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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儒家因此事牽扯出來的風波。 “儒家的那兩派人如今因為此事都快打起來了,怎么還不見主事的人出來勸勸。一派是堅持認為應當以仁治國,淮安縣主此行不錯,有顯我夏朝仁德之風。另一方卻說是淮安縣主太過婦人之仁,兩派人爭吵不休。還有少數人說是應當以為準,卻被其他兩派一起攻殲,說是他們反投了法家的門下。嘖,儒生啊——” 墨家巨子看著謝夫子一臉的輕視不贊同神色,無奈的笑道,“雖說這儒墨之爭從兩位祖師爺開山立派之際就流傳下來了,但是,誠懸你都這把年紀了,怎么還看不透?!?/br> “那就不提儒家了。巨子,淮安縣主之名早已經隨著獻出奇藥、販賣香胰子,為天下人所知。她一力推行兵器司火器更是讓天下萬民將她奉為救星。雖然老夫很欣賞她的才華,可是我實在是擔心啊?!?/br> “你又在擔心什么?誠懸,你難道會在乎這些名利嗎?即使她名揚天下又與我墨家何干?我們只要跟隨墨子的教誨,腳踏實地的干好每一件事情就好,不必與他人爭名?!?/br> 謝夫子捋須,傲然的說道,“我墨家子弟從來不是邀名逐利之人,我也從來沒在乎過自己的名聲是否會被別人蓋過。我只是觀此女行事,發現處處是為天下人著想。我恐她非大忠,便是大jian?!?/br> 墨家巨子給謝夫子也倒了一碗白開水,墨家的苦修絕非徒有虛名,就連這里的茶碗都是那種粗制的普通百姓家喝水的大碗。 “誠懸勿憂,你剛剛不也是認為此女的才華是一塊美玉嗎?只要淮安縣主的所作所為確實是有益于天下人,你又有什么可以擔心的呢?我們墨家倡導兼愛平生,其主旨便是博愛。難道你認為我們墨家的祖師爺也是大忠或大jian之人?!?/br> “自然不是,祖師爺從不理會朝堂之爭,怎么會對當年的那些諸侯奉上忠心,大jian更是不可能。等等,巨子的意思是淮安縣主也從未在乎過這世間的功名利祿? 墨家巨子將粗制的茶碗遞了過去,“觀人觀心,而不只是看她做了什么事情。便是只看她做了什么事情,那也無一件是有損夏朝利益的,不是嗎?” 謝夫子接過了茶碗,一飲而盡,“巨子所言甚是,方才是老夫想左了?!?/br> 墨家巨子微微頷首,心里卻嘆息道,功名利祿皆為浮云的人,真的存在嗎? 北夷的營帳內。 一個面容粗獷英俊的漢子金刀大馬的坐在上首的王帳上,猖狂的大笑道,“諸位兒郎們,可曾聽說了燕京的大好消息?!?/br> 坐在下首的大帥忽爾汗配合的說道,“我等愚笨,請汗王明示?!?/br> 拓拔白白坐在上首,眼睛危險的一瞇,旋即哈哈大笑道,“我的義弟,你可真是太謙虛了,你要是愚笨,這北夷還能找出聰明人來嗎?” 一旁的北夷小貴族想要拍馬屁,附和道,“就是,就是,大帥何必謙虛?!?/br> 忽爾汗起身道,“末將不敢,末將如今的成就大多仰賴汗王的教導和成全。汗王即是我尊敬的義兄,也是我的老師,更是我忽爾汗愿意誓死追隨的君王,在忽爾汗心中,大汗才是我北國一等一的聰明人、大勇士?!?/br> “義弟何必自謙,”拓拔白白將身子往后仰在王座上,看起來對忽爾汗的恭維頗為受用,說道,“真真假假不分,屆時夏朝必定人心惶惶,彼此猜忌。則我北國則不戰而勝,縱使夏朝有神兵利器,也是為我北國做嫁妝?!?/br> 忽爾汗沉默了半晌,最后雙膝跪地,懇求道,“汗王,我meimei還在夏朝人手中,求汗王允許我贖回我meimei。阿爺阿娘早死,我與阿玉一直相依為命,感情深厚,我實在不忍心阿玉……” 拓拔白白揮揮手,“此事容后再議?!?/br> ☆、第45章 (修) 拓拔白白不想多多談論此事, 站了起來,提起另一個話題。他大手用力一揮,神情冷酷的說道,“待張子初一直抄家, 卻一次都找不證據, 那么張子初就是一個時時刻刻盯著官員百姓, 并以陷害忠良為己任的鷹犬惡賊。本王知道夏朝有個典故叫做曾參殺人,以此證明人言可畏。更何況張子初的無能和陰險可全都是事實, 到時候,不須本王動手, 夏朝人自己就會把他解決?!?/br> 官員當中有個人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會這樣?張子初的情報竟然弄錯了? 一個相貌丑陋,神情猥瑣的人上前一步,喜笑顏開的恭維坐在上首王座上的男人,那個英武有力的男人正是北夷國的汗王——拓拔白白。 他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 嘿嘿一笑,“大王英明,這果然是條好計策。莫非這些名單上的官員是您故意放出來給夏朝, 就是為了讓他們互相攻殲? ” 拓拔白白冷哼了一聲, 黑色袍袖一甩, 氣惱的坐下, 一條腿擱在了王座的扶手上,“這倒不是,是有夏朝派來的內賊偷到了哪些信息, 不過是本王在燕京的人事先就得到了消息,將計就計,才不至于壞了本王的大事?!?/br> 拓拔白白也站了起來,大手用力一揮,神情冷酷的說道,“待張子初一直抄家,卻一次都找不證據,那么張子初就是一個時時刻刻盯著官員百姓,并以陷害忠良為己任的鷹犬惡賊。本王知道夏朝有個典故叫做曾參殺人,以此證明人言可畏。更何況張子初的無能和陰險可全都是事實,到時候,不須本王動手,夏朝人自己就會把他解決?!?/br> 官員當中有個人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會這樣?張子初的情報竟然弄錯了? 一個相貌丑陋,神情猥瑣的人上前一步,喜笑顏開的恭維坐在上首王座上的男人,那個英武有力的男人正是北夷國的汗王——拓拔白白。 他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嘿嘿一笑,“大王英明,這果然是條好計策。莫非這些名單上的官員是您故意放出來給夏朝,就是為了讓他們互相攻殲? ” 拓拔白白冷哼了一聲,黑色袍袖一甩,氣惱的坐下,一條腿擱在了王座的扶手上,“這倒不是,是有夏朝派來的內賊偷到了哪些信息,不過是本王在燕京的人事先就得到了消息,將計就計,才不至于壞了本王的大事?!?/br> 穆林的心臟跳動得飛快,臉上的神情卻不動聲色,他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小臣真是有負大王的賞識,竟不能為大王分憂,抓住這個投敵者。待抓住了他,請陛下給小臣一個表忠心的機會,親手將這種辜負背叛大王的亂臣賊子殺掉?!?/br> 拓拔白白顯然對這件事情還是很氣惱,很冷淡的點點頭,嗯了一聲,算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