不會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玳玳嚇得花容失色:“那,那個,剛,睡之前不是才那個什么過嗎,怎么又做,我,我困了,想睡了?!鼻榧敝络殓橄胗盟X當借口打發了馬上就要化身餓狼的丈夫。 可惜卻忘了她丈夫的臉皮厚的跟城墻差不多,只他想做的,她反對也沒用,找借口更沒用。 謝渲吃吃笑了兩聲:“媳婦兒,你睡你的,為夫做為夫的,不妨事……”玳玳所有的反抗都被堵在嘴里,剩下唯一的奢求就是明兒早上還能爬的起來,她還得去花園擷花呢…… 所以說,阿十總是可憐她八嫂,這輩子遇上八哥別人眼里是撞了大運,可只有她們謝家的人知道,被八哥瞧上的八嫂這輩子都甭想擺脫八哥的魔爪。 她八哥心眼子又多,臉皮又厚,可是什么事兒都干的出來,就八嫂那單純的腦袋瓜兒,被八哥賣了沒準還不幫著八哥數銀子呢。 不過今兒阿十可沒機會可憐她八嫂,因為她攤上大事兒了自顧不暇。 阿十這一覺睡到了天擦黑方才醒過來,揉了揉腦袋,琢磨八哥藏得那酒雖烈,倒不覺著頭疼,想來是那藥材的原因,也不知八哥放了什么藥在里頭,勁兒竟這樣大,自己不過喝了那么一壺就醉了。 泡了熱水澡,吃了冬兒端來的雞湯面,覺得舒服了許多,歪在炕上,打算把上午瞧了一般的話本子看完,卻發現冬兒總瞄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兒,阿十放下手里的話本子:“有話就說,這么瞧著我做什么?” 冬兒小心翼翼的道:“小姐,您今兒在酒窖里頭的事兒都不記得了???” 阿十點點頭:“八哥那個酒太烈,你家小姐我多吃了些,醉的有些很,就記著吃酒前的事兒,后來的事兒記不得了,橫豎這里是八哥的莊子,記不記得也無妨?!?/br> 冬兒:“小姐,您真不記得了???” 阿十翻了白眼:“冬兒你年紀不大,卻越發啰嗦了,我不是說不記得了嗎,還問?” 冬兒:“小姐,不是奴婢啰嗦,是出大事了,今兒睿王殿下也去了酒窖,奴婢進去的時候,瞧見殿下抱著小姐不撒手呢……” 阿十蹭的坐了起來:“你,你說誰抱著我?” 冬兒還未答話,便從窗外躍進了人來,揮手就把冬兒敲暈了…… ☆、第 35 章 阿十驚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你怎么把冬兒敲暈了……”這里是八哥的莊子, 他怎會在這兒, 還跑到自己的閨房里來了,而且還是從窗戶進來的,如此行徑實在跟他的身份配搭不上, 更何況他這張冰塊臉雖說瞧著沒什么太大變化, 可阿十還是感覺到了他的怒意。 睿王根本不理會冬兒, 從進來目光就定在了她身上, 這會兒聽見她說話兒,胸中怒意更甚:“在南越為什么裝啞巴?!?/br> 阿十覺得目前的境況千萬萬千的不能承認,承認了就徹底玩完了,反正他也沒憑據,怎么就認定自己是那晚上的人呢。 想到此,迅速眨了眨眼:“那,那個,你是誰, 我, 我跟你說這里可是侍郎府,只要我喊一聲, 你就跑不了了,你要是來偷東西的,就拿吧,我就當沒瞧見,想來若不是真缺銀子使了也不會冒險跑到哦侍郎府來, 你,你看我做什么,值錢都在那邊兒架子上呢,你,唔唔……” 阿十話沒說完就給他按倒在炕上,嘟著了小嘴,那熟悉的氣息直侵而入,在她唇齒間放肆的游走,想推他卻被他緊緊箍住了手腳,想動都動不了,力量本來就懸殊,又完全處于被動的阿十,除了任她為所欲為毫無對策。 只不過,被他這么嘟著嘴,她要憋死了,腦袋幾乎空白,她琢磨自己要是這么憋死,也死的太冤了,做鬼也不放過他。 睿王后知后覺的發現身下的小丫頭不對勁兒,才放過了她,阿十大口道的吸氣,半天才緩過來,兩只大眼恨恨的瞪著他:“你這人怎么不講江湖道義呢,我都說讓你拿東西走了,你還想殺人門口?!?/br> “殺人滅口?”睿王愣了愣:“你說我剛才是要殺你滅口?” 阿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難道不是嗎?” 睿王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你是打算跟我裝傻嗎?” 阿十別開頭:“什么裝傻?聽不明白,你,你快走,再不走我可叫人了,一會兒人進來你想走都走不了……唔唔……” 阿十覺著這命大約是前十六年太過順暢了,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這才讓自己碰上這么個冰塊男,她記得在南越的時候,這男人挺冷的啊,那個南越公主熱情的就差脫光了往他身上撲了,他硬是連眼角都沒瞥一下,全程冷的跟塊冰坨子似的,是半點兒熱乎勁兒都沒見著。 怎么一到了自己這兒就變了,熱的跟煮沸了的滾水差不多,身上騰騰的冒熱氣,最重要這男人莫非真打算憋死自己不成…… 就在阿十認為自己就快瞧見閻王爺了,這男人才放開她,阿十一邊大口喘氣一邊兒瞪著他,再這么折騰兩回,自己真跟閻王爺喝茶去了,好容易喘勻了氣兒,忍不住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嗎?” 睿王直白的道:“答我的話,為什么裝啞巴?” “什么啞……”見他又要低頭親自己,阿十嚇得抬手捂住嘴:“那,那個你別又來了……” 睿王看了她一會兒:“你若是忘了南越那晚上做過什么也沒關系,我記著呢,可以幫你回憶回憶?!闭f著,伸手就要來脫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