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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知道一些內幕,聽三這么說忙道:“家丑不可外揚,這事情萬萬不準鬧出去!成,你既然要秉公處理,那我便看看你們打算如何秉公處理?!?/br> 她倒是自信,不過三娘也不虛,翻盤的機會他們依然有。 “但請諸位長輩和祖母稍等片刻,此事事關重大,我還需要找幾個人來?!?/br> 王老夫人以為她是在拖延時間,語氣不善道:“還要多久?難不成要等到酉時過后?還是三更半夜?” 三娘搖頭:“祖母稍安勿躁,坐著等便是,最遲半個時辰?!?/br> 半個時辰倒也不算太長,在座的也都能等。 王老夫人只當她們是抵死掙扎,毫無用處,便干脆讓下人奉上茶點供這些旁支長輩食用。 三娘懶得去看她們,蹲到趙氏身旁,輕聲勸:“母親,這事情可大可小,您萬萬不能沖動。待會兒人來了,不管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要先經過腦子思考思考再做出反應?!?/br> 趙氏偏頭看了三娘一眼,又看了看高臺上的王老夫人,也只能點頭。她無論如何也是身在王家的人,再有脾氣也逃不過三從四德的約束。 “那你有沒有把握?” 其實趙氏很擔心那件事情被暴露出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便不能再留在王家。當然了,此時對她來說,能不能留在王家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繼續理所當然的留在王文胥身邊。 王文胥如今身患重癥,她實在不放心。 三娘不敢把話說得太滿,有些事情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能拼得過就拼,拼不過還得想法子金蟬脫殼。 最壞的結果也只是想法子金蟬脫殼了,三娘覺得這個倒是不難。 約莫三刻鐘過去,前院果真來了人,正是張臨。 他領著那莽漢越過院子,徑直朝著崇德堂而來。 可除了這兩人,身后再無旁人,這不禁讓三娘心慌起來。 不是讓流蘇跟張成說去把莽漢的家人帶去聚仙樓么?她最后還特意交代讓張臨領著莽漢的妻子前來。一時給莽漢吃個定心丸,二是莽漢不能言語,她能從莽漢妻子口中扒出一二。 張臨來時也不看三娘,因為一幫人在的緣故,他不敢跟三娘表現得太過密切。 莽漢被關押了這么久,顯得無精打采,張臨與他站在一塊兒并不顯得高大,可卻能輕輕松松的將他拉到這里又拖到那里。 他進來之后頭一個瞧見的是三娘,再一個就是那小姑子。 王老夫人見此人被帶了進來,就問三娘:“此人是你找來的?” 人都帶上來了,三娘便點頭:“是,人是我找來的” 她正打算跟王老夫人解釋此人的來由,卻被那小姑子搶了話去:“老夫人,就是他!他就是大夫人的jian夫!” 隨即,莽漢被張臨押到小姑子身旁跪下。 王老夫人見了那莽漢,便指了指趙氏,問他:“這人你可認得?” 莽漢抬頭看了看三娘,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 三娘皺了眉,她也不知道事發突然,根本沒有跟這莽漢竄過供,便似有似無的搖了搖頭。 那莽漢見三娘給了這個反應,連忙朝王老夫人擺手搖頭,示意不認識。 王老夫人這么精明的人,豈會沒看見三娘與他的那點兒小互動?便威脅那莽漢:“我勸你老老實實的交代,否則莫怪我手下不留情!” 那莽漢咬死了不說,就一個勁兒的搖頭。 王老夫人見了皺眉,問:“這人啞巴了么?問話不說,就知道搖頭?!?/br> 小姑子這才道:“回老夫人的話,他本身就是個啞巴,家就住西郊樹林外面,常在林中走動?!?/br> 王老夫人輕蔑一笑,看著三娘:“怎么?就找了個啞巴來應付?” 三娘不卑不亢,正視王老夫人道:“此人雖是啞巴但卻不是籠子,您說的話他能聽得見,也能明辨是非。他搖頭就是說不是,點頭就是說是,怎么到了祖母這里就成了敷衍了?” 王老夫人只當這是小兒把戲,饒有興趣的看著三娘:“那你就問吧,讓我看看你如何靠一個啞巴洗脫罪名?!?/br> 三娘極有禮貌的沖王老夫人行了個禮:“是,絕不讓祖母失望?!?/br> 說罷,三娘便走到那莽漢面前,指著那小姑子問他:“這人你是可認得?” 既然是三娘問出來的,那莽漢便連連點頭,表示他認得。 小姑子也沒說話,她本來就不打算避及這個。 見此,三娘又問:“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么?” ☆、第四百零九章 一筐雞蛋 那莽漢一時不知要如何作答,看著三娘哼哼兩聲。 三娘明白過來,他是想要寫字。 “來人,去取筆墨來!”三娘沖著屋里的下人道。 聞聲,被三娘看著的那小丫鬟趕忙出了崇德堂的門,到旁的屋子里去找。 小丫頭也不敢怠慢,兩步做一步,片刻便將紙墨取了來。 三娘接到手里,親自替那莽漢鋪好宣紙,給他弄好墨汁,沾濕了毛筆遞給他。 莽漢拿過去就在紙上寫了“娼妓”二字,雖然歪歪扭扭不怎么好看,但能讓人一眼瞧出來。 那小姑子顯然沒料到莽漢還會識字,驚問道:“你什么時候會寫字的?” 那莽漢沒理她,而是把紙遞給三娘。 三娘便把他寫的字亮出來,給在場的每個人都看清楚,隨后才道:“我是不知道這小尼姑在祖母面前捏造了些什么事實,但請料想一下。一個掛著尼姑名號為娼者,有什么立場到我王家來指指點點?” 聽三娘這么說,王家那幫旁支長輩都震驚不已,不曾想一個出身佛門的尼姑竟會為娼。 就在他們指指點點說個沒完的時候,王老夫人站出來說了一句:“咱們就事論事,現在說的是小尼姑指認趙氏曾以信佛為由在庵堂與這莽漢私通,現在說這尼姑如何如何,豈不是跑題了?” 三娘卻是一笑:“如何跑題了?祖母可能有所不知,那庵堂從前有不少尼姑,全都是做那一檔子事情的。小尼姑信口雌黃說我母親與這莽漢云云,我卻想問問她,庵堂中住著這么多的女人,還時常有男人出入,你怎么就偏偏注意到了這個人?還未母親,去了一回而已,你怎么就盯上了?最后你還將他們拉到一塊兒來說事,依據又是什么?” 那小尼姑,憋得臉紅,讓三娘一下子揭了短,臉面全無。 她怒瞪了三娘一眼,道:“你少血口噴人,王夫人來庵堂的時候咱們早已不干那勾當了” “不干了?”三娘冷笑道:“那意思是以前還是干的,對么?” 小姑子氣得炸毛,正想跟三娘爭執之時,王老夫人來了句:“莫要扯旁的,你就是你是怎么見到趙氏跟著jian夫茍合的?!?/br> 小尼姑這才將心神拉回來,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