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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 景天公子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 “諸位,五毒教被屠的真相,為何加入瘴南的反叛隊伍,還有諸派的掌門長老被擄是否與五毒教有關,還有待查明。但我們目前,當務之急,是就出我們被擄的掌門長老們?!?/br> 眾位聽后,點頭稱是。 “景天公子所言甚是,我等需盡快趕赴瘴南救出我派長老才是?!?/br> “那么今日諸位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便出發,如何?”環顧了在座諸位的神色,無人異議,便這般定下了。 此時,卻想起一個令人生厭的聲音,“景天公子行事令人信服,老夫亦對此決定無異議。但……” 被擄的盧家家主盧仲平的弟弟盧仲意在這里停了一停,手指向從進來后就一直努力裝隱形的湛藍,“她怎么在這!” 這一句也問出了眾人心中的疑問。 自湛藍一進會廳,她就像身上自帶光環,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不論是另懷目的,還是鋤jian衛道,眾人都有心上前將她緝拿,卻又疑惑為何她能如此堂皇地來這,反而不敢動手了。 “是我讓她來的?!睆拇髸婚_始就未說一句話的周月晴此時出了聲。 盧仲意還想要說些什么,周月晴一甩袖,“哼,我知道,自從我夫君被擄,諸位就不將我孤兒寡母看在眼里了,自然我說什么話都不頂用了?!?/br> 盧仲意連忙否認,“不不不,老夫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湛藍可是那五大惡人的同伙,手上還握有那傳說中的絕世劇毒殤春的藥引黑木樨……” 話還未說完,便被周月晴打斷,“你說的那個黑木樨在我這”,招手讓丫鬟捧著一盆葉子墨綠墨綠得要滴下來的小樹入廳。 從那小樹一進屋,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那上面了,更有甚者,已經離開了座椅,想將那小樹拿到自己手中。 盧仲意強壓震驚,將蠢蠢欲動的手收在身后,對周月晴道,“這真的便是那黑木樨?” 周月晴冷冷瞧他一眼,朝站在門邊的大管家一個眼神,大管家頷首,朝門外招手,兩個丫鬟進了屋。 其中一個丫鬟懷抱著一只貓,另一個丫鬟手里則拿著杵臼和一瓶水。 只見那個捧著黑木樨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摘下一片葉子放入臼中,由另一個丫鬟將葉子搗碎,出汁,然后當眾喝了一口清水,將清水倒入臼中,放在地上。 那個抱著貓的丫鬟俯下身子,將貓嘴靠近臼,讓其喝水,呼嚕嚕喝了半碗后,便見那貓在那丫鬟懷里睡著了。 見識到了黑木樨的威力,眾人更眼熱了,但礙于體面,到底還是沒大打出手。 “還請問夫人,這黑木樨是怎么到夫人手中的呢?” “是湛藍送過來的!”邊上的歐陽樂大聲說道。 “這下還有誰說湛藍是那五大惡人的同伙了?”歐陽樂環視了一周。 “樂樂,不得無禮?!敝茉虑绾戎棺×藲W陽樂。 歐陽樂乖乖地坐回位置上。 周月晴下一句卻話鋒一轉,“不過,樂樂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br> “在我看來,此人將黑木樨送到湛藍小友處的居心不可謂不惡毒。想必在座諸位對這棵黑木樨都充滿了好奇,想拿在手里好好研究的吧?!敝茉虑缭捓锏囊馑甲尡娙嗣婷嫦嘤U。 武當掌門問道,“請問歐陽夫人,此話何意?” 周月晴微笑解釋,重重地咬字,“離間我們殲惡聯盟,可不就是居心險惡嗎!” 猶如被當頭一棒敲醒了,眾人臉色紛紛沉了下去,良久,才有人跟周月晴道謝,“多謝歐陽夫人的當頭一棒啊,幸未釀成大禍啊?!?/br> 在座眾人對湛藍的印象也變成了忍辱負重、能成大器的正道武林未來棟梁。 至此,湛藍的嫌疑徹底洗清。 但卻有人擔心因辦事不利被責罰,惴惴不安地坐在位置上。 周月晴朝景天公子點點頭,回身落座。 于是殲惡聯盟的下一步營救計劃便這般定下了。 瘴南。 被關在一處的幾大門派的掌門長老們面色沉重,或坐或站。 唐門長老唐亂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爆了句粗口,“真沒想到,這五毒教竟和那五大惡人勾結,將我等擄來這瘴南之地,還想要我等為那瘴南質子效力!” “若不是我等在昏睡之中被喂下那抑制內力的藥物,怎么會在那人手里被囚上這么久!那五毒教圣女月柒柒和那瘴南質子真是可惡至極!”鳳鳴殿殿主鳳小悅憤恨道。 “哎,話不能這么說,良禽擇木而棲,若那沐成陽真能成就一番大事,我等跟著他也不算被埋沒了?!标懠艺麝憺醯氖笱劾镩W過一絲莫名的光芒。 “哦?不知陸寨主此話怎講?”一旁的盧仲平似乎被引起了興趣。 陸烏輕瞟了眼盧仲平,“你想啊,若是幫那沐王子成就其復國之業,到時我等不就成了大功臣了,得了一方之國的庇護,門徒眾多,在江湖之中,橫行霸道,還能有誰能阻我?” “這話說的,你還有把咱歐陽盟主放在眼里嗎?”盧仲平掃視了一眼眾人的神情,嘴里幫著歐陽天戰抱不平。 一旁靜坐良久的歐陽天戰這時開口了,“那沐成陽擄來我等,明顯就是挾之以令江湖,欲用我等門下之力攻打大宣國。只是我等在大宣國的庇護下,才能如此發展繁榮,雖江湖與朝堂井水不犯河水,但此時若是各掃門前雪,待那五毒教攜那瘴南諸派趁虛而入,哪還有我等立足之地?!?/br> “阿彌陀佛,歐陽施主字字珠璣,老衲亦深以為然?!鄙倭珠L老不通和尚緩緩捻著手中的念珠。 “不錯!”峨眉掌門了妄師太點頭,“唇亡齒寒,看來這次,我們倒要幫上那朝廷一幫了?!?/br> “說得倒好聽,我等現在均為階下囚,內力被封,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何不順勢而為,方為上策啊?!标憺踬\眉一皺,對此極為不贊同。 “順什么勢?為的什么?黃口小兒復的不過是一遠在南邊的小國,我等門派均深居大宣國內陸,就算這瘴南復國成功,能得多少庇護?難不成全派遷至瘴南?”武當平陽子老道對此嗤之以鼻。 “此話差矣”盧仲平搖了搖頭,“如若瘴南成功復國,大宣國必定氣血大傷,何懼之有?那瘴南國再乘勝吞并疆土,遠景可期矣?!?/br> 聽了這話,在場有人若有所思。 陸烏和盧仲平相視一眼,便飛快的分開了。 距離密室幾百丈之外的一個小竹樓里。 “木哥哥,你多年的籌劃終于要實現了?!痹缕馄鉂M眼狂熱地對沐成陽說道,她定要助她的木哥哥成為瘴南國的王! 沐成陽卻沒有那么自信,“唉,還是太趕了,瘴南各個部落的族人還未完全收服,黑木樨也還未送到京城,那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