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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有什么看法呢?” 盛繁笑了笑,配合著白白嫩嫩的嬰兒肥臉頰,看上去有些可愛,“確實是長胖了,接近四十斤的樣子?!?/br> 一個女記者震驚地低呼了一聲,“四十斤!” 這完全看不出來啊。 他們還以為盛繁就長了個五六斤呢。 而且作為女性,她是最明白四十斤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么的,突然胖這么多,盛繁干什么了? 連一幫準備了一堆問題要問的記者都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措辭問問題,“那……是因為什么原因,讓你胖了這么多呢?” “這是新戲的要求,我這次回B市也是為了進組拍新戲?!?/br> 盛繁十分大方地朝記者們拋出了新料,她了解這群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性格,今天攔住她,肯定是不問出點兒什么不罷休的。 好不容易這么幸運堵住她,怎么能輕易放她走。 知道了盛繁又有新戲要開拍,一群記者們都有些激動,“可以向我們透露一下是什么新戲嗎?或者什么風格類型的?是什么角色需要你一下子增肥這么多呢?” 對于一個又一個朝她瘋狂拋來的問題,盛繁不動聲色地朝著機場的大門徐徐走去,只是快上車時才側過頭,微微拉下口罩沖鏡頭笑了笑。 鏡頭一瞬間捕捉到女生俏皮眨了眨眼睛的靈動模樣,她的聲音也隨之傳來?!斑@個嘛……得保密?!?/br> 第四百三十一章 差距 盛繁甩掉記者后,并沒有第一時間趕往劇組,而是先拿著盛中寰給她的地址去了自家的小別墅。 別墅地段是真的好,地處二環內側,往前走一千米不到就是地鐵口,小區背后隔了幾百米就是商業街。雖然繁華,但小區的位置卻因為位于內巷而偏幽靜,大片大片的綠化使得小區內部環境很清爽,安保設施也做得相當到位,不是業主的人很難進來,就算送外賣都得拿身份證抵押登記了才放行,可以說是相當安全了。 或許因為是高檔小區,住在里面的人素質都偏高,即使盛繁裹得只露了雙眼睛,跟個恐怖分子地走進來,也沒誰用八卦探究的眼神盯著她,路過的人大多都目不斜視,這種氛圍讓盛繁覺得很舒服。 在物業給盛中寰打了個電話確認了盛繁的身份后,門口的保安就讓盛繁拿身份證登記了一下,以后她就可以作為業主自由出入了小區了。 這個小區分了好幾種住房檔次,而盛中寰給盛繁的那套房子是這個小區里最貴的那種獨棟別墅,修在環境最清幽的小區后半部分,周邊還十分文雅地弄了個湖泊出來,夏天這邊一定很涼快。 而別墅里面一共修了三層,前院有個小花園,后院有一片因為季節而顯得有些枯黃的草坪,二樓還有個大陽臺,擺了幾張長椅,可以用來曬曬太陽。 盛繁圍著別墅轉了一圈,顯然十分滿意,這套房子因為經常有人來打掃的緣故,看上去很干凈,家具什么的也都是嶄新的,盛繁搬進來直接就可以用。 她放下箱子先把自己的東西拿出來擺放好,把衣服什么的都用衣架掛起來,然后就去廚房準備晚上的晚餐。 盛繁現在廚藝還是會一點的,冰箱里有人提前送過來的一些蔬菜和rou,她就下廚隨便炒了兩個菜吃了,然后去房間里練了會兒瑜伽。 晚上洗了個澡,盛繁就坐在床上開始翻看劇本,接下來的時間她都要以薛意的身份,在劇組度過封閉的一個月,她得迅速地熟悉角色,不然肯定會被關豈因給噴慘。 劇本里的薛意實在是再平凡不過了,她擁有一切普通人擁有的煩惱和糾結,為了一點兒升斗米的事情都會弄得焦頭爛額,偏偏還不得不日日對別人鞠躬逢迎,忍受著自己上司不斷給自己帶來的壓力。 她和盛繁的境遇幾乎是一個天一個地。 盛繁有處處為她著想的父母,有富貴優渥的家世,她想要房子,就能立刻擁有一套別人奮斗一輩子都買不起的別墅,而這種房子在她父母眼中,不過是套普通的小別墅而已。 她永遠不用為了吃穿而煩心,做飯的原料有傭人提前為她準備好,入住前的房子也有人為她提前收拾好,她想做什么職業,不過是她父母一句話的事而已,哪怕她在娛樂圈待不下去了,后半輩子也是永遠不會有什么需要擔心的。 這是盛繁和薛意最根本的對立點,也是關豈因一開始就不看好盛繁的原因,就算他壓根兒不知道盛繁的家世,也能看得出來,盛繁這個人身上的那種氣質和薛意這種平凡人是極度格格不入的,她要想演好薛意,成為薛意,就要從自己身上硬生生地扒下一層皮來,再費勁把自己塞進薛意的殼子里。 這種工作,對于關豈因來說,太過費事了,要不是盛繁后面用自己的演技說服了她,關豈因壓根兒不會在盛繁身上浪費功夫。 畢竟薛意這個角色在整部劇里太重要了,這個角色對于關豈因而言是不一樣的。 當然同時,這個角色對于盛繁來說也是不一樣的。 薛意和容宿完全是兩種人。 她演容宿的時候,很容易就把自己融入了角色里,因為她和容宿本身存在太多契合的點,幾乎不用費多少勁兒,盛繁就能把容宿的精氣神給表現出來。 但到了薛意的時候,盛繁又要再次面臨她一直以來都沒能解決的一個問題。 ————到底走哪條路,方法派,還是體驗派? 盛繁有些頭疼地捏了捏鼻梁,內心有些無奈。 當初她演容宿的時候,想著順其自然,靠本能去詮釋這個角色,最后這個角色很成功,她也多多少少嘗到了些體驗派的甜頭。 到了這個時候,她折返已經來不及了,不然會耗費更多的功夫。 但就用體驗派去演薛意,又著實太難了些,畢竟薛意和她本人差距太大,這個演技的跨度也很大。 她之前在關豈因面前用了點兒巧,靠的是方法派的那套手段演出了薛意的性格,但現在要拍攝全片在,再取巧是不可能的。 盛繁簡直要被這個問題煩死了,把劇本都丟到了一邊,整個人蜷進了被子里,大腦一片空白。 她不想承認,其實她此時在害怕。 她也并不是無所不能的。 她害怕她并不能掌握體驗派的方法,也害怕像上一次入戲那種痛苦的感覺,她害怕她會演砸薛意這個角色,更害怕自己會除了薛意這個角色再也演不了別的。 說白了,她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盛繁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過人的天賦。 把自己整個人放空了一會兒,盛繁還是認命地撿回了劇本,翻動著上面關于薛意的描述,開始盡力地去理解這個對她而言有些平凡的女孩兒。 盛繁之前不是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