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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他們還在正常營業,房租交到了兩年后。 別的并不知情?!?/br> 問白玉蘭官網簡歷上的畢業院校和任職院校:“查無此人”。 或“只是客座教授,來講過一兩節課,從來沒有正式聘用過此人”。 這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不過這難不倒媒體人。 華夏國的媒體動員能力人rou能力比另一個世界的香港狗仔隊還要強一些,很快順著蛛絲螞跡查到了白玉蘭真正的畢業院校和他的真名:白波。 按照真名查找,從網上的一則租房廣告入手,找到了他的真實住址…… 晚間新聞的時候,媒體已經成功攻占了白玉蘭的家,他家里被圍得水桶一般,十幾臺直播車,六架直升機,一百多名記者,再加上周圍維持秩序的警察,后來趕來的特警,首相被劫持了也就是這個陣仗了。 穿著黑色鑲白邊套裝的白玉蘭在千呼萬喚之下終于出門發表聲明,“本人從小熱愛國學,接受淑男教育,有感世風日下,網癮、濫交、不孝母父、索要高額禮物、彩禮、房子等等情形愈演愈烈,男子越來越不尊重妻子,越來越不像男人,女人越來越不像女人,為了能夠找回傳統,與幾位同好創辦男德班,早間新聞秀中播出的片段是利用不當手段偷拍并剪接的,嚴重曲解本人及教師的原意,本人已經聘請律師,對帝都臺提起告訴,所謂清者自清,我和我的家人期待真正的公正。 在此之前,請媒體記者高抬貴手,不要打擾我和我的家人?!?/br> 一個記者指著他高聲嚷道,“你說過男人不應該有聲音,只有女人才是家里真正發生的人,為什么遇見這樣的大事,出來發表聲明的不是你的妻子,而是你本人?你拋頭露面接受媒體采訪,是不是有損男德?” 第132章 第132章 跨越 帝都臺率先開炮, 連續五天的報道和各種采訪讓男德班這只怪獸無所遁形;孔雀臺背后的保守黨恨毒了差點兒坑了自己的白玉蘭, 又想要撇清自己,撕白玉蘭比帝都臺還狠;朱雀臺本來就有意借白玉蘭撕保守黨,他們又一向以□□男權斗士自居,一樣下手兇狠。 得罪了這三個大臺, 左右中三派一起DISS, 白玉蘭真的是被撕爛了還得再被踩兩腳鞭尸,很快就有類似的男德班被批露, 無數案例被翻出來,這一組織涉嫌公開場合宣揚不當思想、破壞公私財產、縱火、綁架、非法拘禁、虐待、不當藥物和器械治療—— 光是被男權聯合會介紹到沈明輝這里參與集體訴訟的受害者就有四十三人之多,還有一對妻夫捧著兒子的遺像來到了律師行。 “我真的沒想到, 我們真的是為他好,他讀那么多書人都讀傻了,說要單身一輩子……我們以為男德班能把他改好——沒想到他從里面出來就自殺了?!?/br> 母親哭訴道。 一個本來應該在學術界有自己成就的男博士,被母父送進了男德班, 出來之后在自己的房間燒炭自殺。 “那個人就是騙子!他說只是學習一些國學典籍,教導一些相親技巧,我真沒想到——”父親哭訴道。 沈明輝看著這兩個人, “你們可以加入訴訟?!?/br> 他并不想對這對妻夫多說什么,不是每個人都能面對自己是害死自己兒子原兇這一事實的,把所有的錯推到別人身上比較容易。 孟小冬隔著百頁窗看著這些人, 有些面孔他有模糊的印象,有些完全沒有見過,但那種表情他很熟悉, 每天早晨他都能在自己的臉上看見。 “沈律師,你是不是不需要我了?”孟小冬看著沈明輝的眼睛道。 “不?!?/br> 沈明輝搖頭,“我需要你?!?/br> “為什么?” “他們所有的指控我都看了,只有你指控了性,侵……” “你是說我在撒謊?”孟小冬皺起了眉。 “不,我是說只有你有勇氣站出來?!?/br> 根據對這四十二個人的初步詢問,他們中的有一些人目睹過室友被強迫裸/體,被語言性/sao/擾,甚至被性/侵,但這些人還有一個共同點,“你是男德班相信,“性向錯亂”是可以被導正的,一旦嘗過女人的滋味,學會正確的“侍奉”女人,就可以恢復正常。 孟小冬愣住了,他沒想到會被問及這個問題,“我爸爸看見我和我男朋友在后院接吻?!?/br> 這才是他被送到男德班的真正原因。 “如果你不打算繼續告了,我能理解?!?/br> 這個世界對男同“寬容”也不寬容,法律上從來沒有認為男同非法,有一些名人男同比如王爾德、圖雷也沒有被判刑或被逼死過,但是主流終究是不宣揚的,女星出柜了只有悄無聲息消失這一條路,男星出柜了倒是能“打一打”,但一樣慢慢邊緣。 普通人中也是一樣,那種有形無形的壓力始終存在。 “我告?!?/br> 孟小冬正色道,“我能做到?!?/br> 他能面對嗎?面對真相被揭露,面對別人或帶著幸災樂禍的同情,面對流言蜚語,面對跟隨一生的性侵受害者標簽,面對一生的孤寂,面對事業的毀滅,面對家族的離棄—— 看著自己郵箱里不知什么時候出現的視頻片段,夏頌恩死死地咬著嘴唇…… 他的手機震了一下,“今晚九點,酒店,房間號……” 她就這樣理所當然的發來房間號,威脅他一定要去,想也知道他去了的話將會面對什么…… 從抽屜里拿出醫生開據的重度抑郁的診斷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他將自己的郵箱清理干凈,手機卡撥掉掰碎,手機砸爛。 從衣柜里拿出自己最喜歡的一套主播服,那是他的幸運“戰衣”,第一次登上主播臺的時候他就穿著它,就算被人嘲笑穿了三次,他還是堅持在特殊的場合穿這套衣服。 杏色包黑邊的真絲襯衫,黑白相間的外套,白色的一步裙,杏色的高跟鞋…… 沒人知道他有點怕高,小的時候有一次他偷偷的躲過所有人爬上了花園里最高的一棵樹!那棵樹前一天表姐挑戰失敗了,他知道自己可以,他也知道自己不比表姐差—— 保父一臉怒色的出現在樹下面,男孩子怎么可以爬樹?他下樹的時候腳下一滑……保父為了給他一個教訓,故意沒有接住他,他摔得結結實實,一只腳扭到,一只胳膊骨折…… 二爸有些生氣,mama和大爸卻說保父做得好,耶耶也贊同保父的做法。 從此以后他就開始怕高—— 不是怕摔下來,而是怕摔下來受了傷所有人都責怪他。 這次她們也會責怪他,責怪他竟然得了抑郁癥這么矯情的病,連累她們在媒體面前曝光,責怪他不夠堅強,竟然選擇了自殺。 抑郁癥不過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