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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平安聽得特別認真,疑惑還一個接一個的來,最后把老太太也給問住了。 見到祁云來接人,老太太還松了口氣,等送走了人老太太收拾床老大夫整理工具,聽老太太念叨,自己忍不住笑了,“誰讓你去瞎糊弄小孩的,現在的娃娃可聰明著呢,日子過好了營養跟上了,再看他爸媽,能不聰明么?” 年輕媳婦開了家這兩三個月里風頭最盛的紅燈籠飯館,經營得有聲有色的,年輕小伙子聽說還是清苑大學里的,沒個聰明的腦袋能行? 老太太一聽也是這么個理,念念叨叨說下回小孫孫過來一定不瞎逗孩子了,免得一個個問題接二連三的甩過來,問得她頭疼。 范洋跟著祁云一起下了樓站在路邊找三輪車,這才恍然想起自己把那跟屁蟲表妹給忘了,也不知道她回去沒有。 雖然是特討厭,可想想要是在這邊出事了范洋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祁云也發現了范洋的著急,讓他不用送了自己先回去。 總之他現在這樣也不至于走不動路,范洋跟著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現在家里就江河跟平安還沒病沒痛的,可也不能讓兩個孩子來招待范洋這個客人吧? 范洋一想也是這么回事,干脆找了兩輛蓬蓬車,等祁云他們一家四口上了車,自己也坐著車往家里趕。 這會兒正是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太陽曬得人蔫蔫的,范洋忙著回了老宅一問柳媽,原來田思思已經回來有一陣了,回來就哭著去書房找了老爺子。 范洋心里頓時一個咯噔,急忙甩了鞋子噔噔噔往樓上跑去敲了爺爺的書房。 范家的老爺子中年喪妻,平時也沒別的愛好,就是看看書喝喝茶,興致來了再畫副畫,老朋友得了好東西邀請他們去品鑒他們也就端著茶缸子樂呵呵的去了,總之日子過得挺悠閑的。 范洋進門的時候范老爺子正好在看書,一本曾經看過的,范洋打眼一瞄就只能是啥書了,畢竟那封面就是個老人的剪影以及半個落日,是老祁的,也是他爺爺最喜歡的一本書。 范洋冒冒失失的闖進來范老爺子也不生氣,暫時擱下手上的書臉上帶笑的責怪了兩聲,無非就是年紀都這么大了還跟孩子似的,要多看書別成天就背著畫板到處瞎溜達。 “爺爺,思思回來跟你說了什么?” 范洋不是個沉得住心思的人,左耳進右耳出的聽完爺爺例行的日常念叨就迫不及待的插嘴表露來的目的。 范老爺子往背后椅子上靠了靠,摘下鼻梁上的眼鏡,“怎么?” 范洋想要一股腦說了,又怕田思思其實沒提祁云的事反而自己這里漏了嘴。 爺爺一直都覺得老祁是年輕一輩里的優秀作家,萬一聽說老祁跟人打了架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可咋整? 范洋還嘀咕著想要讓爺爺下次去參加那些老頭子聚會的時候能不能帶老祁也一起去呢,像范老爺子這樣的平城老藝術家老學者,交際的圈子是十分保守的,要是有爺爺幫老祁叩開這個圈子的大門,以后老祁肯定能在更高的舞臺上發光發熱。 范洋這么想也不圖啥,就是單純的覺得自己跟祁云關系這么鐵,以后走出去一說,華國最年輕的文學家是他哥們兒,那多氣派啊。 等他再混出名頭成為華國最年輕的畫家藝術家,嘿,那肩并肩的被人一說,名頭多響啊。 說不定以后也有學生像是背歷史名人一樣搖頭晃腦的背他們的人生榮光。 范老爺子一看自家這孫子的表情就能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好笑的搖頭,范老爺子雙手交叉搭在桌子上,“你表妹回來就哭,說是嚇壞了,有個叫紅燈籠的飯館被人砸了店,老板娘也被打了,問我這事兒能不能報警?!?/br> 范洋不大明白里面的道道,只是單純覺得田思思也忒膽小了吧,報警這個問題還要回來問爺爺。 既然知道田思思已經說了,范洋也沒隱瞞,把祁云跟江畫眉的事說了,著重解釋是那伙人覺得祁云他們飯店的東西賣得不夠貴。 “這人也忒不講王法了,爺爺,我一會兒就打電話給爸爸讓他處理一下,萬一這些人傷好了又去鬧事可不興,老祁的媳婦可是懷上娃娃了,萬一出個什么事那可是一條人命?!?/br> 范老爺子聽完眉頭皺得死緊,范洋這頭腦簡單的自然不明白田思思之前在范老爺子面前說的話是個什么意思,可范老爺子卻前后一聯系就明白了。 田思思只單獨說了紅燈籠飯館被人砸了,聽的人肯定是第一時間就想到這飯館是做買賣不厚道所以被顧客給砸了。 二來報警,田思思專程在范老爺子面前提這個,不就是指望讓范老爺子到時候跟下面說一聲,人家秉公執法,再加上范老爺子這里對飯館沒個好的印象,最后被查得最嚴苛的肯定是違法經營的飯館。 范老爺子抬手捏了捏眉心,嘆了口氣,這外孫女,是跟她媽一個樣,心思深不說,還總用在這些歪門邪道的地方。 跟家里人搞這些小心機,有意思么? 若是真的聰明到讓人無法發現,或者讓人發現了也生不起氣來,那他這個當爺爺的還要夸贊兩句。 可頭腦跟心機手段不匹配,這就讓人頭疼了,拿到外面去都是被人當笑話看的。 “你今天跟你表妹不是出去逛街么?怎么又是紅燈籠飯館又是打架的?” 范洋這簡單的性子,被人套話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更何況這個人是自己爺爺,范洋想都沒多想就氣呼呼的說了今天的事。 “......爺爺你是不知道,當時我在我兄弟面前多沒面子啊,我表妹,親的,公然去勾搭我兄弟,關鍵是我兄弟特愛他媳婦,人家還有個特別可愛的娃娃,噢現在是即將有兩個了?!?/br> “老祁那人在外面多受人歡迎啊,從來不對外面的野花多看一眼,就看見他媳婦的時候跟個孩子似的還會撒嬌,人家兩夫妻感情這么好,表妹非要說人家老祁當年娶媳婦是年少無知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合著就她能耐了?人家要什么想什么還都是她說了算?” “爺爺,不是我說姑姑他們,也太寵表妹了,你看看現在這像什么樣子,要不是今天突發情況,她都能跟著我們一直追到人家正房大老婆面前,多丟咱范家的臉??!” 范洋說得又是拍大腿又是拍自己臉的,感情特充沛表情特痛心,心里亂糟糟滿是氣悶的范老爺子都忍不住被這小子的模樣給逗笑了。 看見爺爺笑了,范洋偷偷吁了口氣,就怕老爺子給氣出個好歹來,不說爸媽要開著車從單位攆回來把他吊起來抽,就是他自己也過意不去啊。 范老爺子擺了擺手讓范洋出去,“行了別耍寶了,我還氣不著,當年你姑姑不是說她是田家的人了么?你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