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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嗎?那兒什么也沒有! 你聰明,卻單算漏了一點,如果我有了這樣的證據,還會讓你來找嗎?你會讓你的手下來做這事么。不會。甚至,你的兒子,你也未必全然信任。這便是你的可悲之處。你會親自帶著人降臨我的90層。 當然,你什么也不會找到。但是,你心慌了。因為這些日子以來,我們在暗地里已交手多次,盡管表面上你贏了,但實際只是慘勝。慘勝,不啻于敗。數重壓力下,你害怕了,早前,你找人去砍辰意農的手,便證明你的心怯。 當時,她的任性,讓你有了可乘之機,她是我的徒弟,我不能不救??墒?,你以為,我的二指就這樣沒有了嗎。當時,我確是受傷了,可是,要拿去我的指頭,也不是如此容易的一件事。 人心,有時很復雜,有時卻很簡單。所謂替你賣命的人,誰會管顧夜白是不是真的掉了手指。我放出的消息說是,他們自然,巴不得是。得到的酬勞更多,不好么。 這世上沒有人會愚蠢到去拒絕這不必付出的好處。 本要讓你放下戒心,再在東賞賽把你打敗,這也是顧瀾的愿望,他要看你在你最得意的地方落寞。然后,一步一步,把你建立的王國也分崩離析。讓你,一無所有。 并非不相信,只是,往往,多一人知道,便多了一分泄漏消息的可能。所以,我手套下的秘密除了顧瀾和我,再也無人知道。 可是,我的小豬卻自己跑上了臺面。早已料到她疼惜我必定會去參賽,不意的卻是Linda出手幫她拿到了入場券。 你們盯上了我的女人。你害怕她的天賦會在繼我之后會成為你在東賞大賽中最大的障礙。 你的兒子我的好四弟甚至對她起了齷齪的心思。 我怎么能讓你們碰她?想,也不行。她,是只有我能碰的人。 所以,我不等了,也因此,有了這場大火。 當你搜索過所有的地方,卻找不到證據的時候,你必定越發的慌亂。人,在慌怯下做出的舉動往往不智。而最好湮滅證據的辦法,便是一把火把它燒光。你以為你的人早在入夜前便把所有的監控設備毀掉,實際上,他們毀壞的不過是我愿意讓他們毀壞。還有更嚴密的紅外監控早已為你而設。 一層?不!你的性子,怎會舍下那有可疑的也可用來存放證據的藝詢社的十多層物業。你的火必定一層不漏。 社里所有重要的文件早被秘密轉移。造成的損失不過是表面的損失,當然這筆損失也昂貴得無以復加。 只是,這盜竊,縱火而導致藝詢社財產重大損失的罪,卻一點也不輕,更何逞,當你深陷囫圇,你往日的罪證還能不被搜出么? 我們只管,拭目以待。 你與你人該早已離開,現在與我一樣,必定在附近一個地方欣賞著這場大火。 明天,便會有人上門請你回去接受調查。真是值得讓人喝一杯的事情。不是么。 眉凝輕漠,靜靜看著在這靜吧喝酒談笑的男女,杯中酒紅,顧夜白一啖而盡。周懷安在剛才便走了。他沒有與她碰面,只是冷眼看她離開。 這個人,他再也不想看到。如果說往日還有幾分知己之誼,分手后存了幾分抱疚之情,但只要想起她對他的言的傷害,他便恨她之極。 最后一次。那是他最后的容忍。 再有一次,他知道,他必定不會放過她。 唐璜說,他冷漠絕情。他并不否認。愛與不愛,本來便很簡單。他只為他愛的人,其他的,花開花落,與他又有什么干系。 手機。突然,傳來一陣急遽的鈴聲。皺眉,掂起一看,卻是并不認識的號碼。沉默了一下,剛按下接聽,對方卻已掐斷了。 一陣不安,莫名的襲上心。 這個時候,前方的舞池,咒罵聲響起,有人急促通過,打擾了昏暗中的熱舞。 來人,徑直來到他面前,低沉一喝,“你果然在這里!” “章磊?”顧夜白斂眉,五指微松,擱下酒杯。 “你來這里找周懷安,你知道言出來找你了嗎?她聽到一二零大火,便慌了,跑去尋你,現在不見了蹤影——”章磊怒極冷笑。 那抹不安在心頭愈加囂張!顧夜白心下一沉,倏地站起,修長的指翻上章磊的領子,咬牙道:“言過來了?而你居然把她弄丟了?!” 一拳揮出,狠狠把章磊撂翻,人已側身奔出了酒吧。 —————————————————————————————— 謝謝。抱歉,沒有及時回復大家的留言,但每一條都認真看了。再次謝謝大家的鮮花和推薦。親們,下一更見。 第一百六十一話 只如初見 人群里,沒有他熟悉的身影。 她在哪里。 扯松了領子,再冷靜,聽到她消失不見的消息,也竣了眸。 一遍,一遍,尋找著她。 沒有。沖天的火光,人群繚亂,卻聲聲處處,沒有她。 銳利的眸子,突然,定格在前方一個身影上。 走近。 “周懷安?!?/br> 被呼喚的人身形明顯一僵,緩緩轉身望向他,容顏嬌艷,那眉眼卻猶自帶了一抹栗色。 顧夜白心里微微一動,沉了聲:“她在哪里?” “沒有,我沒有見過她!”懷安咬牙道。 如果,剛才,她也在這里看到過周懷安,她一定曾向她打探他的消息。原只是試探,但對方心虛驚顫的模樣,卻證實了他的猜測。 眸色一暗,大手旋即捏上懷安的肩。 “她在哪里?” 周懷安怔怔看著他,淚水,突然滿眶,嘶聲道:“我不知道!” 她怎么會告訴他,是她親口告知她他在大廈里,并且,親眼看著她跑進那被火染紅了的大廈??! 她知道!顧夜白冷冷一笑,只是,在她口中,并不會得到答案。不再浪費時間,狠狠把她揮開,大步往前而去。 懷安死死咬了唇,鮮血膩了滿嘴,只是,笑。 只是,笑聲,卻又戛然而止。 人群里,顧夜白突然停住,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很淡??墒?,直到,很多年以后,她仍然記住了這個男子墨曜般的瞳。 從來沒有一刻那么篤定。 如果,那個叫路悠言的女人有什么不測,她一定活不了。 再也沒有多想,徑直往警戒線的方向跑去。如果,她以為他在里面,她一定會到最靠前的地方來探聽。 猛然,心臟,仿佛被什么重重一擊! 前方,簇圍著的一群年輕男女,其中,一個滿臉興奮的年輕女孩的手里,銀白的鏈子,正中,一枚指環閃閃生光,指環上,晶瑩的鉆石熠熠而爍。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