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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三娘怕這兩人糾纏之際讓林姨娘和林家小舅跑了,便趕緊喊張臨過來:“張臨,過來幫忙?!?/br> 張臨心領神會,小跑著上前,倆忙從莽漢哪里把林姨娘和林家小舅拉了過去。 見此,三娘趕忙吩咐:“把人綁好帶去建安河,千萬別處什么閃失?!?/br> 張臨連連點頭:“是,小姐放心吧!” 說罷,他便連拉帶拽的把林姨娘他們拉下去。 林家小舅早就沒力氣折騰了,故而張臨拉他往哪邊,他便跟上。 林姨娘卻還有力氣,見張臨要拉她走,她便掙扎起來:“給我放開!我不走,我要等二爺回來!” 流蘇見此,上去便狠狠給了林姨娘一耳刮子:“老實點兒!” 這一巴掌真是打得不輕,林姨娘小臉蛋上立即現了紅印。 林姨娘捂著臉也不肯老實,反正就是不想讓張臨把她帶出王府。 流蘇便給張臨搭把手,林姨娘等于是被拖走的。 這邊完事了,三娘才能安心去顧莽漢那邊。 婦人還在打罵莽漢,而莽漢絲毫不還手,索性跪在地上任其打罵。 那兩小兒哭鬧著上去拉架:“娘,您別打爹爹了,爹爹知錯了” 兩孩子身上的衣裳破破舊舊的,這么背對著三娘,三娘才看見大大小小好幾個補丁。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莽漢的可恨之處就在于沒志氣,即便早缺錢也不能做出這等事情來。 三娘冷眼在一旁看著,卻見趙氏不知何時出來的,正站在一旁看。 “母親”三娘喚她一聲。 她便無表情的答應,然后邁步上前來。 婦人聽見三娘喊趙氏做母親,便停下手,看向趙氏:“夫人” 趙氏冷若冰霜,都不搭理夫人,而是與三娘道:“把這大漢關押起來,我要親手處置?!?/br> 見此,那婦人也顧不上跟莽漢算賬了,連忙又跪到趙氏跟前,伸手抱住趙氏的腿,求她:“夫人,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饒他一命吧?!?/br> 趙氏卻一反她從前仁慈的性子,一腳將那婦人踢開:“你居然還有臉來求我放過他!方才若不是有林姨娘的事情插在中間,只怕現在被處置的就是我了!” 婦人不依不饒,也不顧摔出去的疼痛,湊過來繼續求趙氏:“您就當救救咱們一家子,沒了他,我們會餓死的。我自打娘胎就帶著喘病,活計做不了太多,若是他不在,我也無力供養兩個孩子” 趙氏不肯松口:“你現在讓我可憐你,體諒你,那他當時欲行不軌之時怎么不來體諒體諒我?別說你們如何如何活不下去,今日差點兒活不下去的是我!” 婦人哭了起來,又開始不停的磕頭,邊磕便流淚:“夫人行行好,您只要能放過他,下半輩子我當牛做馬來報答您” 那莽漢領著兩個孩子也一道過來,一家四口就在這崇德堂側邊的廊道里對趙氏不停的磕頭。 莽漢與那婦人也就罷了,只是這兩孩子尚小,腦袋上也磕出了傷口。 三娘雖動了惻隱之心,但始終她不是受害者,沒資格說饒恕的話。 趙氏從未如此不近人情過,愣是看他們磕了好一陣。 那婦人見這么久趙氏都沒反應,漸漸的抬起頭,入眼的卻是趙氏那雙毫無波瀾的臉。 ☆、第四百二十章 鬧大了 婦人深知再磕下去也沒意義了,便將莽漢和兩小兒制止住,隨即與莽漢道:“罷了,既然是你做下的孽,那便聽由他們處置” 莽漢也忍不住落淚,一個勁兒的點頭。 見此,那婦人牽起小孩子,什么話也不說,便匆匆離去。 三娘一時都愣了,方才還要死要活的讓她饒恕莽漢,怎么現在就放棄了? 趙氏也不去管他們,而是跟三娘道:“讓人把他關起來,晚上我再處置?!?/br> 三娘什么都沒多說,只是道好。 趙氏是真的心狠了,除去這個不說,二房在崇德堂里鬧,她也干脆不聞不問。讓三娘把莽漢關押之后,便徑直回去守著王文胥。 崇德堂的動亂何時平息的三娘也沒去問,反正就是鬧,她也見多了,總會消停。 剩下的事情三娘沒跟著摻和,這事情說到底還是她一路推波助瀾揭露出來的,若是再跟著摻和恐怕難以脫身。 所行王二爺也沒在場,具體細節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三娘有參與其中,也不會將這事情怪在她頭上。 聽府里的下人說,林家人后來才到,到了之后又跟著折騰進去,王府一直沒消停。 三娘被這事情折騰了一日,想著總算虎口脫險了,總算能松一口氣。 躺在榻上雙手環在腹前,一搭手就碰到麗姝先前給她的信。 三娘便將信摸了出來,迫不及待的打開看。 果然 果然是蘇欽玉捎來的信。 上頭什么字都沒有,就是一副簡易的圖,一個身著盔甲的人,目視前方,而太陽卻從他側邊照過來。畫里的人對著的正是京城方向,正北方。 他這是在告訴她,他是多么的歸心似箭么? 將信重新塞回去,然后放在枕頭下面,三娘閉目冥想,本來還有困意的,結果現在卻已經睡不著了。 正當她為睡不著而煩悶的時候,又出事了。 三娘萬萬沒想到那婦人竟會如此極端,出了王府之后直接去了建安河,拉著兩個孩子跳了進去。 她倒也聰明,建安河說短也不短,也有人跡罕至的地方,她卻非要挑最熱鬧的一段。 看來她也是被逼急了,不得不選擇這樣的方式來將事情鬧大。 如她所想,她跳下去不久便被人救起,兩個孩子也都沒事。然而正因為太多人目睹,這件事情便直接鬧到了官府去。 官府的人找上王家的時候,崇德堂還沒消停,見官府來人,他們才稍稍消停了一些。 來的人是要尋趙氏,王老夫人也沒多問,直接讓人帶去東恒院。她現在忙著跟林家人鬧,跟榮國公府的人鬧,根本沒時間理會官府找趙氏有何貴干。 于是乎,官府的人就直接找到東恒院去了。 也是趙氏被帶走之后,東恒院里的丫鬟才來與三娘稟報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三娘腦袋都大了一圈,顧不得其他,趕忙往衙門里奔。 臨走時想了想,還是讓人把莽漢也一塊兒帶去。 對付那婦人很是棘手,因為她并不像王家的人一樣有所求,她要的只是莽漢保住性命。所以她會說實話,一點都不會摻假。 要用假話來攻破假話并不難,但要用假話來取代真話,還真是不容易。 到了衙門,衙役還攔著三娘不讓進去。 三娘便報了趙氏的名字,再道這莽漢便是那婦人的丈夫,衙役通報之后三娘才進去的。 那婦人已經換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