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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說什么,萬一惹惱了皇后,那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查了蕭禹哪一日休沐,又命人將太醫院正和太醫院左右院判密宣進宮,將前因后果告知。作為少數能夠出入宮闈的朝臣,太醫的智商是絕對夠用的。五公主的未來夫婿,可算是金貴的大人物,這是一旦外傳,只怕傷了五公主的臉面,加之這位五駙馬……可不知道有多少官家小姐都將其奉為心頭好呢,一個不慎,不說五公主如何,只怕這些官家小姐都不能輕易放過自己。 沒過幾日,沈善瑜則先去了將軍府,蕭禹正在書房看兵書,見沈善瑜來了,忙迎出來:“阿瑜?!彼臼且?,不料她擰住自己的手,先四下里張望了一下,確定四周無人后,這才投入了他的懷抱:“我且問你,殿中省送來的那個試婚姑娘……”還未說完,蕭禹就輕笑,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見他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沈善瑜冷笑道:“她味道不錯吧?我瞧你很是開心的樣子,不如將她收房了可好?” 她大吃飛醋,讓蕭禹變了臉色:“我怎知道她什么味道?”迎上沈善瑜審視的目光,他憋紅了臉:“我、我答應過你,只要你一個……” 何況,阿瑜說過,若是他納妾,她就養面首。他不想跟任何男人分享阿瑜,所以,他也不會讓任何女人來分享自己。 有些窘迫,沈善瑜將臉兒埋到他懷里:“你好壞,你不是好人了?!笔捰碓谒媲翱偸鞘朱t腆,當下手足無措:“我是不是哪里做錯了,阿瑜告訴我,我會改?!?/br> “要阿禹親親,親親之后我才說?!鄙蛏畦ぼ涇浀娜鰦?,摟著他的脖子,再次四下里看了看,嗯……父皇應該不是那樣不講信用的小人吧?蕭禹并不知道暗衛的事,捧著她的小臉,蜻蜓點水一般輕輕觸碰,見她心不在焉,柔聲道:“阿瑜在想什么?” 當然不會把暗衛的事告訴他,以他的性子,不知道得羞成什么樣。沈善瑜笑道:“我在想,我的小乖乖真可愛,讓jiejie好喜歡?!?/br> 本誠惶誠恐的等著她說出什么來,沒成想是這樣軟綿的撒嬌,蕭禹心中一松,低沉的嗓音帶上了說不出的溫厚之感:“我也喜歡你?!?/br> 書房外面又傳來管事的聲音:“將軍,太醫院正和太醫院左右院判來為將軍診治了?!?/br> “診治?”因為事關所謂的隱疾,太醫的到來是連蕭禹本人都不知道的,現下聽了太醫不請自來已然是狐疑萬分,更不說還是太醫院中醫術最為高明的三人。沉吟片刻,他看著懷中紅了臉的人兒:“他們是阿瑜帶來的?” “是、是呀?!鄙蛏畦がF在百分百可以確定,定然是倚翠那個不開眼的小蹄子紅口白牙污蔑蕭好人,只為了報復蕭好人不碰她,但現在太醫都在外面了,總不能讓他們回去吧,她只能強笑道,“阿禹出去瞧瞧也好,平安脈總是要請的?!?/br> 看著懷中的小人兒,蕭禹抿緊了唇,他可不傻,請平安脈有必要來三個可謂是醫學泰斗的人么?見沈善瑜要起身,順勢將她一壓,將她抵在了自己和書架之間:“阿瑜,真的只是請平安脈,嗯?” 被他壁咚了……沈善瑜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蕭禹比她高了一個頭,兩人離得又近,她只能仰視他。望著他深邃的雙眸,沈善瑜腦子都迷糊了,含糊的點頭:“是、是呀……” 還未說完,就被他俯身堵了嘴,吻得她快要窒息,渾身軟了,尚且靠他有力的臂膀支撐,蕭禹才放開她:“阿瑜不說實話?” “你跟誰學的,小yin賊!”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蕭禹又一次壓了上來。不得不說,他接吻的技術是愈發的高明了,沈善瑜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意亂神迷的被他親吻,最后癱坐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推他:“不要了,阿禹,我快窒息了?!?/br> 將她抱到椅子上坐定,蕭禹輕撫她的面頰:“阿瑜,告訴我?!?/br> 先被美色誘惑,再是低音炮攻擊,沈善瑜實在招架不住,抱著他的腰,可憐兮兮的說:“那叫倚翠的,跟母后說,你有那方面的隱疾……”感覺到他身子繃緊了,沈善瑜可憐巴巴的抬頭,“可跟人家沒有關系呀?!?/br> 他一張俊臉已然憋得通紅,那方面的……隱疾?!他雖然還是個在室男,但怎可能會有那方面的隱疾?覺得自己男性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蕭禹抱著懷里的人兒:“阿瑜也覺得我……”說不下去,他臉上愈發紅了,只將沈善瑜抱得更緊。 “沒有?!鄙蛏畦ば⌒邼艘话?,也不敢說自己那一瞬間還真懷疑過。低頭看著她的反應,蕭禹有幾分賭氣了,脫口道:“要不要試試?試試就知道有沒有隱疾了?!痹捀σ宦湎?,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當著心愛的女孩兒說了這樣孟浪的話,踉蹌退開幾步:“阿瑜,我、我不是……” 沈善瑜:夭壽啦!蕭好人會耍流氓了! 見她臉上多了幾分玩味的笑意,蕭禹實在憋不住,他想道歉,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說起,他渾身都快變紅了。沈善瑜一個飛撲撞進他懷里:“小乖乖,你是不是很想嘗嘗我的味道?” 說對她沒有欲/望是哄人的,給這樣一撩,蕭禹渾身燥熱:“我……”還未說完,沈善瑜吻了吻他的下巴:“我也好想嘗嘗阿禹的味道?!?/br> 一股熱流往鼻子里沖了過去,蕭禹慌忙捂住鼻子,轉身奪路而逃,生怕讓沈善瑜看到自己被她幾句話就逗得流了鼻血。 只是出了書房,三個太醫已然等在外面了,見他捂著鼻子,指縫之間流出血來,齊齊的相視一眼——這是有大病??!大冬日的竟然能流出鼻血來。當下將其請進屋中,由太醫院正給他號脈,左右院判給他揀些止血的藥草堵住鼻血。 太醫院正連換兩只手,也沒整治出來有什么不妥,左右院判各自又去號脈,恨不能將蕭禹的手腕給摸腫。蕭禹只覺得悲憤難當,一個男人被懷疑那方面有問題,還要三個太醫同時來診治,本就是很讓人下不來臺的舉動好么?三人號了脈,又竊竊私語,蕭禹低聲道:“三位,應當是沒有……” 話未說完,三人忽而齊齊的看著他,異口同聲道:“蕭將軍,煩請除去下裝?!边@是比較冠冕堂皇的話,通俗一點的說法則是,把褲子脫了。 蕭禹:…… 沈善瑜是女兒身不便進去,一直在門外等了三兩個時辰,才見三位太醫先后走出,忙迎上去道:“三位大人,不知蕭將軍……” 太醫院正拱手施禮:“回五公主的話,一切都好?!泵媲暗娜穗m然是蕭將軍的未婚妻,但到底是個沒出閣的姑娘,也沒有跟沒出閣姑娘說這些的道理,只匆忙說了一句,三人也就要進宮去向皇后道明其中原委了。 只怕這位準駙馬,是給誰進了讒言,非要壞了他和五公主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