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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南珊舔下手指上的碎屑,拍拍手掌,捧場地大叫,“夫君好棒棒!” 男子闊步走來,勁瘦的修長身體,出塵絕艷的五官,想著昨夜里羞人的畫面,她的臉紅起來,夫君不是好棒棒,而是棒棒好。 她下意識地扶一下酸軟的腰身,裙擺里的腿略有些合不攏,還有胸前的一對玉兔兒,頂上的嫩尖都被吮破了皮,有一絲火辣辣的痛。 這男人,不愧禁欲幾十年,果然寶刀一朝出鞘,勢如破竹。 鳳眼迷離起來,帶著微微的水色,豐潤的雙唇微張著,看著立在跟前的男人,凌重華的眸色黑沉,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抱起,如風一樣沖進臥房,很快里面就傳來女人的求饒聲。 歡愉過后,南珊沉沉睡去。 主院內,沒有三皇子的吩咐,下人們不敢靠近,無聊的千喜萬福她們就去逗大虎,經為幾天的相處,她也不再懼怕大虎,尤其是千喜,簡直成了大虎的丫頭。 睡到午時將起的南珊都看不下去,她怎么就有這個一個傻丫環。 “虎兒,過來?!?/br> 大虎連忙不理千喜,屁顛顛地朝南珊這邊飛撲過來,卻在看見不遠處白色的衣角愣了一下,遲疑不決地停住,南珊朝那邊一看,笑了。 自己的男人不知什么站在那里多久了,千喜和萬福連忙有眼色地告退,她們可算是明白了,三皇子除了對皇子妃不一樣,看其它的女子,如同看死人。 南珊嗔道,“你看你,一來不僅將丫環嚇跑了,連大虎都被你嚇軟了腳,在那里不敢動?!?/br> 凌重華冷眼看一眼大虎,大虎吼了一聲,撲到他的身上,討好地露出鋒利的門齒,眼睛瞇著,如同一個要糖吃的孩子。 “夫君,你看這個家伙,還真了精了?!?/br> 大虎又吼一聲,聽出了女主子在夸它。 南珊腦子一抽,“夫君,要是我和它一起掉進水里,你先救它還是救我?” 凌重華回她一個你瘋了的表情。 “你不是會鳧水嗎?” 哦,對哦,前世夢里她講過的,她會游泳的,還拿過市里面的一個獎。 她摸下鼻子,滿臉的尷尬。 “你不用和任何人比?!?/br> 什么意思,是她最重要,獨一無二的意思嗎?南珊開心地想著,一個男人愛不愛你,女人明明心中明白,可卻總還要問,就想聽到男人親口說出那三個字。 可凌重華是古人,且還是一個曾幾十年為帝的男人,怎么可能知道女兒家的這些個心思,他眼神深如漩渦,臉色清冷如常,南珊垮下嘴角,不說算了,會做就行。 愛都是做出來的。 她的臉又發起燒來,鳳眼中流轉著風情,凌重華眼色如墨,白玉般的手指抬起,正要做些什么,就聽下人遠遠的稟報聲,“報三皇子妃,侯府的表小姐來了?!?/br> 南珊一愣,昨天才見過鐘表姐,今天怎么又上門了。 懷疑歸懷疑,腳下卻也沒停,朝自己的男人拋個媚眼,移著蓮步去了前院,一進廳堂,就見鐘蔻珠低頭垂淚。 “珠表姐,發生什么事情?” 鐘蔻珠一下子跪在地上,滿臉淚痕,雙眼紅腫,“三表妹,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只能來求你?!?/br> “究竟發生什么事?” 鐘蔻珠邊哭邊將南世子給她訂親的事情道來,她娘在符氏那里套出孟家二房的那些個齷齪事,說什么也不肯將她嫁過去,于是去尋大舅舅,怎料大舅舅已經出門。 她便一直在那里等,等到喝醉的南世子回來,想要回生辰八字,沒想到大舅舅動作快,出門就是和孟家二房的大爺碰頭,八字已交出去。 南氏哪里肯依,哭鬧起來,南世子發了狠,大罵她一頓,說什么養了她們母女多年,也該為府中盡一份心。 總之,這門親事是板上的釘子,改不了。 連聽到動靜出來的魏氏也幫腔,陰陽怪氣地說以她們孤兒寡母的,要不是托侯府的福,上哪找這樣的好親事,還挑三揀四的。 南氏被氣得倒在塌上爬不起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孟家二房那就是個狼窩,嫁不得。 南珊聽她說完,也是氣得不行,大房的夫妻兩個心黑手辣,往年他們一家住在府中,魏氏在吃食上一再地克扣,南世子真不知嗎?不過是裝傻充愣。 “孟家二房糟心事太多,可是此事是姑母親口同意的,雖然大伯父有欺騙之嫌,卻是姑母親手交出的生辰八字,若你真不想嫁,勢必要和侯府撕破臉,往后要如何打算?” 鐘蔻珠用帕子拭干眼淚,“我早已心定,這門親事不能依,想與母親搬出來住,只是八字已經交出去,不知如何要得回來?!?/br> 所以才求上門來,想著以三皇子的勢去壓一下孟家,說不定別人就會交出來。 南珊想了一想,“我們去要,也能要回,只不過名不正言不順,有仗勢欺人之嫌,其實還有一個法子,姑母姓南,你卻是姓鐘,哪有姓鐘的姑娘嫁人,卻是姓南的舅舅做主的?” 鐘家又不是沒有人,只不過是南氏與那位嬸母不和,憤而帶著女兒住在娘家,那位嬸母有子有女,鐘家有男丁,鐘蔻珠如若愿意去那里尋求幫助,名正言順。 鐘家人去鬧,然后她再以三皇子妃的身份去施壓,此事不難解決。 被表妹一點撥,鐘蔻珠明白過來,“謝謝三表妹,我寫信回老家?!?/br> 南珊點下頭,“我派人給你送去,等鐘家來了人,一鬧開,有什么事情,有我這個皇子妃替你兜著?!?/br> 鐘蔻珠深行一個大禮,“三表妹,謝謝?!?/br> “姐妹一場,你有事我豈能袖手旁觀?!?/br> 鐘蔻珠一走,凌重華走過來,“可要我出手?” 南珊嫣然一笑,“不用,殺雞焉用宰牛刀?!?/br> ———— 兩天后,鐘家的那位嬸母帶著兩個兒子上了京,也不多喘口氣,直殺到德勇侯府,聽到下人來報,南宏燾半天才想起,原來是meimei的夫家來人了。 他有些不喜,這些人不會是來打秋風的吧。 鐘家的嬸母姓石,柱著一個拐杖,雖然頭發花白,可精氣神很足,她本就一個寡婦,供出當官的侄子,養大自己的孩子,豈一般的婦人。 見到南世子,也不多客套,開門見山,“承蒙親家舅舅一直替我們鐘家照顧珠姐兒母女,如今珠姐兒已長大成人,俗話說得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老婦人特地來接她們母女歸家,珠姐兒該議親了?!?/br> 魏氏開口道,“親家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