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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張紅軍,到時候讓張紅軍“失手”害她流產,到時候那沒用的男人可就不是單純的退學了,不去大牢里蹲幾年絕對不可能。 可離開之前被平安遞了顆棗子,蘭蝶突然就心軟了,她也希望以后能夠有自己的孩子,孕婦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再意外摔掉,身體會受傷甚至很可能終生不能懷娃娃,這事兒蘭蝶自然是知道。 蘭蝶想了許多,最后還是選擇了最溫和的方式,拿了一筆錢打掉孩子就離開了,之后辛苦的在黑市里倒賣賺了些錢,蘭蝶這才算著時間請了孕婦去替她走了這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到了,明天加更。 第130章 待客 唐思甜陪著江畫眉說了許多村里的事兒, 比如村里那做了女婿的吳勇去年參加高考又落榜了, 之后女方的嫂嫂們鬧著把這兩口子分出去單獨過了,畢竟白養一個嫁出去的小姑子外甥也就算了,還要白養一個女婿,便是女方的親哥哥也不是沒有意見的。 吳勇倒是不敢多說什么,畢竟他婆娘家的幾個哥哥可不是吃素的,只能埋頭上工,老老實實去掙工分養家。 家里婆娘是個能干的,屋里屋外收拾得都挺好, 在家帶著兒子料理家務,再加上娘家的接濟,日子倒是過得也還算不錯。 知青點唯一剩下的趙勝利當年看著大家伙都走了, 心里嫉妒難耐,不知道怎么的, 跟隔壁村的二流子混到一起去了。 那幾個二流子可不是像當初杜山他們那樣就是玩鬧, 這可是真的抽喝嫖賭樣樣都來,趙勝利被打擊得無法接受現實, 加上又深夜空虛寂寞,一來二去就跟人稱兄道弟混到一起去了。 趙勝利當年可是知青里頂頂瞧不上村里人的知青,人家自然不是真心實意要跟你喝酒聽你訴苦的, 就惦記著趙勝利家里是城里的,說不定能弄點好處。 趙勝利雖然能在鄉下堅持這么多年沒有隨大流娶媳婦,可那不代表他就是個心志堅定的人,那一切堅持不過是因為他還保留著自己身為城里人的尊嚴。 一開始大家也沒發現, 直到去年高考之后城里有趙家的人來說是拿什么大學錄取通知書,到了村里才發現,趙勝利哪里有什么錄取通知書??! 村里這么一鬧才知道,原來趙勝利不知啥時候染上了毒癮,什么都輸光了,沒辦法,只能想方設法的跟城里的家人那里騙。 等到去年趙勝利更是干了一票大的,說是自己考上了大學,還吹噓現在高考穩定了,題也簡單,所以就跟家里人說想多考幾回,把這些大學名額都給賣給別人,也算是補償家里人這兩年的付出。 反正那信里說得特別感人,又信誓旦旦的的說自己跟村里大隊長交情好得很,已經跟對方談妥了,他留下來多考幾次,給生產隊多出幾個大學名額,等他來年再考的時候這邊負責給開條子準許他參考。 于是趙家那邊商量之后,就決定趕忙聯系“買家”,先把定金一百多給寄過來,回頭趙勝利把通知書寄過去。 結果錢是寄過來了,左等右等沒等到通知書,于是趙家人這才來鄉下找人,沒想到趙勝利居然玩了這么一出大戲,害得趙家人鬧明白之后甩頭就走了,直言跟趙勝利斷絕關系以后再不來往了。 淘青姐的夫家原本還擔心淘青要去參加高考呢,結果淘青自己主動表示自己年紀大了很多知識都忘了,就安安心心在家教教孩子算了。 不過課本還是撿起來了,剛好水月村小學里又擴招了很多學生,邱北到淘青家了解了一下,最后決定聘請淘青來學校教幼兒園。 幼兒園這會兒也還只有大城市里那些機關單位才有,邱北決定開設幼兒園也是因為他發現一年級剛入學的孩子太難管教了,主要難管的不是知識上了,反而是習慣上的,所以跟公社領導打了報告之后,就增設了幼兒園。 一開始也就只有少數舍不得孩子漫山遍野到處亂跑家里條件又不錯的人愿意送孩子來幼兒園,其中主要還是水月村的人。 畢竟水月村也是李家鎮條件最好的生產大隊,再加上受了祁云當初靠筆桿子掙錢的影響,認為孩子肯上學讀書就有掙大錢的機會,不像其他鄉下人大多數覺得孩子讀書沒用反正遲早要回家種地,學不學無所謂。 “今年夏天的時候聽說北邊兒還有地方簽了生死狀搞了那啥子包產到戶,看看沿海那邊的經濟特區,平同志都說要改革,要開放,我們學校的同學老師都說以后農村里說不定都要這么干?!?/br> 包產到戶就是把田地分給村民,然后讓對方一家子自己種地,不管收成好壞,到秋收了上交一定糧食,剩下的就都是自己的了。 這事兒在各個村子里可是鬧得沸沸揚揚,有人想混工分的就發愁,更多人卻是羨慕得很,就緊巴巴的盯著邱北,希望邱北那報紙上能夠盡快把這事兒的后續也給登報上讓他們知道。 “這個事我跟阿云也說起過,想想現在大家一起干活的時候多少人混工分,一年到頭下地不空閑的,可秋天里收回來的聽老一輩的說還不如當初自己種地呢。國家要發展,糧食肯定是必須要想法子提高產量的?!?/br> 唐思甜很是贊同的點頭,雖然唐思甜自己在家里時不怎么下地干活,可也不是那無知的人,水月村之所以能成為鎮上條件最好的生產隊,追根究底還是因為老村長跟李曉冬這個大隊長管理得好,隊里干活偷懶的人少了這才齊心協力干出這樣的成果來。 換一個思路想想看,要是真的種地都成了自家的事兒,大家伙干活的時候還不得更加盡心盡力么? 到秋收了,只要不發生什么意外,少不得能夠多收獲不少糧食。 唐思甜陪江畫眉一起在堂屋里一邊摘菜一邊聊天,祁云跟周國安就在院子里敘舊。 男人跟女人的話題自然不一樣,女人總少不了東家常西家短,男人則是更多的把注意力放在事業上社會上時局上,就算是那大字不識幾個的老農,碰見相熟的人站著聊天也能裝比的扯著嗓子聊幾句打仗啊小日本兒啥的。 相比起屋里,如意更中意外面,祁云自己坐在秋千上,把如意架在自己身前,腳下若有似無一晃一晃的,惹得如意老是撅著屁股想要去看下面到底怎么回事。 可惜人太小了,如今還連站立都還無法獨自完成,想要做彎腰張望這么個高難度的動作,還有些許困難,能不能成功全靠他跟自家老爸心電感應強不強。 不過這會兒他老爸正在跟人聊天,沒顧得上打開感應開關,“現在這局勢肯定是要放開的,今年七月里頭數字幫殘余還鬧了一回,不過沒搞出名堂就被壓下去了,那都是當初靠著搞事發家的人,現在局勢要穩下來他們要沒了機會,少不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