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飽受壓迫的我面前,誓死都不能忍。 “你連那些賤人都肯教,就不肯教你meimei嗎?”安欣生氣了,抓狂了,她紅著眼睛,小手揮舞著,尖聲喊著。 我能體會到她的憤怒,那種被人無視的感覺。 但她沒有必要在我面前找存在感,畢竟我一直都沒覺得自己有什么存在感。 她內心那么高傲,本以為只要她一句話我就能跪下來聽候差遣,但是她錯了。無論如何,我都是一個有骨氣的人,可以忍辱偷生,卻絕對不會毫無底線的出賣尊嚴。 聽著她的話,我笑了,笑容很苦澀,“你剛才說什么,meimei?你居然也知道我是你哥哥嗎?你承認我是你哥?難道我不是那個毫無尊嚴的不值錢白送的便宜貨?” 我貶低著自己,嘲諷她的虛假。 “啪!”結果,她出乎預料地給了我一巴掌,那美麗的眼瞳中充滿了恨和委屈,打轉的淚水,無聲的流出兩行。 她沒有啜泣,她甚至在笑,但是真真切切地哭了。她怒視著我,沖著我喊。 “看不起你的從來都不是我,是你自己!” 抬起的巴掌,猛然頓住。那一刻,好像我的心臟都在抽搐。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我內心反而出奇的平靜,沒有了憤怒。 是啊,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為什么還要在意別人的眼光呢? 我如同行尸走rou般轉身,默然不語。 若不是你們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我怎么會連自己的尊嚴都保不??? 一句話打醒了夢中人,也讓我倍覺迷茫。 究竟是我錯了,還是整個世界錯了?誰都沒有錯,或者,誰都錯了。 我耳朵里再也容不下任何聲音,恍如失了魂,一直朝著“游戲人間”走去。 這一次,很意外地發現艷姐在門口等著我。 我看到她百無聊賴地靠在大理石柱子邊,抽著煙。然后,嗆出兩眼的淚。不知道她是不習慣,還是心情不好。按理說,在夜總會做事的,抽煙恐怕早已成習慣。 比如星姐,每次在沒人的時候,都喜歡抽煙。在陪客人說話的時候,也一般不會拒絕別人遞過來的香煙。 “姐!”不知道為什么,我沒喊“艷姐”,而是直接喊了“姐”。稱呼都沒問題,但在我心目中的重量,則是不同的。 艷姐才看到我,慌忙扭頭整理了一下情緒,臉上帶著驚訝和欣慰的笑著迎了上來,“你這小子,總算來了!” 我直接把她手里的煙搶了過來,閉著眼睛抽了一口。那種熟悉的感覺,深入心底,竟然有點陶醉和懷念。 早在初一,家庭原因讓我早就學壞了,開始跟一群混混鬼混,那個時候,沒有煙可無法度日。終于有一天,被我媽發現了,她打了我,可我還是沒改。直到她在我面前哭了,我才直到自己錯了。 一晃三年過去了,我媽不在身邊,家庭更加令人倍感心寒??吹狡G姐抽不了煙,才忍不住奪了過來。 艷姐滿臉驚疑,眼睛睜得大大的,顯然是想不到我會抽煙。熟練的技巧,吞云吐霧的姿態,也是讓她看得傻眼了。 直到我一口煙氣噴在她面前,艷姐才清醒過來,毫不客氣地在我手臂上擰了一下。 “饒命啊,姐!” “老實交代,你這小子什么時候學壞的!” 她放開了我胳膊,又揪住我耳朵。 “三年前就會抽煙了!”面對艷姐的疑問,我只能老實交代。 艷姐松開了手,臉色復雜,旋即又釋然了。 “好的不學,盡學些壞的!”她一臉的責備,卻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是臉蛋紅了一下,“即便如此,你也沒道理搶姐的煙吧?” “額……”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過了,煙是艷姐抽過的,煙頭上還沾著她口水呢,這樣做,的確有點不妥,“我不是看姐抽著難受,心疼嘛!” 好在哥們腦子好使,臉皮厚,一下子就找到借口。 “油嘴滑舌!”艷姐也是一陣無語,罵了我幾句,就拉著我去她的住所。 好像我被艷姐認作弟弟的事情在夜總會傳開了,一些工作人員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敬意,沒有以前那種敵視了,不過嫉妒倒是不少。 這沒招啊,我命好,遇到了艷姐!就算以后被他們趕出來了,或許還能投靠她。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艷姐這樣的女人居然會做菜做飯,當一桌子的好菜呈現在眼前的時候,有點驚訝。 “姐,今天有什么貴客嗎?”8盤菜,兩個人怎么也吃不完。 艷姐捏了捏我的臉,完全把我當做了小孩子,“難道我弟弟不是貴客嗎?”然后,笑盈盈地說道。 正文 第36章 震驚,安欣戀上我? 我從來都沒曾想過,突然之間,我會變成別人眼中的貴客。說實話,艷姐的話,讓我很感動。 因為太溫馨,所以感動。因為太美好,所以覺得不真實。我甚至有點懷疑,這是在做夢。一次偶然的機會,救了艷姐,我以為從此以后不會再有半點瓜葛。 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夜總會的最有權力的管理者。更沒想到,被星姐推上“恥辱的舞臺”,讓艷姐再一次看到了我。 這是緣分嗎?真的很奇妙,說不清道不明。 我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就那么麻木地被艷姐拉過去按在了座位上。她很熱情地幫我擺碗倒飲料,一邊催著我動筷子…… 我在想,親姐也不過如此吧? “快吃啊,發什么呆?”艷姐沒好氣地責備了我一句,差點讓我感動落淚。 說實話,那一刻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差點就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我何曾被如此優待過,除了我媽,再也想不到第二個人!可惜的是,我“背叛”了她,至少她一直這么認為吧,這將是我心里永遠解不開的心結。 “咦,過分了啊,是不是等著我喂你?”艷姐一直在盯著我,發現我居然無動于衷,依然木然,佯怒,那樣子,十分可愛,“好吧,喂就喂!” 誒?不對,我剛才完全沒聽進去,好像艷姐說要親自喂我? 我發呆絕對是意外,根本沒這個意思啊,我可快17歲了,這么大一個人要人喂,豈不是丟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