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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來子~宮壁前置,如果流~產,可能再也無法懷~孕。 她的父母只能同意兩人的婚事,女兒肚子里的孩子總不能沒有父親。盛大的婚禮,齊慕白沒有出一分錢。被不少好事之徒嘲笑齊慕白是入贅的。 婚后不久,夏小青生下來一名啞女。齊慕白卻沒有絲毫抱怨和不滿,溫柔安慰著自責痛苦的妻子,一如往昔。周圍的人也都對他改觀了,他是一個厲害的醫生,兩人在一起是因為愛。他不是圖了妻子的萬貫家財,對有殘疾的孩子不離不棄。嘲笑之聲都變成了一片贊譽。 甚至夏小青的父親都對齊慕白改觀了,私下說過想要把手里的產業交給女婿。卻被夏母阻止了,她還是不能放心自己的女兒。 真是心機深沉的男人,夏小青的死應該和這個男人脫不了關系。阿久吃完粥,和準備去上班的齊慕白打了招呼,就去了樓上。 夏小青有一個啞巴女兒,她要看看那個孩子。按照記憶中的位置,走到角落一個呈三角形的小房間,阿久停下了腳步。 這里的房型分明就是儲藏室的位置,竟然讓一個孩子住在這里。 阿久推開了門,一眼看到了迎面墻壁上巨大的畫。 畫面有些昏暗,但看得出來有三只動物,左邊是一只綿羊,中間是一只小白兔,右邊是一個黑色的長著角的怪物,正張著血盆大口,露著尖牙看著旁邊的兩只小動物。怪物的身上還被畫上了紅色的×。 旁邊的小床~上,可愛的小女孩抱著一只小白兔玩偶,正在熟睡。這個年紀本該如蘋果般紅~潤的小~臉,卻泛著黃,緊抱住玩偶的小手,骨瘦如柴,甚至在微微的顫抖著。 她在裝睡。 第42章 人魚(二) 粉色的少女房間,除了那幅奇特的畫,并沒有任何詭異的地方。 那幅畫是小女孩自己畫的,夏小青經??吹脚畠捍舸舻目粗@幅畫,以為她很喜歡,所以她把畫裝裱起來,掛在了孩子的墻上。 雖然女兒身有殘疾,但夏小青仍然非常疼愛~女兒,奇怪的是,小女孩卻很懼怕mama的靠近,仿佛洪水猛獸一般。 什么樣的情況,會讓一個女兒,在mama來的時候緊張得裝睡。 阿久不清楚。但是現在,還是暫時不要打擾這個孩子吧。阿久慢慢退出房間,關上門前劃破手掌,在門邊留下了自己的印記,可以隨時關注孩子的動向。 孩子悄悄睜開眼睛,流露出渴求又隱忍的眼神。 在孩子四歲左右,夏小青曾經瞞著丈夫帶著孩子做過相關的測試,除出不能說話之外,孩子的智力,以及渴望交流這一點,和其他的正常孩子完全一樣。 然而六歲以后,孩子才漸漸的表現出類似自閉的傾向。不和人交流,看見陌生人會恐懼,害怕,經常喜歡一個人發呆。 以前很親近mama的孩子,特別的拒絕夏小青的親近,每次她想要抱抱或者摸~摸她,都會引起孩子過度的反應,有時候甚至尖叫昏厥。 夏小青和齊慕白找了很多地方想要治療孩子的病,卻徒勞無功,甚至更嚴重了。 后來孩子開始學著畫畫,不和任何人交流,吃飯也是單獨在自己的房間。每天只是抱著自己的玩偶,全神貫注的畫畫而已。 這一天的晚飯也是陳媽準備單獨送到她房間的。夏小青吃完了晚飯,攔住了她。 “今天我去送飯?!辈蝗葜靡傻恼Z氣。 “但是,大小姐,小小姐她看到你會……”陳媽不肯把飯菜遞給夏小青。 “哦,在這個家里,我說話是不算話的?”阿久冷哼了一聲。 “不是,大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拿給我,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聽我的話,馬上打包行李離開,畢竟用不用你,我還是能夠做主的吧?”阿久掃了一眼碗中的菜色,紅燒rou,糖醋里脊,魚香rou絲,還有一小碗油膩的雞湯,不會是中午剩下的那鍋加料湯吧。這么上火油膩的菜肴,居然給那么小的孩子吃。 “大小姐,飯菜我,我放在這里了,拜托您拿給小小姐吧!”陳媽馬上將飯菜放到了桌子上。 阿久端著菜盤走上樓梯。 到了沒有人能夠看到的地方,她拿起筷子,每樣菜都夾了一點嘗嘗。紅燒rou特別咸,魚香rou絲很辣,雞湯就是中午的加料雞湯,唯一能入口的就只有白飯,還有糖醋里脊。 白飯沒有什么異樣,但是糖醋里脊……她又多嘗了兩口。這道菜里應該含有苯~巴比~妥。阿久以往曾經在精神病科也待過挺長一段時間,對精神類藥物也相當熟悉。這類作為鎮靜劑使用的精神類藥物多用于癲癇和失眠癥,現在怎么會出現在孩子的飯菜里。而且這種管制藥物,并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拿到的。最可疑的,就是身為外科醫生的齊慕白。 明明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孩子,為什么要下手,甚至還是他自己的孩子。劑量雖然很淡,但是長期服用,肯定會有不良影響,難道孩子變得自閉就是受藥物的影響嗎。這樣的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阿久開始感覺到這次的任務有了些許起色。殺害夏小青的兇手應該就是齊慕白,能夠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這種毒手,殺死枕邊人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她把所有的菜全部都沖到了自己房間里自帶的廁所里,這樣并不會有人發現。她和齊慕白是分房睡的,因為她神經衰弱的緣故,有一點點的動靜都睡不著,只能單獨睡。而夏小青小時候是非常健康的一個女孩,怎么偏偏和齊慕白結婚之后就各種毛病都來了。 不僅神經衰弱,還痛經,甚至有時候一著急還會心悸。經常隨身還要備著各種藥物,有時候還會被齊慕白~帶著去看什么中醫。家里還有許多中醫的藥湯,要不是夏小青怕苦,恐怕都進了她的肚子了。 阿久留了一碗白飯送到小女孩的畫室,還放下了一小包進口的咸味蘇打餅干。 “小丫,明天開始你的飯菜由mama給你送來,也由我幫你做,你不要害怕,無論什么時候,mama都會保護你的?!卑⒕脤W著電視劇里mama的形象,對著畫室的門說了幾句話。 畫室里的孩子,顫抖著抓~住畫筆,眼中流露出希冀的光,眼淚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她的畫里,是一個慈祥的婦人,溫柔的抱著一個小嬰兒。但兩人卻身處在毒蛇群里,周圍的蛇虎視眈眈,吐著鮮紅的信子。 晚上,齊慕白并沒有回來吃晚飯,醫生的工作經常是不固定時間的。 阿久一個人吃了晚飯,經過中午的事情,陳媽沒有在晚飯里面動手腳。吃完飯,阿久來到女兒的畫室。 小女孩已經吃完了,空碗和餅干的塑料紙放在了房間外面。她本人則回了三角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