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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職業素養。 祁云倒是沒在乎這些,反正被認出來了也不怕,看了兩眼這男人,身材中等,面貌普通甚至可以說有點兒丑,臉上油膩膩的,還有幾顆凹凸不平的痘子,也不知道臉上還有沒有別的,這巷道里光線很暗,看不大清。 這個諢名老三的男人也明白過來了,原來自己被堵是跟明天要去鬧事的那新娘子有關系,就是不知道這來的人到底是祁家的還是昊家的。 老三之所以被稱之為老三自然不是因為家里排行第三,而是因為他是個西城區這片兒的一個“三只手”。 所謂三只手通俗來說就是小偷,平日里也不愛正經找份養家糊口的工作,就靠著小偷小摸的弄點錢糊弄自己那個肚皮。 老三也不是什么講義氣的事,看清楚局勢立馬就倒了方向,一拍手掌“嗐”了一聲,加重語氣強調自己的無辜以及整件事的誤會,“虎哥,小哥,原來是為著這事兒!虎哥您可誤會了,原本吧我也就是想騙了那女人的錢不干事,要說我平時也聽講義氣的,女人的錢我一般不拿,可那女人實在是忒可惡了,居然花錢找我們那伙人整她自己的親jiejie?!?/br> “虎哥,您說說看,能干出這種事兒的人能是好人嗎?我也怕其他人拿了錢真干了這缺德事,所以我就搶著接了這個活,也沒故意為難那女人,就是想著讓她損失一些錢財買個教訓,盼望著她能幡然悔悟回頭是岸然后回去跟她娘家jiejie冰釋前嫌從此姐妹情深?!?/br> 這男人估計還真是黑影院的片子看多了,成語都胡亂的用,急得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石頭他們就看著祁云,等祁云拿主意。 祁云抬手摸了摸下巴上,問老三,“你說祁英找過很多人?” 老三聽見這聲兒愣了愣,主要是這聲音簡直跟他們這些人太不一樣了,雖然這巷子暗,祁云也是從巷口那邊走過來的,背對著光讓人看不清長相。 可單沖這聲音就能聽出來跟他們不是一個道上的,斯文,聲音好聽。 可再好聽老三也就是愣了一下,因為這個人跟他想象中的形象不大符合,現在知道這位是石頭他們這趟“生意”的“老板”,老三連忙點頭,把自己能記下的那些人都給報了一通,力求讓這人相信自己一點都沒撒謊沒隱瞞。 祁云點頭,“行吧,祁英給你的錢也不讓你吐出來,明天你去她單位照著她跟你交代的接著演就行了,只是你的另一個演戲對象換了個人而已。你說的這些人,回頭我給你錢,你給他們分一分,讓他們這段時間有事沒事都去方家轉轉,演一樣的戲碼就成?!?/br> 一樣的戲碼,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整祁英,不至于讓方家找到由頭跟祁英離婚。 雖然現在離婚這種事還很少見,可也不是沒有,特別是上次見過一面的那個方遠,看著可不是個意志堅定對祁英有多少感情的模樣。 祁云只是想讓祁英忙于自己的生活糾紛,可不是想祁英離婚然后又回娘家吵吵嚷嚷的把祁家現在的生活鬧得一團糟。 之前老三還猜想著這人是不是祁家的,畢竟就老三之前了解到的,祁家的人可都長得不錯——雖然沒看見長相,可老三就是靠聲音覺得這人長得好。 可現在聽祁云這明顯對祁英一點不留情的手段,頓時心里也不能確定了。 疑惑歸疑惑,老三在一群人圍著的檔口可不敢猶豫,連忙點頭答應了,“您放心,我們一定好好辦事兒?!?/br> 想了想老三遲疑了一下,接著問,“不過老板,這出戲大概要演多長時間?不是老三我怕累故意推脫,就是其他人那也是要忙活著掙錢糊口的,要是讓他們拿錢就一直干,我就怕他們回頭又給反口把收錢的事供出來?!?/br> 最后半句話也不是沒有點老三自己私心里的試探。 祁云輕笑了一聲,真的笑得特別輕,可在這氣氛凝重的巷子里,老三還是嚇得一哆嗦,剛伸出來一點的脖子頓時又給縮了回去。 “他們反口?反正我別的不會,就會掙錢,虎哥他們壓不住那就請龍哥那尊大佛抬抬腳,看你們還敢不敢反口蹦跶?!?/br> 老三被嚇得恨不得蹲在地上抱住自己。 祁云也沒繼續為難人,“暫時就先鬧一個月吧,之后差不多隔十天半個月再去鬧,不拘是在祁英單位還是方家,甚至以后有需要再去方家人單位也行,到時候按次數零錢,我會讓你們先拿錢后辦事,誰干得好以后就專挑誰去干,價錢跟著行情走?!?/br> 祁英那人祁云也拿她沒辦法,好歹也是凝開芳跟祁海茂的親骨rou,要是真出了什么殃及性命的意外,不管是因為幾乎已經被消磨干凈的親情還是被外面的名聲說法給逼的,兩人少不得要管一管。 而且祁云也不是那窮兇極惡誰一招惹到他讓他不爽快就要打打殺殺的人。 祁云想著以后要是在平城定居了,那到時候等祁海茂他們都退休了,就接了他們兩個老的來首都住,跟這邊的祁英也算是斷了關系。 可這法子肯定不是現在能用的,所以祁云能做的只能是用方家把祁英給圈著。 祁英當初處對象的時候雖然十分崇尚“自由戀愛”,說白了就是挑挑揀揀每個都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撈點好處,在這個年代也算是比較開放了。 可真的結了婚,祁英根本就不可能到那種過得不好就心一橫直接離婚一個人單過的程度。 說實話,要是祁英真能做到這種程度,祁云都還要佩服一下這位二姐。 總結起來祁英就是個對親人肆無忌憚各種窩里橫,可到了外面那就只能小打小鬧不敢太過了,因為她心里明白,外面的人不可能對她毫無底線的忍耐,有些人甚至招惹到了還會惹禍上身。 這種人哪怕是幾十年后其實都挺常見的,說白了就是把家里人對她的好對她的包容都當成理所當然,從而完全忽略。 最后記得的就完全是那些雞毛蒜皮的不滿意不高興,或許有些小事家里人都忘了了,卻被這人深深銘刻在心,成為開始怨恨家人的根源。 祁云說了給錢讓人辦事,掏錢也不含糊,直接從褲兜里摸出兩個信封,一個是給石頭的,一個是讓石頭幫忙先拿著。 要是老三干事是否可靠,那這些錢就給對方,要是不利索,那這個錢就是重新托石頭他們幫忙收拾老三的辛苦費。 “兄弟,這就不用了,咱們啥交情,還用得著這么見外?” 石頭挺不好意思的,之前都已經收了祁云兩張大人頭了,現在這信封一看就不薄,總不可能只裝一兩張在里面吧? “虎哥,咱交情歸交情,這么晚了兄弟們忙活了一通總要回頭吃個夜宵喝點兒小酒吧?還有以后這老三干活麻不麻利,還要多讓兄弟們cao心cao心,這點辛苦費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