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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成宣帝沉聲說道。 “你竟敢下毒謀害皇上和王爺,真是大逆不道,還請皇上下旨,誅其九族、凌遲處死!”吏部尚書大人此時大聲向國師聲討。 看都不看眼前這個前幾天還在通信商討今日舉事大計,現在卻落井下石的人一眼,國師強裝鎮定,向成宣帝喊冤,“貧道絕無此意,請皇上圣裁!” 國師已在大宣沉浮多年,此時的威迫對他來說不過是皮rou之癢罷了,此時全憑成宣帝和君景天兩張口說他謀反而已,并無實證,自己便是咬定自己并無謀反之意便是。只是他不曾想到他的全番計劃已被人全盤掌握了,往來的書信的也被人捏在手中。 成宣帝沒想到此時國師竟還嘴硬,陰沉著一張臉,手向后一伸,馬志才見勢遞上了厚厚地一疊書信。 接過書信,成宣帝順手便將那疊書信扔在了國師身前,沉聲怒道,“好好看看這些都寫了些什么!” 國師俯身撿起一張信紙,仔細地看了上面的內容,忽而哈哈大笑,將靠在右手臂上的拂塵換到了左手,白色的馬尾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 他將手中的信紙撕碎往空中一拋,白色的碎紙散落在空中,又飄忽地落在了地上。 國師左手臂上的拂塵猛地一動,將地上的信紙卷到了空中,拂塵在空中掃幾下,那些信紙頃刻間化為碎片。 “還請陛下明察,這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貧道,貧道的手書只要有心,誰人不能得到,并且仿造貧道的字跡也不是一件難事啊?!眹鴰熞荒樀恼\懇。 信紙的碎片飄落在堂下伏地的眾位大臣面前,有人將信紙重新拼在一起,將信上的內容輕聲讀了出來,“……事態有變,需盡快起事,吏部尚書!”讀到這里,聲音難以置信地放大,響徹整個朝堂。 吏部尚書看到那疊信,還心存僥幸,因為往來信件一看完他便燒毀了,此時信的內容被人念出,他忙推開那人,細細地看,發現確是國師曾給自己的書信,頓時滿頭冷汗淋淋,向前跪行幾步,向成宣帝和君景天大聲喊冤,附和國師道,“不知是哪位卑鄙小人陷害臣,還請陛下和王爺查明事實真相,還臣一個清白??!” “剛剛你不是還說國師大逆不道,應誅九族、凌遲而死的嗎?怎么這么快就附和了?”君景天輕飄飄地問道。 “臣,臣,國師罪有應得,但臣絕對是被哪個卑鄙小人陷害的,臣與此事無關??!還請陛下和王爺明察??!”吏部尚書此時將頭磕得砰砰作響,不一會兒,便已血流滿面。 成宣帝半垂著眼簾,“所以你是說朕陷害的你?” 吏部尚書聽見這話,渾身一僵,吶吶不是該如何回應。 信被人一張一張重新拼在了一起,越來越多的朝臣大員被發現牽涉其中。 “什么,刑部侍郎如此正直之人竟也參與了謀亂,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br> “咦,這不是成陽候的筆書嗎?這,這是楊駙馬爺吧?” 成宣帝和君景天從上向下看去,被點到名字的人表情各異,有人一臉灰敗,有人面無表情,有人渾不在意,還有人頻頻向外張望,期待著什么的出現。 “臣有罪?!背申柡罟蚍诘厣?,“臣確是參與了國師的謀亂,臣領罪?!比舨皇亲约旱哪莻€不孝子被人拿出了把柄,自己也不至于走上這條不歸路,此時的成陽侯一臉的解脫。 成陽侯的一番話像是一滴水落入了油鍋中,整個朝堂頓時炸開了來。 “成陽侯,你的意思是這些信是真的咯?”君景天問道。 “其他的不敢說,但臣的那些確是真的?!背申柡罨卮鸬?。 聽成陽侯這么一說,吏部尚書急了,只要有一個人的信是真的,其他的信便沒法說是假的了。 “成陽侯,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是說我欺君了?”吏部尚書沖上去,揪著成陽侯的衣領問道。 “是真是假,陛下和王爺自有裁斷?!背申柡钜膊环纯?,垂著眼臉回答道。 此時,國師一個箭步跨到皇上和君景天的案前,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摜,茶杯摔得粉碎,清脆地響聲在這嘈雜的的朝堂上竟是震耳欲聾,眾人安靜下來,詫異地看著國師,不知他這是何意。 隨著國師這一聲的脆響,一隊全副武裝的人馬沖進了大殿,將所有的大臣團團圍住,鐵板鞋蹬蹬蹬踏著,震得大殿橫梁上的灰塵落下了不少,動作一致化一的抽出劍,寒光凜凜,指向堂上眾人,和座上的成宣帝以及君景天,不少膽小的朝臣已經連跪都跪不住了,腿軟得跌坐在地了。 國師早在宮中布置好了,就等他摔杯為號,便有人將這朝堂團團包圍,拿下這朝堂眾人和兩位將不再尊貴的貴人。 “哈哈哈!”國師仰天大笑,“不錯,那些信是真的,貧道想謀亂也是真的,陛下和王爺果然英明,但是太晚了,此時,宮內外已被貧道拿下了?!?/br> 吏部尚書放開了成陽侯的衣領,向國師恭賀道,“恭喜國師,不,陛下?!币脟鴰熡质且魂囬_懷大笑。 君景天溫潤地笑著,“國師可曾確認過?” 國師笑聲微微收斂,所有的計劃在心底又過了一遍,萬無一失,便認為此時的成宣帝和君景天不過是負隅頑抗罷了,“現在已是這般狀況了,貧道還需確認什么?” “是嗎?”君景天的這句話問向包圍了整個朝堂的禁衛統領。 這位禁衛統領聽到問話,將自己手中的劍架在了國師的脖子上,“國師大人,在下奉皇上之命,請來緝拿叛黨,還請國師束手就擒吧?!?/br> 此時這般狀況,沒有人不清楚,現在將他們包圍的不是國師,而是成宣帝。 吏部尚書腿一軟,跪倒在地,哭喊道,“臣是被逼的啊,都是國師逼的臣啊,還望陛下和王爺明察??!” 成宣帝不耐煩這等跳梁小丑,一個示意,一柄劍也架上了吏部尚書的脖子,若他一開口說話,這柄劍便入rou幾分,疼痛總算讓吏部尚書不再開口說話。 君景天拍拍手,幾道陰影閃過,將幾個五花大綁的人扔在了大殿上之后消失,國師定睛一看,臉上血色全失。 這幾個被五花大綁扔在大殿上的人,便是自己安排在宮中的內線。 國師此時已知自己在宮中的安排恐怕早已清除,現在只能寄希望于宮外起事的那幾名統領。 座上的兄弟倆人仿佛看穿了國師的心思,成宣帝抬手向馬志才招了招,馬志才則向后殿招了招手,一溜的小太監個個手里都捧著一盤被布蓋著的東西上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