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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快將錦囊還給我,那是我的東西?!?/br> 他不肯給,卻賴皮道:“你都不說這錦囊里寫的是什么,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既然不能確定是你的,那我為何還要還給你?” 三娘氣得咬牙切齒,先不管他,等把吳先生的飯菜做好了,再好好收拾這廝。 吳先生灶屋里沒多少菜,三娘只能隨便做點兒,將外頭的桌子收拾好,再把飯菜擺上。 蘇欽玉倒是一點兒不客氣,順手就夾了一筷子,邊吃邊做評價:“將就能吃?!?/br> 三娘瞪了他一眼:“那是給先生準備的,你怎么這般無禮?” 他絲毫不當回事,又夾了一筷子才作罷。 一刻鐘后,吳先生回來了,見他二人坐在桌邊,便笑著走了過來。 她望著桌上的飯菜,點了點頭:“賣相還行,看來你那姨娘把你教得不錯?!?/br> 三娘讓座給吳先生:“您快坐,再不動筷子,菜就涼了?!?/br> 吳先生拉著他們兩一塊兒,吃罷了便出了門兒。 三娘這下才明白過來,為何吳先生喜歡住在這里。 山的那頭,正是日落的方向,夕陽散發的紅光籠罩在山頂上,入仙境一般。 “真是個好地方” 吳先生看著身旁的三娘,再看了看蘇欽玉:“確實是個好地方,我一直不愛熱鬧,就希望能有這么個地方棲息。辰時看日出,酉時看日落?!?/br> 三娘腦海中想象了一下吳先生所說的場景,竟有些向往:“那便是神仙日子了” 正說著話,上山那方向傳來些許嘈雜之聲,有說有笑的。 吳先生朝那邊看了看:“人都來了?!?/br> 上來的只是寥寥數人,見這山頂上的景致便興起吟詩,瞧著歡樂非常。 陸陸續續的,從山下上來了不少人,本來寧靜的山頂,頓時變得人聲鼎沸。 到人來得差不多的時候,天都暗了。 書院里的人燃氣篝火,點起孔明燈,瞬時這昏暗的天上便仿佛多了幾顆星星似的。 林院士與書院中的先生們領頭吟詩,把自己的詩句寫在孔明燈上,放之天際。 一下來了這么多人,吳先生算半個主人,也跟著過去忙活了,角落里就剩下三娘和蘇欽玉。 “我記得你最愛出風頭,怎么今日不過去跟那些人一較高下?” 他得意洋洋的來了一句:“都是些庸才,何須本公子出手?” 三娘正想諷他一句,他卻又道:“何況又佳人伴身側,我豈能置之不理?” “花言巧語” 也不知那邊具體什么情況,此時諸多盞燈齊放與空中,看著蔚為壯觀。 “小時候聽說對著孔明燈許愿,燈就會帶著你的愿望飄到天神那里,天神會讓你如愿?!?/br> “那你許一個看看,說不準真能實現?!?/br> 三娘只當是句玩笑話,也玩笑似的許了個愿:“那我希望我能長命百歲” 這是個很實在的愿望,但對她而言卻更多的是感慨,因為她前世活得并不長。還沒經歷衰老,便匆匆消亡。 “就這個?”蘇欽玉對她許的這個愿頗為不解:“小姑娘都不想著與心上人能同屆連理,或是遇得如意郎君,你怎么許了個這么俗氣的愿望?!?/br> 三娘沒好氣道:“你說的那些才俗氣,我才不是那什么和德公主,自然不會許那種愿?!?/br> 三娘正想諷他一句,他卻又道:“何況又佳人伴身側,我豈能置之不理?” “花言巧語” 也不知那邊具體什么情況,此時諸多盞燈齊放與空中,看著蔚為壯觀。 “小時候聽說對著孔明燈許愿,燈就會帶著你的愿望飄到天神那里,天神會讓你如愿?!?/br> “那你許一個看看,說不準真能實現?!?/br> 三娘只當是句玩笑話,也玩笑似的許了個愿:“那我希望我能長命百歲” 這是個很實在的愿望,但對她而言卻更多的是感慨,因為她前世活得并不長。還沒經歷衰老,便匆匆消亡。 “就這個?”蘇欽玉對她許的這個愿頗為不解:“小姑娘都不想著與心上人能同屆連理,或是遇得如意郎君,你怎么許了個這么俗氣的愿望?!?/br> 三娘沒好氣道:“你說的那些才俗氣,我才不是那什么和德公主,自然不會許那種愿?!?/br> ☆、第三百二十一章 吳先生往事(一更) 三娘不是個愚人,她對蘇欽玉并非不動心,但她還做不到接受他的這份情。 一來是三娘從前對情愛早已失去渴望,二來蘇家太過復雜,他們所行之事更是兇險至極。她此番重活過來,最期盼的是能安安穩穩讀過余生,帶著王家人,還有秋姨娘。 她選擇沉默,任由蘇欽玉牽著她。 蘇欽玉見她不說話,似乎也沒有偏要她回答的意思,就跟這么靜靜的站著,看著篝火前的眾人。 這是個喧囂的夜,書院里的眾人鬧到很晚,近二更天才陸陸續續散去。 蘇欽玉是林院士的貴客,便留在那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同林院士歇在一間屋子里,而三娘則同吳先生宿在一塊兒。 眾人在收拾完殘局之后,便都歇下了。 三娘睡在榻上,輾轉反側睡不著,驚動了身側的吳先生。 “怎么還不睡?想什么呢?” 三娘忙道:“沒什么,可能是今日玩得太盡興,勁兒還沒下去?!?/br> 吳先生卻是一笑,竟起身將桌上的燭火點燃了:“我今兒可沒見你去湊熱鬧,何來盡興一說?索性我也睡不著,陪我說會兒話吧?!?/br> 三娘見吳先生確實不像有睡意,便點頭答應:“陪您說會兒話也好” “你想不想知道我跟你師公當年你是怎么認識的?” 每個人都有一些人生經歷,三娘其實并不好奇,但吳先生這么問了,她便附和:“先生說來聽聽?!?/br> 吳先生重新睡到三娘身側,望著頭頂上的帳?;叵肓艘幌拢骸罢f起來,我跟他的認識是因為一錠銀子?!?/br> 這倒讓三娘起了些興趣,吳先生同林院士都是滿腹經綸的文人,怎么兩人相識確實因為一錠銀子呢? “有意思,先生再往下講?!?/br> 吳先生看了看三娘,笑著繼續道:“當年我待字閨中,也是個不安分的性子,時常背著府里的人跑出去玩。我記得那會兒大街上還沒那么多稀罕玩意兒,就是個吹糖人的都覺得非常稀奇。然后我就讓那小販給我吹個兔子,還要最大的那種?!?/br> 那種三娘見過,初見之時也覺得稀罕:“多大的?” “就這么大”吳先生回想了一下,雙手舉起比了比,大致有蹴鞠般大?。骸澳强伤愫艽蟮牧?,結果我那日換了身衣裳,銀子都沒拿?!?/br> 三娘往下想了想:“該不會是師公給您買了賬?!?/br> 吳先生點點頭:“是,不過也不是。我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