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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都是直白熱情的性子,若是喜歡大街上都就能表白?!?/br> 慕容徹:“南越多居異族,那些異族以前多是母系為尊 ,遺留下來一些習俗,不像我大晉教化萬方,禮教治國?!?/br> 阿十歪頭看著他:“你怎知道這些的?” 慕容徹:“書上看的,況且宮里也有南越送來的宮女,跟咱們大晉女子很是不同?!?/br> 阿十好奇的道:“小粘糕,你父皇不會弄了個南越的妃子吧?!?/br> 慕容徹:“臣子妄議君王是為不忠,兒子妄議父親是為不孝,阿十想讓阿徹成為不忠不孝之人嗎?而且,阿十,我記得我們剛說的是你的荷包怎么跑到叔爺哪兒去了的事兒,怎么變成我父皇后宮的事兒了,看起來阿十是不想跟阿徹說實話了,如此阿徹也不好勉強,不若這就去請母后如何?” 阿十撅了噘嘴:“小粘糕兒,男孩子總告狀,小心以后成了娘娘腔兒。好了,說就說,就是那南越公主又唱又跳的纏著你皇叔非要拖進宮去當駙馬,然后你皇叔死活不從,冷著臉走了,那公主不知抽什么風,卻忽然瞄上了你姑姥姥我,覺得你姑姥姥我生的俊俏,若抓回去當個面首,興許能氣著你那冷冰冰的叔爺,我深以為,這南越公主腦該尋你八姥姥借幾本話本子瞧瞧,說不準下次再瞧上誰,許能使出個有用的招數?!?/br> 慕容徹:“阿十你不是又哄我呢吧,那公主怎么會瞧上你,難道她連男女都分不清嗎?!?/br> 阿十:“哦,我忘了跟你說,我那使穿的男人的衣裳,說起來我那身衣裳明明是個南越裝束,怎么那公主一眼就看出我是大晉人呢?!?/br> 慕容徹:“便穿了男人的衣裳,你這張臉那南越公主能認成男人,倒真是個人才?!?/br> 阿十不樂意了:“小粘糕兒你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你姑姥姥,你可別忘了,今兒你那叔爺都沒認出我是女子呢?!?/br> 慕容徹咳嗽了一聲:“阿十,我叔爺未認出來,是因你今日扮的是小太監,那些年紀小的太監,本來就雌雄難辨,你又裝成啞巴,叔爺沒認出來有什么奇怪,不過,聽你這話,莫非是想叔爺認出你十女子嗎?!?/br> 阿十:“不就是怕他認出來,才裝啞巴的嗎?!?/br> 怕?慕容徹挑了挑眉:“阿十,你怕我叔爺認出你是女子,剛你說在南越碰上我叔爺的時候,是做男人裝扮的,他怎會知道你是女子,更何況,你不說叔爺一直被那南越公主糾纏冷著臉拂袖而去嗎,叔爺又怎會注意到你,難道叔爺走了之后又倒回去了?” 阿十:“你著什么急啊,剛不是跟你說這件事兒有些長嗎,你皇叔沒倒回去,是你姑姥姥我急中生智,喊了聲公主現場招駙馬了,然后你知道,那些想當駙馬的男人,蜂擁而至,把那茶樓擠了個水泄不通?!?/br> 慕容徹:“然后阿十就趁亂跑了?!?/br> 阿十得意點點頭:“就是,就是,小粘糕兒你說姑姥姥聰不聰明?” 慕容徹:“聰明,那么你的荷包是怎么跑叔爺哪兒的事兒,阿十打算什么時候說?” 阿十:“你別著急啊,下面就說荷包了,因第一次裝扮成男的,惹了那南越公主,聽劉喜兒說那南越的公主是個沒什么度量的,只怕會讓侍衛在街上抓我,故此第二次姑姥姥就弄了身南越女子的服飾,穿著出去了,卻不想運氣不濟,竟被人下了迷藥?!?/br> 慕容徹蹭的站了起來:“下了迷藥,怎會讓人下了迷藥,劉喜兒呢,九姥爺呢,你身邊伺候的人呢?” 阿十忙抓住他的胳膊安撫的拍了拍:“你先別著急,劉喜兒那個跟屁蟲嘮叨的緊,我用把七哥的迷藥混在茶里騙著他喝了,至于九哥,那天正好被南越王召入王庭,不在驛館之中,你也知道我平常不喜歡身邊跟太多人,人多了呼呼喝喝的多麻煩,我是去逛街又不是去打狼,跟那么多人做什么 ?” 慕容徹一張小臉有些焦急之色:“然后呢,下迷藥的不會是叔爺吧?!?/br> 阿十:“自然不是你叔爺,卻與你叔爺有些干系,是那南越大王子府的人,你叔爺當時正是南越大王子府延攬的幕僚,人稱舒公子,據說那南越的大王子對你皇叔很是青眼,不知怎么對他好了,便生出這么個餿主意來,去街上滿世界的踅摸漂亮姑娘,往你叔爺屋里送?!?/br> 慕容徹愣了半晌方道:“怎會有如此荒唐之事?所以,阿十不是想說那荷包是你送給叔爺的定情之物吧,那么阿十跟叔爺已經,已經……”說著小臉忍不住紅了紅,終是憋出幾個字來:“有了肌膚之親?” 雖說小粘糕猜的十分準,但阿十深知絕不能承認,不然,難保小粘糕覺得事太大兜不住,又去告訴自己那大侄女。 若如此,自己這么半天不是白費功夫了嗎,反正睿王殿下不近女色是大晉出了名的,外頭還一度傳他不喜歡女子,才如此潔身自好。 不管怎么回事,有這樣的名聲,自己下頭的話便很是可信,許能蒙混過去也未可知。 想到此,立馬搖頭否認:“什么肌膚之親,你叔爺什么秉性,你這嫡親的侄子難道不清楚,更何況,那天正趕上南越的二王子帶兵逼宮,你叔爺跟大王子趕去王庭平叛去了,后來聽說把二王子斬殺,大王子方繼了南越的王位?!?/br> 慕容徹微皺了皺眉:“你不是被迷倒送到叔爺屋里去了嗎?難道沒見到我叔爺?” 阿十:“呃,應該不算見到吧,那迷藥下的不重,一送到你叔爺哪兒,我就醒過來了,當時屋子里不知什么原因并未燃燈,黑的根本看不清對方的樣子,我是因前頭在街上見過你叔爺一次,聽過他的聲音,方才知道是他?!?/br> 慕容徹:“你是說,我叔爺并未對你如何,只是跟你說了話,我叔爺說了什么?” 阿十:“也沒什么,就是問我家在何處?”還有,愿不愿意跟他回晉國,然后就給大王子叫走了,我便跑出大王子府回了館驛,至于那荷包,想來是慌亂之中落在了大王子府李,才被你叔爺撿到的?!?/br> 慕容徹看了她一會兒:“以我叔爺的性子若無干系,應該不會問一個女子家在何處?更不會對一個臉都未看清的女子說,愿不愿意跟他回晉國,阿十,我叔爺何以對你如此?” 阿十:“這個啊后來我也是琢磨了許久,方才琢磨明白,想來你叔爺雖冷冰冰的卻是個心善的,當時我因那迷藥的關系,竟說不出話來,你叔爺便以為我是個啞女,大約知道那個大王子暴虐成性,在他府里只怕沒好下場,方才起了憐憫之心,想帶我回晉國來,隨便安置一下,至少能保住命?!?/br> 慕容徹雖仍覺有些不對勁兒,卻又想不出哪兒不對來,依著阿十說的叔爺并未看見她的容貌,便阿十生的再美也無濟于事,更何況,叔爺的確是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