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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眼眶一熱,背過身去。 這時,殿外內侍傳:“如意姑姑到?!?/br> 龍梓錦走去開門,如意進了來,滿臉憂色,“皇上怎么樣了?” 她看眾人不語,已猜到幾分,是因為璇璣?她苦笑,心里又澀又疼,輕聲道:“太后娘娘差如意來問,今晚的壽筵可是如期舉行?” “九哥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這壽筵怎能再——”龍梓錦一聲長嘆,卻陡然被龍非離的聲音截下話語。 “你回她,這壽筵不改期,太后已看出了端倪,不能不去?!?/br> 正文 315 情難自禁(2) 夏??戳她堣麇\一眼,兩人突然想,這壽筵皇上去了也并非壞事,因為有一個人也會去。請將本站加入收藏夾, ****** 可是,事情往往出乎意料之外。壽筵上,所有人都到齊了。 甚至,白戰楓也到了。 撼除去年妃。 筵席是在殿外布擺的,星爍滿天。 主位上,龍非離居中而坐,太后與皇后分坐兩側,徐熹夏桑在龍非離身旁侍候著,龍梓錦遙遙向夏桑使了個眼色,夏桑無奈苦笑,龍梓錦問他,他也不知道啊,他怎么知道年妃竟然不來。 調雖說君臣同歡,但龍非離已喝了很多酒,不能再喝了,夏??吹们宄?,皇上來到以后,鳳眸一掃下首妃嬪,一抹冷笑便浮上了嘴角。 “皇上,莫喝了?!毙祆涞吐晞竦?。 太后眼眸一闔一開,笑道:“皇上酒力向來極好,今兒個又是歡欣之日,多喝幾杯倒無妨?!?/br> “母后所言極是!皇上,這杯,微臣敬你!”龍立煜哈哈一笑,舉起酒盞。 龍修文一笑,也高舉手中酒盞,道:“皇上,喝了三哥這一杯,臣這一杯你可不能不喝?!?/br> 龍梓錦心里冷笑,只怕如龍非離所言,這些人已看出龍非離大病在身了,這酒傷身,正遂了他們的意。他站起身來,懊惱道:“兩位哥哥難得進京一趟,與九哥親厚,可把我這做弟弟的忘得一干二凈了?!?/br> 龍非離順勢笑道:“那這一杯,兩位兄長還是與十弟喝吧,莫讓他說朕這個九哥欺了他去?!?/br> 龍立煜微微不忿,龍修文卻輕笑著,高舉酒杯,一飲而盡。 一剎,君臣大笑,眾人又連飲數杯。 酒過三巡,龍非離笑道:“趁著今兒個這喜慶日子,朕也有件喜訊向眾卿宣布?!?/br> 他說著拾階而下,走到龍梓錦身旁一個長相清俊的白衣青年面前,在座官員本來便奇怪,這白衣男子眾人并不認識,雖看其容貌出眾,氣度甚是不凡,但想來該是無官無爵,怎安排了在鄰近十王爺的好座次? 這時看皇帝紓尊降貴親自走下來,似要介紹與眾人,更感好奇,只見龍非離站定,微微一笑,朗聲道:“諸位愛卿,這位白公子是數百年前匡扶我西涼先祖皇帝一統天下的大將軍王的后人,今朕將手下三十萬大軍交予白卿,賜封白卿為全國兵馬大元帥,原年頌庭手下將士亦交白將軍收入麾下?!?/br> 除去龍修文嘴角微微凝起絲笑外,太后以下,所有人都驚呆??! 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青年竟是百年前威懾西涼的大將軍王的后裔?這已讓人震驚之極,但更教人料想不到的是,皇上竟將兵權交給這男子。故不論大將軍王的后人是否早在百年前已死絕,即使這男子真的是大將軍王之后,但皇家與白家的恩怨,皇上怎么敢把兵權交付?本來朝上各派早已擬定兵權將交與溫,年,容家三家中的一家。 年相瞥了一眼龍非離,冷冷而笑,原來一切早在一早便計算好,龍非離,你確實夠狠! 太后迅速與溫如凱交換了個眼色,吉祥如意在背后看得清晰,太后玉手攥握,緊蹙起柳眉。 “謝皇上大恩,白戰楓必鞠躬盡瘁,以報皇恩,以保國安?!卑讘饤髯吡顺鰜?,一掀衣擺,在龍非離面前跪下,聲音同樣清朗堅定。 兩人雖因璇璣的事而互有想法,但白府里的密議,密林里捕捉慕容氏的合作,到此刻職責的交付,三十萬將士,這一交托非同小可,交的不僅是權,還是信和誠。 龍非離微微瞇眸,眸光遠淬,淡淡一笑,輕聲道:“她的事情,與兵權無關,與家國無關,朕能把西涼百姓的福祉托付給你嗎?” 白戰楓黑眸湛亮如光火,道:“此志亦然。她曾經說過,百姓面前,個人恩怨當如鴻毛?!?/br> 腦里淡淡映過那張并不完美的容顏,龍非離微微一怔......一個女子,他沒想到她有這種想法,隨即揚聲而笑,他與她之間......卻再無可能。今晚她甚至缺了席! 他走回高臺主座,拿起一盅酒,仰頭飲盡。 殘酒沿著頸項緩緩而下,座下,龍梓錦等人率先跪下,隨即所有人彎膝下跪,山呼萬歲圣明。這樣的夜,星醉月迷,燈紅酒艷,人聲如沸,眼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幅沒有裝裱的畫。心頭卻像被火澆,是酒力不勝,還是人心不敵?誰知道? 待全場一波推杯交盞的熱鬧過去,他問身邊的徐熹:“年妃呢? 這一聲,讓場內的人酒醒一半,幾乎所有人在坐下之際便留意到:年妃沒有來。 徐熹謹聲答道:“年妃娘娘說年嬪娘娘犯下大錯,今逢皇上壽慶,她無顏赴宴,留在鳳鷲宮里閉門思過,以懺其姐之罪?!?/br> —————————————————————————————————————————————————————————————— 謝謝。親們,第五更畢。p.s.到此,煙霞鎮七懷孕前所有的悲虐全部結束。明天是逆轉的章,明天見。暴君七月將進入結局篇。 正文 316 情難自禁(3) 龍非離聽完,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道:“她倒知分寸。 聽皇帝口氣漠然,朝臣里不少人向年相打量去,心道皇上之前對年妃的寵愛果然都是假的,年家昔日風光只怕再也難有,只是年相在朝中終歸尚有些勢力,朝堂上除去溫郁二派多有奚落,其他官員倒都沒說什么,明哲保身。 嬪妃里輕輕笑開,皇帝獨寵年妃的日子已經......完了。 皇后瞥了一眼座下的安瑾,嘴角微揚,這位瑾嬪也是受過寵愛的,后來皇上有了年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