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傷害了,對此,我沒準備賴賬。 許捷突然問道:“那葉春呢?” 我跟莎莎都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莎莎抱著杯子喝果汁,拿眼睛斜瞟我。 餐廳里氣氛很好,雖然是周末,但一來還沒到飯點,二來我們選的位子比較靠里,連服務員都鮮少過來走動,所以任憑我們剛才吵鬧了半天,也仍然能自在愜意,不用擔心旁人的目光。但許捷話一出口,剛才那股自在愜意便有些短缺,尤其是在她和我之間。 我換了個舒服的坐姿,說:“我那個時候發現自己無法跟別人建立親密關系,情緒很不好,所以在沒確定自己對葉春感情的情況下,把他收入囊中了?!?/br> “收入囊中?” 我注意到莎莎在一旁捂嘴笑,許捷也往她那瞟了一眼,很快就明白過來,臉色僵硬地對我點點頭。我只好開口解釋:“你們那么理解也行,但我的意思是,我利用了他對我的感情,想給自己找一個安全的歸宿,但并沒有回饋給他同樣的感情?!?/br> 看到許捷想開口,我停下來,但她只是搖了搖頭,沒說話,于是我繼續說:“可能是陰差陽錯,那么逼了自己一下,我反倒意識到自己是喜歡葉春的?!?/br> 她們兩個好像并沒有覺得意外。 “我知道你喜歡葉春,在追他?!痹S捷嘴唇微張,手握緊了杯子?!捌鋵嵨液芟矚g你,不想把氣氛搞得這么劍拔弩張的,”我皺著眉頭對她嘆氣,“但你一定要問,說清楚也好。我并不介意你追他,今天也不是來勸退的?!?/br> “你不介意?”不止許捷,連陳莎莎也有些意外。 我搖搖頭:“你有權力追葉春,葉春他有權力拒絕或接受,我也有不高興生氣的權力,但我只會跟葉春鬧脾氣?!笨此齻儍蓚€此時的表情,顯然是覺得我很婊氣,我只好聳聳肩,將這人設貫徹到底:“我相信葉春?!?/br> 我今天并不是抱著跟她談葉春的問題來的,我知道她在追葉春,但我并不介意。 我的意思是:我跟葉春雖然在談戀愛,但葉春從來沒跟其他女人有過這種接觸,我心里雖然在意葉春的反應,但是并不想切斷他認識其他女人的機會。我不想葉春在對其他女人的美一無所知的前提下跟我好,我希望他知道世界上有千千萬萬個好女人,但是盡管如此,他仍然選擇我。如果他認識了別的女人的好,最終卻沒有選擇我,那我也尊重他,并且希望自己能坦然接受,因為這是他的權力,他并沒有被綁在我手里,葉春理應是自由的。 這是我的一點私心,不怎么正大光明,但我也并不覺得羞恥。 “嘖——”陳莎莎喝了一口果汁,發出了這么一個聲音,她看著許捷說:“我以為你們倆會打起來,花花小時候打過不少架?!蔽议_口爭辯:“我小時候都是跟男生打架,沒打過女孩?!?/br> 許捷笑了出來,對我搖頭:“你跟我想得很不一樣,我能明白葉春為什么喜歡你?!?/br> “為什么?”我想知道答案,從她們旁觀者的角度。 “你就像老樹的根……啊,我這個比喻是不是有點兒難聽?” 陳莎莎皺著眉頭說:“的確不怎么好聽?!蔽遗略S捷不肯說下去,忙道:“不,你繼續說,我想聽?!?/br> “那好吧?!痹S捷放下杯子,“我是覺得你特別有韌勁,能本能地做出利好的選擇……” “可這跟葉春喜歡她有什么關系???” “你別著急,”許捷從沙拉盤里揀出一顆圣女果來,“葉春像是小鳥,很歡快,但是沒有根,他可能自小在老樹根旁邊長大,認為在這里最安全?!?/br> 莎莎嫌棄道:“啊,葉春這么弱???” 我看了莎莎一眼,搖頭說:“葉春不是這種角色,就算是鳥,他也是啄木鳥,替我抓蟲的?!?/br> 莎莎不買賬,皺著眉頭道:“說來說去都是什么老樹、老樹根的,許一花你怎么混到這種地步了?就算許總你們是搞技術的,也不至于看人出這么大的偏差吧?” 許捷微擺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花花的精神狀態有點兒災后重建的意思。你可別怪我,”她湊過來補救,“我覺得你的外表還是很動人的!” “老樹逢春,枯木發芽?!蔽铱嘈Φ?,“其實我弟才叫樹,可能他跟葉春湊一對更好,就是不知道他倆愿不愿意搞基?!?/br> 許捷搖頭:“算了,你當我瞎說吧?!?/br> “別啊,”陳莎莎說,“你都把花花說成老樹根了,你說說我,說說你唄!” “你……”許捷打量著陳莎莎,后者一臉期待,“就是妖嬈魅惑,大美女一枚,別的我可不知道。至于我自己,”她停下來喝了口果汁,“我覺得我是大樹,郁郁蔥蔥的大樹,”她不客氣地看著我,“我的意思是,葉春跟我在一起更好,我會繼續追他?!?/br> 陳莎莎眨眨眼睛,“人家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你們倆是要開撕嗎?” 我向莎莎道:“我都說了不介意了?!比缓筠D向許捷說:“你請便?!?/br> “呃……”陳莎莎翻著白眼,喉嚨里涌出一串急躁的聲音,“得得,聽你們倆說話真沒意思,還是我給你們放點新聞吧?!彼P下巴,等我們都轉過來看她,方繼續說:“老薛在打官司,爭他女兒的撫養權,你聽說了嗎?” 許捷皺眉:“薛文岱?” 莎莎驚道:“你也認識?” “工作中有來往,但他最近……” “辭職了,嗯……其實是被辭職,他被警察約談了啊,他們老板擔心影響不好。不過也好,”莎莎聳聳肩,“他現在一門心思爭奪女兒撫養權,聽說那孩子繼父家暴,壞得很!” “家暴?” “嗯,前一陣老薛采取過一些陰險的手段,還被人家以牙還牙了,不過現在也好,法律的事情就交給律師,小孩子的心理問題就交給專業的心理醫生負責,多好??!” 我總覺得莎莎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因為我之前跟她說過不要再跟我提薛文岱的事情,所以她就趁許捷在的時候說,是覺得這樣我不好發作?但是陳莎莎一直不看我的眼睛,所以我也只能是猜測而已。 “所以,”許捷作恍然大悟狀,“原來上次慶功會上的意外就是對方的以牙還牙?!彼D向我說:“上次那個調查結果牽扯出一個不相干的大人物來,我們都以為是項目觸犯了對方的利益,還想著不該都結束了再不爽啊,原來是薛文岱!” “大人物?” “嗯,有點背景,我知道的也不多?!?/br> “等等!”陳莎莎一擺手,“你剛是說,警察隨隨便便一調查就查出有大人物牽涉其中?” “我沒說是警察啊?!痹S捷微微一笑,“不用說那么明白吧?” 我怕莎莎再打岔,開口問許捷道:“那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