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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得一臉“不滿”,但還是打心底里替她高興,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歡迎。 話題說著說著到了喪尸病毒上。 “這種病毒真的那么難解決嗎?”弗洛卡結束檢查,坐上了安昔別上的沙發扶手,加入他們的談話,“我記得你說過它懼怕水、高鹽和高溫——既然有弱點,那就把健康人和喪尸隔離,然后消滅所有喪尸……” “當然沒有那么簡單!”三個科學家同時叫了起來。 弗洛卡揚揚下巴,等待他們說明。 嚴黎率先說道,“首先,以目前幸存的人類數量和現存喪尸數量比,消滅喪尸需要大量武器。而我們所面臨的末世不僅僅是喪尸,資源短缺人類存活都難,更別提制造那么多武器?!?/br> “還有徹底隔離也不可能?!鼻镧氩遄斓?,“除了明顯喪尸化的感染者,人類中還有隱性感染者,雖然看起來健康但攜帶著病毒,只要一死就會轉化成喪尸——我們現在還沒有技術檢測出這種隱性感染?!?/br> 弗洛卡點頭,將目光望向安昔,他們三人中乃至整個地球最了解這種病毒的人。 “我只講一點:因為喪尸病毒這種病毒來自外太空,廣義上來說也屬于外星生物,所以它擁有很多不可思議的特性?!卑参艨嘈χ?,“懼怕水、高鹽和高溫,只是在它與人體的腦細胞結合的情況下?!?/br> “若只是它的本體,它并不懼怕它們。最簡單的反證就是隨流星墜落時,它能在大氣層摩擦的溫度下幸存,成功抵達地面?!?/br> 在完全實驗前,誰都不知道地球上是不是真的存在一種物質可以克制喪尸病毒。有時候,科研工作需要一點運氣,至關重要的運氣。 她說完,一室寂靜,壓抑得令人難受。 “今天我們是請假來的,還是別討論工作上的事情了?!眹览钃Q了副神態語氣,溫和地望向其他人,提議道,“我剛才看你們后院的秋千壞了,雜草也長得很高,我們一起整理后院吧?!?/br> 聽到秋千,安昔和弗洛卡對了一眼,各自轉開頭露出不同的表情。 “好啊,我去拿工具!” 安昔露出笑容,拿上鑰匙走向車庫。 修個秋千拔個草,嚴黎原本還想修剪樹枝,但實在是高估了自己和秋珉的體力。剛拔完草,久居實驗室四肢極其不發達的兩人就被迫進屋休息,由安昔和弗洛卡繼續剩下的工作。 “釘子?!?/br> 盡管弗洛卡不喜歡秋千,但他還是遵照嚴黎的再設計圖在進行秋千改造。安昔跟在邊上打下手,看著他穿著背心專心敲釘子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暖暖的。 如此具有生活氣息的首領大人,帶著別樣的魅力——讓人突然有一種很想嫁給他的沖動。 汗水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但比不過那雙璀璨的眼睛,專注地看著眼前??∶缼洑獾奈骞?,深邃而狹長的眼形,優美的肌rou線條,稍長的灰綠色頭發扎了起來,露出漂亮的后頸線條。 安昔托起下巴,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 “你在看什么?”弗洛卡瞟了她一眼,淡漠而又凌冽。 安昔粲然一笑,“看你?!?/br> 弗洛卡舉著錘子的手頓了頓,但也僅是一剎,又開始認真工作。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往她的方向看一眼,嘴角稍稍向下繃了繃。 “保鏢?” 進屋取水的安昔被嚴黎堵了個正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秋珉在沙發上睡著了,也不知道他在窗口看了他們多久。 “他性取向比較特別,我正在努力?!卑参羝届o地倒著水,“他說不喜歡我?!?/br> 嚴黎的表情一怔,莫名精彩。 安昔勾了勾嘴角,遞給了他一杯水,轉身走回后院,“替我加油吧,阿黎?!?/br> 嚴黎走回窗前,隔著百葉窗望向他們,尤其是弗洛卡的神情。 弗洛卡站著喝水,安昔在他原本的位置蹲下,好奇地舉起錘子嘗試敲釘子,結果完全控制不住力道和角度,又不敢伸手去扶,一驚一乍的。嘴角的弧度輕輕揚起,他的目光意外得柔和,像一潭春水。 “不喜歡……嗎?”嚴黎抿了口水,撫上自己手腕那道月牙形的傷口。 晚飯過后,一聊聊到九十點,安昔便邀請嚴黎和秋珉留下來過夜。兩人欣然答應,分別選了一間客房住下。 樓梯口,主客房分在兩端。 “要一起睡嗎?”嚴黎拉著安昔的手臂,開玩笑著說道,狀似不在意地瞟了一眼正在上樓的弗洛卡。 安昔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居然又用小時候的糗事揶揄她,“謝啦!等著我洗完澡再找你秉燭夜談!” 她扮了個鬼臉,走回房間,沒留意身后的嚴黎向弗洛卡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熱水澡,換好睡衣的安昔伸著懶腰返回臥室,整理著臟衣服。觸手冰冷,她舉起那個吊墜,仰躺在床面上。 握緊,又松開,她長長地嘆了口氣。 腦海里轉過一個念頭,安昔拿來筆記本電腦,然而開完機卻又是一頓:沒有齊歸替她檢查系統,這臺電腦又是奧賽羅配給她的,真的安全嗎? 她沮喪地放下電腦,將吊墜塞在了枕頭下。 但就在此時,電腦屏幕突然閃爍起了詭異的花屏,待她注意到異常,瀏覽器自己打開了一個網頁,攝像頭邊上的指示燈也跳成了綠色。 真的有人在入侵她的電腦! 安昔心里一驚,鍵盤和鼠標都已經無法使用,她的手指直接觸上緊急關機鍵,但還沒等她摁下,網頁已經加載完成——是一個視頻聊天室。屏幕的右下角映著她震驚的臉,畫面的正中央,照著一個被蒙住眼睛的淺紅色短發青年。 “沙切爾!” 安昔的手指如同觸了電一般收回,轉而抱住筆記本電腦的屏幕,脫口叫出那個名字。 畫面里的青年轉了轉頭,似乎疑惑于聲音從哪一個方向傳來,“安昔,是你嗎?” 聽見那個熟悉聲音的剎那,安昔激動得幾乎熱淚盈眶,“沙切爾,你還活著!” “對,他還活著,因為我大發慈悲?!?/br> 畫面倏地一轉,露出一張勾勒著濃妝艷麗的臉,安昔的臉色驀然一變,“蕭紅纓……” 她們有多久沒有這樣面對面談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