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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陸濤,甚至于余笙覺得自己這輩子肯定會嫁給陸濤的。 雖然現在陸濤還不會做飯,可是自己可以慢慢教他呀。人只要能學習,總是會進步的嘛。 余笙對此還是很樂觀的,只是事事不如人意。 現在,她曾經的關于未來的幻想實現了,和原本的想象有著出入,當然出入最大的還是檀笑…… “味道還行嗎?”檀笑看著余笙慢條斯理地喝湯,他輕輕嘗了一口。 “挺好的,豆腐味道很鮮,你加了什么佐料?” 余笙很是好奇,鯽魚豆腐湯自己也做過,可是味道遠沒有檀笑的鮮美。 就好像,這里面加了什么神奇的材料似的。 “秘密?!碧葱﹄y得的嘚瑟,“回頭什么時候想吃,我給你做?!?/br> 授人以漁不如授人以魚。 余笙點了點頭,假裝沒聽懂檀笑話里的意思。 晚飯后,檀笑抱著桑尼一起送余笙回家。 對面的盧賀家似乎沒人,余笙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有段時間沒見過盧賀了,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 “怎么了”檀笑觀察敏銳,余笙聞言搖了下頭,“沒什……”只是想到檀笑那么聰明,她又是改口,“就是有點好奇,你跟你鄰居熟嗎?” “不熟?!碧葱苁钦\實,“能夠見面的機會沒多少,談不上熟悉?!辈贿^,他倒是知道,盧賀跟余笙還是挺熟悉的。 “也是,現在的鄰里關系就這樣,走吧?!庇囿嫌X得自己想多了,盧賀又不是三兩歲的小孩子,總不能都不會照顧自己的身體吧? 除非是,他自己不想活了。 那要是這樣的話,她也沒辦法。 醫生能救病人,但是救不了一心求死的人。這跟防賊難防是一個道理。 到了樓下,看到檀笑停在那里的車子,余笙又是想起了一個問題,房靜到底跟檀笑說了什么。 大概也不會說什么好話吧。 畢竟,她知道房靜對檀笑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同學情。 “過些天我的導師要來一趟,你有時間嗎?” 余笙正在想事情,所以一時間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檀笑的話。 檀笑拉住了余笙的胳膊,這讓余笙驟然回過神來,“怎么了?” “你走錯方向了?!?/br> 看著檀笑那打趣的神色,余笙愣了下,“沒有呀?!彼恢倍际沁@么走的,從檀笑家到店里,怎么會錯呢? “我知道一條近路,咱們走這個吧?!鞭哿讼律D岬拿?,檀笑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幾分蠱惑意味。 只是說這話的是檀笑,便是刀山火海也去的,何況是一條近路呢? “好呀?!庇囿闲廊?,反正用許思穎的話來說,就算是發生了什么,占便宜的也是自己,不是嗎? 路上,檀笑說起了圍棋隊的趣事,這倒是讓余笙問題不斷。 “那沈珂沒有繼續讀書的打算嗎?” 世界圍棋第一只是初中學歷,雖然跟其他體育項目比也沒有差到哪里去,不過余笙總覺得這跟沈珂的智商不成正比。 “圍棋是一個能下到老的項目,所以不愁職業生涯?!碧葱粗懊娴穆窡?,“小珂也不缺那張學歷?!?/br> 聰明有想法,就算是將來去工作了,那他也會有所成就的。 大概,最開始會不適應,可是很快他就會露出頭角的。 “那你會一直走職業棋手這條路嗎?”余笙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檀笑曾經說過,他家長輩讓他去讀書體驗更為豐富的人生。檀笑也不負眾望,在學校里取得了不錯甚至說十分優異的成績。 可是讀書結束,檀笑又是回到圍棋場上,是對圍棋的不舍,還是覺得讀書縱然千般好,可是他最是喜歡的到底還是圍棋呢? “不會走一輩子?!碧葱苁翘拐\,跟余笙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老頭的目的達到了,人生有各種選擇,我只是想要證明,即便是我重返圍棋界,也能取得不錯的成績?!?/br> “那現在不是證明了嗎?” 挑戰賽中戰勝檀笑,在玉蘭杯中戰勝韓國選手保住了玉蘭杯。 在余笙看來,檀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檀笑聞言微微一笑,“還差一點?!?/br> 還差一點?余笙想了想,檀笑一出道就是拿了三星杯,現在又贏了玉蘭杯,難道是想要在圍棋圈弄個大滿貫?那這樣的話,還差…… “你是說明年的應氏杯還有農心杯?” 一個是圍棋界的奧林匹克般的賽事,一個是最考驗一個國家圍棋實力的農心杯。 這兩個比賽,對于圍棋手而言都是至高的存在。 大概,對于檀笑來說也不例外。 “真聰明?!碧葱γ嗣囿系哪X袋,這讓余笙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看到檀笑懷里的桑尼時,這又是讓余笙覺得好像自己跟桑尼一個待遇,這有點不是特別……好的感覺。 當然,沒什么比喜歡的熱夸獎自己更好的事情了。 好歹這也證明自己對圍棋還是上心的,哪怕到現在余笙都看不懂一場圍棋比賽呢? 余笙回到家的時候看了下手機,“已經這么晚了呀,要不你打車回去?” 她都不知道跟檀笑說說笑笑一路走了那么長時間,這近路可真是一點都不近。 “沒事的,估計沒人對我劫財劫色?!?/br> “那可不一定?!闭f完這句話,余笙覺得空氣似乎都是沉默的。 檀笑莞爾,“也是,我有錢?!?/br> 余笙連忙解釋,“我也是看新聞被嚇著了,現在什么人都有的?!?/br> 檀笑點頭表示贊同,又提起了之前的話題,“大概是下周,我的導師回來這里玩,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導師,自然是大學的導師。 檀笑的導師,肯定是一個外國人,余笙有點怯,“我怕我溝通不暢給你丟人?!?/br> “沒關系的,他在學中文,你可以教他中文的?!?/br> “是嗎?那好呀?!庇囿嫌悬c驚喜,“國外的大學教授也開始學習中國話了嗎?” 關注點明顯是走偏了,檀笑莞爾,“那就這么說好了?!?/br> 余笙點頭,等電梯門關上,看不到檀笑的影子,她這才倚在電梯壁上笑了起來。 見導師其實跟見家長沒什么區別,她有點激動,跟檀笑的關系發展實在是太快了,就好像是在做一個夢一樣,太不真實。 余笙打電話向許思穎求證,結果被許思穎一頓臭罵,“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