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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送去了?” “送去了?!泵髟旅Σ坏鸬?。瑞王可是個二皮臉鐵公雞,有什么好的全往懷里扒拉,這次是meimei要逼他吐出來,一番捶胸頓足后,也只好將東西給了meimei。 得了明月肯定的答復之后,沈善瑜點頭,自己則要往外面去了。如今公主府已經修繕完畢,皇帝的意思,就是讓她自行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需要添置的。 公主府和將軍府算是比鄰而居,明眼人也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由鑾儀衛將沈善瑜送到公主府門口,她自行進去。府上是一座五進五出的大園子,無一不是用最好的東西修繕,雕欄畫棟,院子里假山錯落縱橫,此時披著素白,滿是畫卷一般的美感。進了正院,其中迎面見一車寬的青石路,兩側各有耳房,隱隱能見到后面的抱廈,加之路兩側各種有紅梅,給素白的雪景之中添了不少生趣。 屋內的陳設華而不奢,很多都是沈善瑜在皇帝那里見過的,為了給她布置,皇帝也出了不少血。沈善瑜走了幾個院子,只覺得有些發困了,上了車,由人力推著,緩緩悠悠的往前走著,又因為一搖一晃實在舒服,她很快就枕在明月懷里睡了過去。 昏昏沉沉之中,她又夢到了蕭禹,雖是看不真切面容,但那如酒般低醇的嗓音讓她很是受用:“怎的又睡了?”那粗糲的指尖輕撫她的臉,指尖的薄繭硌得她有點疼,也不愿意睜眼:“阿禹,你好壞呀……”他笑了笑,聲音漸漸遠了。 沈善瑜忽然驚醒,見明月護著自己,免得自己掉下去。張皇的望了望馬車之中:“是不是阿禹回來了?”馬車很大,分為了內外,哪怕是五六人坐在其中都不顯逼仄,她這樣找,明月有點尷尬:“公主又做夢了?” “我不知道,我方才分明聽見他的聲音了?!鄙蛏畦び行﹩蕷?,托著腮問明月,“我是不是思念成疾了?” 明月模樣有些不自在,輕輕說:“大概是吧……”見沈善瑜望著自己,忙笑:“我看肯定是?!?/br> 沈善瑜將信將疑的看了她一眼,又覺得自己發中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順手扯了下來,見是一支紅翡滴珠鳳頭簪,細細端詳一二,這支簪子做工十分精美,看得出絕非凡品,連上面的紋路都十分的清晰。只是……沈善瑜很清楚的記得,自己并沒有這支簪子。 不動聲色的將簪子插回去,沈善瑜枕在明月膝上:“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婢子怎敢有什么事瞞著公主?”明月笑得有些僵硬,嘴角抽搐,還是不敢讓沈善瑜看出半點來。 沈善瑜施施然望了她一眼:“也對,我看你也不敢瞞著我?!泵髟聞偡畔滦膩?,她又補充道,“你要是敢,我就把你扒皮抽筋,再把你送到陳軼那繡花大枕頭那里去?!?/br> 明月:…… 見明月一臉戚戚,沈善瑜格外開心,眼珠兒一輪,計上心來,笑道:“罷了,我先回去吃中飯睡一覺,下午接著逛吧?!?/br> 草草的吃了一頓飯之后,沈善瑜也就回正院小憩了,躺在鋪了厚厚絨毯的榻上,不多時,她呼吸漸沉。窗格輕輕響動,一個頎碩的身影輕巧的落了進來,半蹲在榻前,細細的端詳著她。 兩年不見,她長大了,脫去了稚嫩,滿滿都是少女的靈動。五官也長開了許多,眉眼之間也多了幾分溫婉。因為離得近,他連她臉上細細的汗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冬日的陽光透過窗紗射/進來,將她一頭青絲都鍍上了幾分亮麗的光澤。 伸手,正要輕撫她的臉頰,忽的被她雙手捏住。糟了!他心道不好,沈善瑜已然睜開眼,清亮的眸子就這樣打量著他,臉兒上全是慍怒:“你好得很,跟明月那妮子一起糊弄我!” 那英氣的劍眉,深邃如同浩渺蒼穹的眸子,英挺的鼻梁,緊抿的雙唇,頗有幾分凌厲的面龐,不是蕭禹又是誰?兩年不見,他體魄又強健了不少,膚色顏色也深了幾分,但卻顯得更是性感。 本想給她個驚喜,現在卻被抓了現行,更何況他擅闖阿瑜的閨房。蕭禹腦子昏沉沉的,愈發局促起來:“阿瑜,我……” “你走開!”沈善瑜翻身坐起來,雙手使勁推他,饒是他蹲在地上,卻也紋絲不動,沈善瑜推了幾次沒有反應,自己著惱,起身要再推,卻左腳踩了右腳,咕咚一聲就往前栽去,不消細想,蕭好人趕緊當了人rou墊子,免得她摔在地上:“當心,別摔疼了?!?/br> 沈善瑜吸了吸鼻子,順從的趴在他懷里,嘴上卻不饒人:“好個混賬東西,走得時候一聲不響,回來也一聲不響,我是個棒槌該給你糊弄?”又四下里翻他衣裳,將他鬧得愈發臉紅,“還我,給你鑰匙不是讓你趁兇的?!?/br> “阿瑜,阿瑜……”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讓蕭禹渾身燥熱,忙握住她纖細的手腕,“不要鬧……” 她眼眶立時就紅了,蕭禹心慌不已,忙將她抱在懷里:“對不起阿瑜,我不是兇你,我只是、我只是……”他當然不能說自己是因為被摸得身體發熱了,這樣說出來,阿瑜會將他當做登徒子的!半晌沒找到合適的理由,蕭好人憋得面紅耳赤,只用力將她抱得更緊:“抱歉,我不是刻意瞞著你的?!?/br> “我會不會睡一覺起來,你又不見了?”沈善瑜如今長高了不少,將腦袋枕在他肩上。蕭好人當然知道上次不告而別讓她很生氣,不然也不會連著好幾封信都沒有回音,淺啄她的額頭:“不會了,我們會永遠在一起?!?/br> 剿匪結束了,連余孽也幾乎一網打盡,他分明應該等著大軍一起回來,但他實在太想阿瑜了,這才舍了大軍,一人先行回來。見她安靜下來,蕭禹將她抱到了榻上躺下,低聲道:“喜歡這簪子么?” “喜歡呀?!鄙蛏畦ゎh首,“我喜歡你呀,你送的我都喜歡?!彼椭?,才“夢見”蕭禹,腦袋上就多了一支不屬于自己的簪子,說不是蕭好人回來了誰信???雙手環住他的腰,“我不管,女孩子臉皮薄,要你去跟父皇說。也好讓怡安自己打嘴,誰讓她天天都笑話我,說我不乖順又嬌蠻,你肯定不敢娶我了?!?/br> 她軟軟的撒嬌,讓蕭禹失笑,脹紅著臉親了親她的小臉:“阿瑜是最好的,你性子古靈精怪,這才是我珍視的原因。我自會去向陛下陳情,求陛下將你賜婚與我,好好的打怡安郡主的嘴?!鄙蛏畦ば∧樁技t了起來:“嗯,跟誰學的,這嘴好甜,讓我嘗嘗?!闭f罷,踮腳親在他唇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又香又甜,好像就這樣一直嘗下去啊?!?/br> 被她一調戲,蕭好人臉上愈發的燒了,柔聲道:“何況阿瑜有很多優點,比如長得漂亮、長得漂亮還有長得漂亮,更是個疼相公的主兒?!?/br> 兩年前打趣的話,他竟然還記得,讓沈善瑜心下甜蜜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