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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姿勢竟足足拍了五分鐘才完成。 ——但這五分鐘的意義是巨大的,因為盛繁已經不需要再換別的姿勢,這一張便已能達到攝影師心中的完美。 沒等阿爾弗雷德同意,這個微微禿頂的中年男人已經用手比劃著示意盛繁去換妝了。 只用了五分鐘。 化妝師在一旁一臉不爽地嘀咕著,化妝化一個多小時,拍就拍五分鐘,這叫什么事。 盛繁掀起一只眼的眼皮偷偷看她,見她轉身看過來,又連忙閉眼一連乖巧。 她可不敢得罪化妝師,一不小心就是被玩死的節奏。 不過好在這化妝師并沒有遷怒的意思,再上眼影時,動作依舊輕柔小心。 和前兩個妝容不同,這一次盛繁再睜眼時,連自己都有幾分小小的驚艷。 emmmmmmm……關于昨天說的那番話,我確實是認可家境好的不少人,教養素質都是極其一等的,至少我從小到大交的朋友,大多都是和我家境相仿的,不僅有共同話題,很多事情也能相互理解。但是也許是我的高中原因,我讀的實驗班里,不少優等生都有著一些以自我為中心的驕傲心理,反倒是一些成績平平的女孩子為人處事大方得體。這也許就是我產生這類印象的源頭吧。中國式的壓迫性教育讓很多人顧及學習的時候就對人情方面放松了管理,與人相處時許多小毛病因為自傲而不懂得收斂。當然,這就是我的一些個人想法,僅僅提一下我接觸過的這類人群而已,人的性格由太多部分組成,誰也不能從一個片面就對其下定論。人的好壞不可能通過一件事情一個細節就判斷,所以這也就注定只是我隨口一說罷了,大家別太在意。今晚去看王牌特工2,嘻嘻,然后回來又要開始新一輪的忙碌了。今日兩更完畢,若是下午有空寫出來了,或許今晚會加更。 第一百三十二章 女神 盛繁望向鏡中的自己。 很顯然,和前兩個妝容的濃墨重彩不同,這次的妝極其素凈空靈。眼睛部分的眼影只是淺淺勾勒出眼型,眉峰溫和,鼻梁秀挺。 她的兩頰被化妝師用粉色和藍色交替暈染涂抹,眼睛里戴上了碧藍色的美瞳,一眼望去,整個人干凈又清澈,隱隱帶著幾分遠世的清隱疏離味道。 在她臉上輕輕用粉撲定好了妝,又望她的脖子上撲了些后,化妝師叮囑她道,“別動,還有脖子?!?/br> 說完,化妝師就轉身取出了一個小罐,在里面倒了些墨色液體和幾滴清水,混合調了調色,等到里面的沉淀都徐徐浸了下去,她才拿了只細長的形似毛筆的化妝刷,在盛繁的脖子上動了起來。 她解釋道,“這段時間你可千萬別亂動,這花紋有點復雜,畫錯了一筆咱們就得重來,這可是白白浪費時間?!?/br> 盛繁輕輕從鼻尖嗯了一聲,小心翼翼地不敢胡亂動彈。 外面的太陽已經逐漸有西斜的傾向,若是幸運,拍完這套她還能趕在八點前和盛中寰他們吃個晚飯。 上次匆匆一面,和盛家一眾人又是許久未見了。盛繁自然知道,現在盛中寰是多么地后悔和她打那個賭,而且隨著時間推移,他的后悔程度還會不斷地加深,要如何讓他理解并支持這份事業,還是一個很讓人頭大的難題。 閉著眼整理自己的思路,盛繁背脊挺直,一動不動,配合的程度使得化妝師手上的動作大大加快。 終于,隨著一聲“好了!”,攝影棚那邊幾人的視線都朝這邊投了過來。 而這一望,皆是有幾分慨嘆般的嘆息聲響起。 似乎是為了不弄臟脖子上的圖紋,化妝師早早就讓盛繁換上了那條水墨煙藍色的長裙,等她站起,裙子就微微下滑,裙側開衩直至大腿,裙尾曳至腳踝,一條鑲鉆足有一指節寬的飾帶就戴在她細嫩的腳踝上,襯得皮膚如玉般光滑。 她的上身被衣料包裹至鎖骨,只露出了脖頸那片肌膚,上面被人畫上了女媧伏羲的壁畫圖紋,被刻意做舊后有種說不出的震懾感。 在場幾人被盛繁用那雙顏色極淺的瞳孔掃過,背脊都霎時爬上了一種酥麻感,手臂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大腦有瞬間空白。 有那么一瞬間,盛繁的氣場強到了讓人幾乎想要頂禮膜拜的程度,似乎只要跪地叩拜,她就能成為佑人福澤與天同生的至高女神。 …… “那個……穿了裙子就不能上廁所了,是嗎?” …… 啪! 那一瞬間,在場的每一個人似乎都聽見了自己心目中女神形象破滅的聲音。 然而當事人卻絲毫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她只是訕訕扯了扯嘴角,猶自不死心地朝這邊投來期翼的目光,“……真的不行了嗎?” ……好憋的來著。 她一整個下午就在這攝影棚一直坐著化妝卸妝拍攝換衣服,哪兒也沒去,但她畢竟不是神,也是有排泄需求的好吧。 然而在場能主事的那幾個人都紛紛忽略了她那點兒小的可憐的需求,微笑著給出了否定的答案,那笑里還帶著某種瘆人的猙獰,讓盛繁嚇得渾身一抖,把堵在嗓子眼兒的話都給憋了回去。 好吧好吧,不給上算了。 她撇撇嘴,照例走到打光板的中間,不需要準備工作就已經瞬間進入情景。 場中間應她要求,豎了一塊兒和背景顏色相同的白色長板,她把手搭在上面,身子半側,眼睛里帶了幾分不諳世事的疑惑天真轉眸,朝著鏡頭望來。 她的腿一前一后,似乎是正在朝前走的姿態,身子微微前傾,行走之間開衩處流露出幾分不自知的風情,玉腿似露微露,腳踝處那清晰的骨骼曲線成為了人們視線的中心。 只一瞬間,那攝影師就高呼了一句什么,似乎是意大利語,但能聽出他聲音里的興奮。 他動作不停,激動得手都微微發紅,一個勁兒地按動快門,一副害怕錯過這一幕就會流失靈感的模樣。 有了攝影師的興奮作為這套照片拍攝的興奮劑,盛繁成功在七點之間就結束了所有拍攝工作,只是在卸妝時她遇到了些許麻煩。 ——因為脖子上的那個圖騰,是用特制的墨水畫的,得隔十二個小時才洗得下來,還得用藥水才管用。 盛繁無語地看了眼鏡中自己的模樣,深深覺得若是就這么出去,定然會被別人當成是瘋子或是小太妹,怎么看都不太正經的樣子。 得,該她受的,誰讓她拿了人家六百萬呢。 盛繁長長嘆了口氣,只能這么安慰自己。 把臉上的妝都卸了下來,盛繁抹了點乳液就從化妝間走了出來,那頭,衛睿和阿爾弗雷德的談話也戛然而止,兩個男人默契地轉頭朝她看了過來。 阿爾弗雷德見她走近,眼神凝固在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