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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對象,李大紅婆媳都是信得過的人,不至于在賬面上做假,江河只要負責每天去飯館里把賬本對一對,大致確定沒問題就可以了,也不影響他周末“開班授課”掙錢。 江河如今也是掙了有好幾十塊的人了,原本上交的時候江畫眉是不要的,家里再怎么樣也不至于要一個孩子的錢啊。 這么一說江河還不樂意,覺得自己吃喝都在jiejie姐夫家本來就是不地道的,現在能掙錢了上交又咋了? 江畫眉沒奈何,只能收了,晚上跟祁云嘀咕的時候祁云讓她好好存起來,以后平安長大了無論是買固定資產還是做投資,好歹也有個原始資金。 作者有話要說: 田思思:嚶嚶嚶mama我就是愛他,外公居然這么老古板,以前mama為了跟爸爸在一起,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田思思媽:是啊,那時候啊我......【遙遠的回憶 田思思爸:......我特么倒了幾輩子的霉碰上這么一對母女?【默默關門而去 PS:現實中還真有這種人,真的,我遇見過現實中有一個,網上也見到過,哎,所以說最痛苦的不是我們這些圍觀吃瓜黨,而是她們身邊的親戚吧,特別是頭腦清醒三觀還端正想要跟這種人老死不相往來都不可能的那種親戚。 昨晚吃藥睡覺,今天早上起來除了肌rou酸痛,已經好了,我想我確實應該制定一個運動計劃了,去年冬天開始就一直幾乎沒有運動過【鄙視我自己 第118章 元旦 祁云的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因為鐵熊家里寄來的虎骨粉起了作用, 好得確實挺快的。 當然, 這個快也是相比較慢的人而言,前前后后吊胳膊也掉了一個來月,再加上這會兒天氣又熱,后期直接就敲了石膏綁的夾板。 不過重物還是不敢用這只手,江畫眉每次看見祁云吊著胳膊都心疼得不行,也不知道當初祁云是怎么用這只胳膊把她抱去老大夫家的。 農歷九月,也就是國慶節之后的第三天,恰逢學校也不上課, 祁云請了親朋好友一起來家里聚一聚,鐵熊老班他們都在,另外還有老王以及師傅老何。 范洋那廝是不用請就早早的來幫忙了, 廣懋也過來了,早上廣遠跟他一起過來的, 給祁云道了聲祝賀送了禮, 這才坐了車離開。 身份不同了,便是想留下來放松放松也會被有心人誤解成其他意思。 祁云就覺得身處高位的人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確實跟爬金字塔是一個道理,越往上其實能走的路就越來越少。 要么就是咬牙繼續往上面走,要么就是跟個對的人然后作為附庸自愿當對方腳下的踏腳石, 這種情況還要提防著放不下心,因為你要擔心他踩在自己身上走不走得穩,走得穩了爬上去了又會不會轉個想法覺得想要踢開現在的踏腳石換塊更好看的更舒服的。 有的人也喜歡那種站在高處翻云覆雨的感覺,不過現在這社會, 真個要翻云覆雨,除非把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全都給拉下水,然而全都下水了,那這就是一群人的自取滅亡了。 總之若不是逼不得已,祁云對這些都秉持著敬謝不敏的態度,也佩服那些能在里面活一輩子的人。 家里來的除了老何,其他都是年輕人,鬧得開,雖然老王只能算是半個年輕人,奈何人家在那里接觸到的都是思想走在比較前段的知識分子,性子年輕也就夠了。 吳進之前就有投稿的意思,不說跟祁云一樣,至少能尋找到一點自己的價值。 不過吳進喜歡寫的是現代詩,老王聽吳進背了幾首,覺得還不錯,給他留了個投稿地址,也是的,但是是分支,專門登載一些小詩或者游記。 建筑系里出了一個祁云不算,又出來一個文采不錯業余愛好是作詩的吳進,老王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今天來的人也不算多,一張圓桌就坐下了,家里的飯桌是祁云后來自己弄的,借鑒的是幾十年后的那種款式。 平時是四方桌,有事的時候就把四角半圓掰起來就成了圓桌,中間還有一個暗箱可下壓,那是用來冬天吃鍋子的。 這張桌子一如祁云的風格,無論是四方桌還是圓桌甚至中空的火鍋桌,桌面上的水墨魚戲蓮葉畫都能單獨成畫,再配上祁云去買了空白碗碟自己上色配的碗碟,擺開沒人上桌的時候都能入畫了。 好在這些人跟祁云也不是接觸一天兩天,他那尿性大家伙都知道,已經能夠很好的適應了,不至于像一開始那樣進了屋一張凳子都不忍心坐。 這一桌飯菜都是吳進大鼠老班他們早早過來幫忙一起準備的,老班因為平安的關系如今跟祁云走得進,又因著跟鐵熊他們宿舍是一層樓的,幾個人倒是關系十分不錯。 知道江畫眉懷孕了,吳進他們當然不好意思就真的帶著一張嘴來吃飯,幾個人里面吳進跟大鼠都有點廚藝,其他人也能幫忙打下手。 一上午廚房里忙得熱熱鬧鬧的,倒是跟要過年似的,期間江畫眉擔心的在廚房門口看了幾回,被顛著鍋鏟綁著圍裙的祁云及時發現,叫了江河來把人給攆回去了。 老何跟老王是前后腳到的,老何之前江平安滿兩歲生日的時候過來過一回,后來沒過幾天又是八月十五中秋節,祁云把自行車后面的箱子給卸了,硬是把人給拉過來的。 這回祁云忙不過來,老何不等祁云說就主動表示別來接他了,到時候他自己溜達著過來。 祁云挺高興的,老何能這么主動,說明已經是把他的家人當成自己的家人了。 事實上老何只是明白哪怕他不來這廝也要把他給糊弄過來,更別說好歹也是自己徒弟過生日,做師傅的不到場實在說不過去。 王編輯看見老何的時候還挺驚訝的,王編輯也是本地人,還是干的跟文化方面有關的,當然聽說過何家琴瑟行的名頭。 之前就知道祁云是在學習琴的制作,可那會兒他只當祁云是跟以前一樣自己照著書摸索學習,倒是沒想到這回是正兒八經拜了師學藝的。 見了王編輯其實老何是不大樂意搭理這人的,照老何的想法,祁云最好是除了琴藝別的都別去做,就祁云這天賦,若是專心于制琴,用不了兩年就能成為新一代里面的領頭人物。 制琴的人除了手藝心性之外,還要有一手好的琴藝,要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做出來的琴音色如何,不彈奏幾曲讓弦由生變熟,你又如何知道轉承銜接是否足夠圓潤? 不過老何也偷偷去買了幾本祁云寫的書回去看過,摸著良心說,寫得真的好,因此王編輯過來跟他搭話的時候老何也就沒有直接甩臉子不理人,只是不夠熱情罷了。 王編輯卻是已經受寵若驚了,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