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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個月了,在平城也是有去處的,再加上明兒就是元宵節了,多少還是想著元宵節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在家里一起過,所以醫生說能出院的時候祁豐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一家人簇擁著把祁豐給接回去,當天就請了余安安一家人到院子里來吃了一頓慶祝慶祝。 當然,作為這頓飯的“主題”,祁豐面前只有兩道清淡的菜色以及一碗湯,其他大魚大rou肯定就是擺著他看其他人吃的。 平安看著大伯怪可憐的,伸手把自己手上拿著的雞翅膀往祁豐面前送了送,“平安自己吃,你大伯不能吃這個?!?/br> 紅燒的雞翅膀油亮亮的,剛出院的祁豐可吃不得。 今天給祁豐燉的是黑魚湯,這東西對于病人是很有好處的,特別是做過手術的病人。 飯后祁云單獨給祁豐燉了梨子,對肺好。 “余家妹子,我跟我家老祁的意思,咱這會兒就讓阿豐給上級打結婚報告,兩個孩子也不容易,咱趁著這會兒就把事情給辦了,現在平城辦,再回懷城了辦一回,我跟他爸回去以后就在懷城給他們準備套房子?!?/br> “不管孩子能回來住多久,也算是在懷城有個家,以后小兩口也在平城買套房,兩邊來回住著也方便,過年的話一邊一年的來,我跟老祁也不會在乎這個?!?/br> “要是以后兩個年輕人有了孩子照顧不過來,我剛好在家閑著,是在老家帶還是在平城帶都不成問題?!?/br> 才剛說著打結婚報告呢,凝開芳跟余mama笑哈哈說著說著就說到生娃娃去了。 祁豐跟余安安鬧了個大紅臉,不過挨著坐的兩人抬眼看了看彼此,臉上忍不住都露出笑來。 祁豐這一回好歹有了兩個月的病假,雖然已經在醫院里耗費半個月了,可一個半月,中途還絕對不會突然被召回去參與任何行動任務,這可算是難得的長假了。 既然談妥了兩人的婚事,那婚后小兩口的相處問題就要提上議程了。 余家兩口子倒是希望余安安能放下工作跟著隨軍,雖然工作沒了是很可惜,但是好歹也能別再悶聲不吭的又往哪個危險旮旯跑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要是哪一天祁豐又上了戰場,余安安想跟著去也沒辦法,因為沒了記者的身份,那前線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若是普通人的身份,到了危險警戒線就會被駐扎退守后方的人攔回去。 這回余安安一消失就是這么幾個月,余家父母那真是著急得頭發都白了不少,還打電話去讓余安安的哥哥在那邊走走關系打聽下情況。 祁豐是執行秘密行動打聽不到,可余安安卻是好歹能打聽到,可惜余安安沒等到祁豐就堅決不回來,硬是在越來越混亂的邊境扎了根似的一等就是五個多月,這回真是把家里人擔心怕了。 凝開芳他們這邊則是沒什么要求,因為他們相信即便是分隔兩地,余安安也不會生出別的心思守不住家,至于自家兒子? 別說他是在部隊見不到女人了,就算是有,要是真有什么糾纏不清的,那不等余安安出馬,凝開芳這個親媽就要上陣把自己兒子給撕下來,要是祁豐守不住,簡直就是狼心狗肺的東西了。 祁云院子里就三間房,沒辦法,只能把堂屋那張當初祁云仿著幾十年后農村比較流行的那種涼板椅放下來,再拉上一道簾子,自己跟江河擠著睡了。 平安倒是抱著小枕頭想來擠,可惜這涼板椅空間有限,只能別別扭扭的去跟mama奶奶睡了,凝開芳要摟著他睡,平安非得說自己是小男子漢,不能跟女的挨得太近,可把凝開芳笑得不行。 第二天元宵節,余安安跟著爸媽回家去了,雖然兩家已經談攏了婚事,可到底還沒結婚呢,這也將是余安安最后一次婚前單純的作為余家姑娘跟父母過元宵節了,自然也是要好生珍惜的。 既是一家人都到了平城,老何那邊作為祁云的師傅,元宵節剛好請上家門做客,像是古時候拜師學藝,做父母的還要逢年過節的備禮,這會兒雖然沒那么多講究了,可見面說說話寒暄一番還是應當的。 祁云到了平城之后忙了兩天,這邊稍微安頓下來有了空閑,祁云也去琴瑟行跟老何拜了年。 祁豐在醫院里的時候老何自己沒來,可也托祁云帶了些東西過來。 這會兒見了祁海茂跟凝開芳,雖然還是因為本身的不善言辭而寡言少語,可飯桌上祁海茂丟過來的話頭老何都會穩穩當當的接住,彼此多了交流氣氛也就不生疏了。 對于祁豐,看得出來老何挺有好感的,關心了祁豐身體狀況之后也簡單問了下邊境的情況。 如今二月中旬,邊境跟南越的戰事報紙上都已經見報了,所以談起來也不是什么說不得的事兒,祁豐只把能說的都說了,老何感慨幾句,心血來潮,也說了些當年他們在戰場上的事兒。 當兵的人結婚都是忙五忙六的不像尋常人還有時間走各種風俗流程,這頭打了電話請示了一回,上級直接給平城這邊的部隊打了電話,然后祁豐的結婚報告就直接在平城這邊蓋了鋼銼。 過了幾天家里對照著黃歷選了個最近的日子,祁豐跟余安安在兩邊父母的簇擁下去領了證,回來祁云靠了私交在鑫雅苑訂了包間。 余家在平城的那些親戚跟祁云這邊的親朋好友一聚頭,也就三兩桌的事兒,雖然算不得大排場,可鑫雅苑卻是平城里的人有錢都進不去的地兒,也算是給余安安掙夠了面子。 余安安的爸這會兒才知道祁云在平城居然還有這等人脈。 以前余安安還跟他念叨過,讓他以后多照顧一下祁云,因著祁云也就年節的時候讓余安安轉交了禮物,所以余爸爸跟祁云也算不上多熟悉,只知道是個大學生,還是個作家。 可現在看看,這來吃喜酒的人里面居然還有廣遠的兒子廣懋,連已經退下的晏家兩爺孫也送了禮,看來祁豐只要以后不犯錯誤,要往上面升也是遲早的事。 晏老跟晏起當初回平城之后,只來得及給水月村小學寄了些東西,之后晏老退下,晏起回部隊,一言一行都要謹慎。 后來祁云來了平城也沒去主動找晏老,主要也是明白像是他們那樣的人,來往的人說是查祖宗八代倒是不至于,可三代之內有心人肯定是要查的。 當初晏老他們中途轉到水月村下放勞改,誰知道會不會被扯出別的事兒,一切等局勢穩定了再看。 這回也是巧了,祁豐的報告轉到了晏起那邊,偶然聽下屬說了一嘴參與了秘密任務的軍人里一個叫祁豐的剛出院就打結婚報告,晏起這才知道祁云大哥結婚的事兒。 祁豐的名字當年在水月村的時候晏起沒少聽人說,畢竟那會兒一個當兵的大哥在村里人嘴里也是祁云家庭條件好的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