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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如意:是?!?/br> 一塊只有許如意自己才能看到的屏幕跳了出來。 【宿主:許如意】 【系統:晉江高級系統003】 【積分:30130(小有家產)】 【內力等級:三十九。(低武世界無敵,高武世界洗洗睡吧。)進度條:1773/40000,】 【當前武器:判官筆?!?/br> 【武器熟練等級:十二。進度條:11/13000】 【背包內物品:10萬金,神器(殘缺版)鐵鍬、野外生存裝備、警用□□1把、危險逃生裝備、大米100袋、純凈水100桶(親,你是有多怕死?。?/br> 那幾個鄉里膽子較大的青年,用鋤頭遠遠的推了推這些北夷士兵,什么反應都沒有,又把他們的臉撥正過來,探了探他們的鼻息。 許如意因為早就讓系統把他們的血量標出來,知道他們血槽已經清空,也不必擔心他們裝死,再來反戈一擊。 她裝逼如風地說,“這些賊人倒行逆施,吾順應天道,他們今日該有此一劫?!?/br> 那些驚魂未定的村民只看見一個身著玄色儒服的小姑娘遙遙站立在屋外的樹旁,手持一支造型繁復華麗的判官筆,微風吹過,稱的那個面如冠玉的小姑娘愈發像天神降世。 鄉民們只見她隨便揮了揮就把那些北夷兵干掉了,又聽她說什么天道,這不是神仙是什么。 鄉民:話本和戲折子里都是這么演的,活的神仙啊。 他們不由自主的伏跪在地,口中直稱,“多謝仙子救命之恩,多謝仙子救命之恩?!?/br> 許如意真的是real尷尬,裝過頭了,拜托求別跪了。 張子初也一撩袍袖,準備跪下。 許如意整個人都要不好了,我屮艸芔茻,這個假村長來湊什么熱鬧,搞得老夫的尷尬癌都要犯了。 許如意一個箭步穩穩的托住了張子初的動作,任他怎么掙扎都不放,“老!爺!爺!,我只是游歷此處,幸得你們收留一晚,使我不至于風餐露宿,這點小事算什么。我輩習武之人遵從祖師爺教誨,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所以,無需謝我?!?/br> 張子初的表情有些扭曲,過了一會兒平復了一下心情,問道,“這位姑娘,可否放開在下?!?/br> 聲音溫潤如玉,不復之前的沙啞低沉。 許如意挑眉,終于不裝了嗎?她退后一步,松開了手。 張子初揉著自己快要僵硬的肌rou,發現許如意臉上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暗暗點頭,果然有高手風范。同時他心里也在暗搓搓的想,這姑娘這么厲害,長大了必然又是一位河東獅。嘖,手勁可真大。 不過,張子初還是整束衣冠,向許如意鄭重地長揖了一禮,無論這個來借宿的小姑娘是何來歷,都救了張家村一村村民的性命,值得他表達敬意。 許如意看著村長一邊和她說話,一邊招呼各家趕緊收拾家當,準備好舉村逃離,又派了幾個年輕有力氣的后生去隔壁的幾個村子讓他們也一起去逃命。 她不由地問道,“北夷兵可恨,可為什么之前村民們不搬家呢?” 張子初長嘆一口氣,苦笑了一聲,“但凡還有一條活路,誰愿意當個流民呢?除了我和兩個護衛,這些村民都是生在這個村子、長在這個村子的,對這片土地有著深厚的感情?!?/br> 他停頓了一會兒,“更何況邊疆五城被破了四城,對北夷軍隊而言,此處簡直就如無人之境,那些鄉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張子初轉過身對個青年說道,“閆二家的小子,臨近村子也要馬上傳個信兒去,再不走,一個都活不了了??烊??!?/br> 許如意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皮,她能聽懂村長的每一句話,可是連在一起,怎么就聽不懂了呢? 許如意捏著她的那根華美的判官筆,緊皺著秀氣的眉頭,“村長,明眼人都知道,你們只是普通村民,必然殺不了那些北夷兵。退一萬步,北夷知道了他們死在這個村子里,強要你們背黑鍋,但是又關其他村子的鄉民什么事?” 許如意皺著眉頭問道,“更何況你不是說這里是夏朝的領土嗎?雖然是邊境地區,但是誰給北夷的司法權?!” 張子初看著還很天真的小姑娘,搖了搖頭,“但是朝廷能打得過他們嗎?” “朝廷一日打不過北夷,我們就要受一日的欺負?,F在逃了,房子、田地沒有了,錢財也是一定保不住的,可至少還能從蛇妖的報復下撿條命?!?/br> “蛇妖?他們不是人嗎?”。 “蛇妖是我們對北夷族的一貫稱呼,他們以蛇為圖騰,又慣愛弄些害人的毒藥,就稱他們是叫蛇妖了。他們還稱我們夏朝人叫夏羊呢,西岐國就是西羊。之前夏朝以仁德之禮治國,并不重視軍隊,自詡為天下共主,禮儀之邦,天子圣令一出,五湖四海莫不從服,這才輕輕松松就讓那群蛇妖奪得了半壁江山,讓他們氣焰如此囂張?!?/br> 去鄰村通知的人也回來了,收拾行李的也都收拾完了,大家也就那么一點點家當。 許如意跟在一大隊舉家逃離的鄉民中,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覺鼻子一酸,差點掉下金豆豆。 在去投靠夏軍駐扎據點的路上,他們看見了一座已經被火燒的不像樣子的小村莊。 斷壁殘垣,殘缺的尸體,到處可見的血跡,□□的女尸,被單獨割下來的器官擺放在村口,是女子的□□。 在第一個任務世界的時候,許如意最多的是碰見罪犯和陽光下城市的黑暗面,但是,戰爭離她是那么的遙遠。 此時,直面戰爭的壯烈和血腥,讓她久久不能回神。 許如意以為自己的心臟足夠強大,已經能面不改色的殺人了,這對于很多被嬌養的女孩子來說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看到這座已經被火焚燒過的村莊,許如意控制不住自己的胃酸,“嘔,嘔”。 她轉過身去,不敢再看一眼,然后吐得昏天黑地。比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吐得還要更厲害些。 還沒有鍛煉出一顆強大內心的許姑娘尖叫道,“他們怎么可以屠村,這是日本鬼子才干的獸行?!?/br> 張子初搖了搖頭,扶住搖搖欲墜的許如意,看她臉色蒼白,淚水不自覺的流下,心中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樣武功高強的小姑娘師門是出自哪里,哪個師父把徒弟養成這樣不知世事的性子。即是想要她天真爛漫,那又何必放這個小姑娘下山,來到邊境受苦呢?。 張子初之前倒是陰謀論了一番,還是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