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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一定,那這次您畫的還是那頭會跑的牛?” 段修文擺了擺手,認真的道:“我這次給你畫的是京都雪夜,一共畫了上百的行人,有冒雪趕路的貨郎,有嬉笑玩耍的孩童,還有幾十間大大小小的房屋,對了,你那四海錢莊也在里面?!?/br> 薛胖子眼睛一亮,登時歡喜的抓耳撓腮,卻說不出話來。 知道他的心事,段修文體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瞇瞇的道:“不妨多開上幾天粥鋪?!?/br> 薛胖子連連點頭:“一定一定!” 段修文抬起頭,掃視了一圈左右,笑道:“段某的規矩,諸位也都曉得,今日就不耽擱諸位辦事了,告辭告辭!” 剩下扮做乞丐的,不少都是大家豪族里的管事,聞言卻都舉起手來,抱拳應道:“哪里哪里,今日見了小段狀元的新畫,已經不虛此行!” “小段狀元,您慢走!”“下次我們主子自己登門求取,您可千萬給個面子??!” 段修文微笑著揮手示意,段修元一聲不吭的跟在他身邊,待走的遠些,悶哼一聲,發作道:“上百的行人?冒雪趕路的貨郎?有嬉笑玩耍的孩童?幾十間大大小小的房屋?” 段修文面不改色,依然面帶微笑,輕描淡寫的道:“雪太大,都蓋住了?!?/br> 段修元:“……” 天上隨便什么神仙下凡,快收了這個妖孽吧! 待得段家兄弟進門,葉傾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臉板的更嚴肅的段修元和一臉淡笑的段修文,她不動聲色的掃了兩眼,心中略有些失望,小段狀元眉眼清俊,但也說不上出類拔萃。 須知后宮盡是美人,梁平帝本人亦是相貌堂堂,生下的諸多皇子,個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每日里在這樣的環境下,葉傾的眼光也變的刁鉆了。 段文斌注意到次子的悶悶不樂,不快的呵斥道:“你表妹今兒個過來,你擺著張臉給誰看呢!” 段修文搶先擺了擺手,望了一旁的葉表妹一眼,見她一襲青衣,亭亭玉立,一雙若秋水的明眸,不時的瞥過來,心道,母親說的沒錯,表妹果然為我情根深種啊。 段修文還是很維護這個弟弟的,他溫聲笑道:“方才在胡同口,又看到了四海錢莊的薛老板——” 他剛開了個頭,段家的人立刻感興趣的圍了過來,葉傾不明所以,段修文便體貼的講了下畫圖資助乞丐爺孫惹來的麻煩。 葉傾眼中異彩連連,對段修文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宮中出來的人,雖然不一定有一副黑心腸,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品質卻是絕對無緣的。 自己沒有的東西,便格外羨慕那有的。 段修文不急不緩的把事情逐一道來,包括為薛老板畫的第一幅圖牛吃草的圖,他說話時聲音溫和,敘述的條理分明,一樁小事,競像是講故事一般,葉傾聽得津津有味,她懷里的段蔓娘亦是睜圓了一雙黑漆漆的眼睛。 不知不覺,葉傾撞進了段修文那一雙帶笑的眼中,下意識的想著,他聲音可真好聽! 怪不得京城中那么多女子為小段狀元癡狂,這么溫柔可親的一個人,倒是有些像是前朝駙馬蕭白。 說起來,段修文和蕭白有些像,都是才高八斗的大才子,不過蕭白考中的是探花,一下就被九公主看中了,對了,九公主,就是三皇子的胞妹,亦是梁平帝的幼女,自幼受盡寵愛,養成了一副囂張跋扈的性子。 蕭白成了親以后,仕途無望,借酒澆愁,結果一次醉酒后失足落水,死的時候不過才二十三歲! 讓人寒心的是,過了沒兩個月,九公主就改嫁了。 葉傾心中冷笑,皇家的人就是這么的無情無義。 幸好當今顯慶帝只得三個成年皇子,另有一女,年紀卻還小,似乎和段蔓娘差不多大,段修文倒是沒有尚主的危機了。 葉傾收回思緒,段修文的講述也進入了尾聲,聽到段修文涂黑了一張宣紙,還堂而皇之的說,畫了數百行人,數十房屋,葉傾半張嘴巴,眼神詭異的看著段修文,心道,她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段修文和蕭白,一點都不像好么! 這位狀元表哥,一肚子的墨水,配合上這溫文爾雅的外表,還真是騙死人不償命! 葉傾心中登時警醒,一定要和這位狀元表哥保持距離,千萬別做出什么讓人誤會的事情!說不準哪天就被這位表哥給繞里了! 打定主意后,葉傾低眉垂首,一雙眼只盯著自己鞋尖,一副大家閨秀知禮守節的模樣。 段修文無意識的瞥了一眼,見她這副模樣,倒是微微一怔,心道,表妹到底是大家出身,明明心中愛我若狂,卻還做出這么副知禮守節的模樣,倒是有趣的緊。 只是她既然敢把太子踢下馬車,就絕不會是這么個乖巧的性子,段修文頓時起了逗弄這個表里不一的表妹的心思,一定比段修元還好玩! 男神腦補帝,哈哈哈哈~~請一定牢記,每一個出場的男主候選都是渣男,╭(╯^╰)╮ 第九章 哥哥,要牛! 段蔓娘惦著腳尖向下,小身子一出溜從葉傾懷里滑了下來,顛顛的跑到了書桌前,爬上了靠背椅,跪坐在了椅子上,鋪開紙張,眼巴巴的盯著段修文:“哥哥,要牛!” 一屋子的段家人啞然失笑,付氏笑的合不攏嘴,一把將段蔓娘小小的身體攬到了懷里,連聲笑道: “哎呦我的傻閨女,你哥哥要是畫一只?;钜恢?,咱家以后就光賣牛了!” 段蔓娘卻執著的盯著段修文,段修文上前一步,寵溺的揉了揉段蔓娘柔軟的頭發,“好,哥哥給你畫牛!” 說著,他接過段蔓娘手里的毛筆,抬筆而下,一蹴而就,片刻工夫,一幅牛吃草的水墨畫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牛吃草,果然只有牛和草,不過寥寥數筆,卻把一低頭啃草的老牛畫的栩栩如生。 段蔓娘如獲至寶,腮幫子使勁鼓起,吹了又吹,小心的捧在手里,看向了段修文:“哥哥,什么時候牛就活了呀?” 段修文笑瞇瞇的道:“你拿回去,千萬別偷看,睡上一夜,等明天早上,牛就活了!” 葉傾詫異的看了段修文一眼,心道,難道又是牛吃草,牛跑了的把戲?可是這幅圖上明明有牛也有草。 注意到葉傾疑惑的眼神,段修文頑皮的眨了眨右眼,葉傾一怔,想到從前元妃剛入宮那會,梁平帝和元妃經常在無人注意時,玩這些曖昧的小動作,表哥表妹什么的,果然最討厭了,葉傾視若無睹的快速轉過了頭。 段修文輕笑出聲,葉家表妹和傳說的一點都不一樣,這么容易就害羞了呢,和小兔子一樣,又想看他,又怕被他看到,真好玩。 段蔓娘睜圓了眼睛,鄭重的點了點頭:“蔓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