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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啊顧南,同是一個屋檐下生長的兄和弟,怎么你就成這樣了呢! 顧修性格很好相處(與某人不同),語氣間又自然流露出一股撒嬌意味,可愛得讓十九歲的小jiejie唐蘇蘇忍不住想上去揉一把。兩人很快打成一片,聊完高考聊大學,等顧南結束一局過來時看見這兩個人小腦袋湊在一起,勾肩搭背。 真是物以類聚啊物以類聚,好好的一個女大學生天天跟青年男子雞飛狗跳,跟小男生倒是有說有笑。 顧南走過去,落座,“怎么又來了?” 正在交頭接耳說顧南壞話的兩個小豆丁聽見聲音鼠軀一震,距離分開了點立正坐好,就差在臉上寫“我沒干壞事”五個字了。 “什么叫又啊又,我上次來都是一個月前了?!鳖櫺逕o奈地指了指自家哥哥,看向唐蘇蘇,后者也是一臉嫌棄地聳肩,用表情控訴顧南態度惡劣。 顧修向前坐了坐,對著哥哥笑瞇瞇的:“還不是我們家南女士擔心你吃不飽睡不好,派我來看看?!?/br> 南女士?唐蘇蘇眨了眨眼睛,雖然有點疑問但也沒說話。顧修倒是很自然地指了指顧南,“他叫顧南,因為他爸姓顧他媽姓南?!?/br> 唐蘇蘇:“......” 剛過來的唐瑾正好聽見這句話,問了句真假,坐到唐蘇蘇身邊摸了摸她的頭:“我家也是,我爸姓唐我媽姓蘇?!?/br> 顧南:“......” 多么隨意的父母們。 反正也不是生人,大家也沒對顧修的到來表示多大熱情或客套,還是該上分上分該直播直播,并說著晚上要帶著顧修大吃一頓,給剛高考結束的孩子緩解壓力。整個下午顧修全程跟在唐蘇蘇身后,基地里年齡最小的兩個人一見如故,時而爆笑時而吵鬧,顧修還在唐蘇蘇的位置上單排了一把,被唐蘇蘇譽為下個ADC替補候補。 吃完晚飯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顧修起身準備離開:“后天不是有比賽么,我也會去看的?!?/br> 唐蘇蘇張大了眼睛:“嗯?真噠?太好了?!?/br> 顧南一臉冷漠:怎么就太好了? 顧修跟眾人說再見,唐蘇蘇送他到門口,擺著雙手笑嘻嘻地跟他說再見。顧修稍微俯身,雙手撐在膝蓋上,視線與她平齊,又是那個露出虎牙的笑容:“我走了姐,后天見啊?!?/br> “好~~~”笑得八顆牙一顆不差。 這時走來的顧南抬手拍了下唐蘇蘇的后腦,不留余地地關上了門,把還在擺著手的唐蘇蘇隔絕在基地。顧南跟顧修走到停車場,顧修驀地開口:“哥,我開始學韓語了,老師還是她?!?/br> 顧南腳步一頓。 他們家是做生意的,特別是跟日韓有很大的商業往來,所以顧南才高二就被送到韓國,大學也是讀商。因為有顧南在,年紀小的顧修壓力小了些,可以上兩年大學再轉學過去。 顧修見哥哥的表情不太好,反應極快地擺手解釋:“當然我沒有出賣你啊,我們兄弟情義多么偉大深厚!” 顧南瞇了瞇眼睛,目光滿是懷疑和嫌棄。 顧修:“她確實是問起你了,我說我沉迷學習不知道,不過你現在...連百度百科都有了,瞞也瞞不住吧?!?/br> 顧南沒再說話,打開車門坐進去,把顧修送回家。顧修倒是沒覺得什么,在車上該聽歌聽歌聽歌該玩手機玩手機,反正他哥平時也不愛說話,沉默慣了也就不覺尷尬。 不到半個小時的車程,車子停在路邊,顧南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說:“要不哪天你把三毛帶回去?” 顧修:“嗯??”話說他還奇怪好好的三毛怎么住到外面去了。 顧南抿了抿唇,搖頭,自言自語似的:“還是算了?!?/br> 顧修:“????” 顧南已經懶得跟他再說,“下車?!?/br> 顧修嘁了一聲,手放在門把上身子卻不動,他也跟剛才的顧南一樣,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樣子,目視前方,神色認真。 “哥,蘇蘇有男朋友么?” 顧南嗤笑一聲:“才幾歲還男朋友?!?/br> 三秒之后,顧南反應過來什么,轉頭看向自己十八歲的弟弟,眸光深邃,聲音低沉。 “你在想什么?” 顧修眨了眨眼睛,又掛起那個標志性的笑容,聳肩:“沒啊,沒想什么啊,拜拜?!?/br> 說完下車走人,留顧南一個人在原地回味他剛才的笑容。 那個笑,怎么看都不是好笑。 第14章 六月只剩最后幾天,唐蘇蘇迎來了每個月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那幾天。 然而事情就是這么的湊巧,下午五點HSY有一場對GHQ的比賽,作為替補的她就算看飲水機也得到場,這讓唐蘇蘇一想到就忍不住想罵人。 從早上起來她就是一副葛優狀態,一個人占著一張長沙發,趴上去裝死,連午飯都沒吃幾口。而那邊,網癮少年們一字排開玩游戲玩的不亦樂乎,就連她親哥都沒過來看一眼。唯一算是有人性的顧南(出于禮貌)問了一句你還好吧,唐蘇蘇氣若游絲,嘴上也不忘逞能:“你是哪只眼睛看見我還好?” 本來顧南就是隨口一問,一般人回答個還好這段對話就過去了,而唐蘇蘇不按常理出牌,讓他腳下一頓,貌似這會兒他要是再去打游戲,可能唐蘇蘇死后都會變成女鬼來到HSY基地索魂。所以... “給你倒點熱水?” 唐蘇蘇只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那邊野郎君來叫顧南雙排,顧南不去,蹲在沙發邊看唐蘇蘇。野郎君見狀,搖頭點評了一句:“sao年你還是圖樣圖森破?!?/br> 壯壯補刀:“再待兩個月你就會知道,每個月的這幾天是多么幸福的日子?!?/br> 唐蘇蘇被他們氣得肚子更疼了,她伸手憤恨地指了指電腦桌那邊,最后又放下,像是電視劇里遺言絕對說不完的便當人。 一路上抱著個熱水瓶,唐蘇蘇獨占大巴車最后一排,左靠靠右靠靠,沒一會兒覺得腰酸背痛,又把她哥叫過來做人rou靠墊。第一次看到這景象的顧南頗感神奇,他家加上三毛四個男人,南女士又溫順和藹賢良淑德,痛經這種事上天不忍心報復到她身上。 “說起來,”唐蘇蘇從唐瑾的肩膀上抬起頭:“我今早起來就有種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