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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不過,只要她抬頭,就能從柜子半開著的玻璃上看到赤司的倒影。 剛開始東名的確在認認真真地整理著報告書,偶爾還會看一看上面的內容。比如看到和十年后自己收到的報告書中類似內容時,她會笑起來。就算過了十年,有些東西還是驚人的類似。 直到后來看膩了,她也開始分心,手里翻閱紙頁的速度變慢,而她的視線,最終干脆停在了玻璃柜赤司的倒影上。 事到如今她也看明白了赤司就是想要和她獨處,才把她一起叫到這里來,做一些完全不重要的所謂的公事。 至此,東名忍不住掩唇笑道:“我發現,赤司君有時候……也不太坦誠?!毕胍退毺幘椭闭f啦,她很樂意的。 “是嗎?那你需要我有多坦誠?”赤司抬頭,同樣看著玻璃柜上映照出的東名的臉,兩人的目光間接交匯。 “是要多坦誠什么的……”這樣的問題讓她怎么好回答? 看著赤司調笑的表情,東名就知道對方又在逗自己。于是鼓起臉,索性懶得再理對方了。重新把注意轉移到手中的報告書上,繼續整理起來。 因為在賭氣,東名絕對不會再去看赤司一眼。至此,她完全沒有察覺赤司已經從座椅上站起,然后朝她靠近。直至對方的手臂,從后方繞過她的兩側,接著將她收緊在懷中。 “這樣夠坦誠了嗎?” 東名被赤司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對方貼在她耳畔的微熱氣流弄得她癢癢的,手中才整理好的報告書因此而沒有抓緊,散落一地。 “報告書掉了啊……”想要從這個懷里脫出,卻無奈被對方扣得牢固。 到了這個地步東名也只好暗自投降,哭笑不得地嘆了一口氣,東名干脆就這么任由對方抱著,不在做什么反抗的動作了。 “赤司君你是小孩子嗎……”她不由想把這句赤司時常說她的話原話奉還,赤司將她扣得很緊,這個懷抱像是在宣泄一整天以來沒能得到釋放的念想。 或許是因為一整個下午都在陪著由里,赤司更想要的,是占有,而非陪同看著東名像個母親一樣照顧小孩。 “偶爾任性一次,沒什么不好?!背嗨菊Z調依舊淡然,像是他所說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一般。 “偶爾……我怎么覺得你任何時候都很任……嘶!赤司君你是狗嗎!”話說到一半,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敏感的皮膚清楚地感應著牙齒在柔軟上的舐咬,東名止不住一個戰栗。 “哦?”嘆詞上揚的尾音滿是魅惑,對著玻璃上映出的身影,赤司眉峰挑起,他的雙唇就靠在東名的耳側,沉聲開口:“是不是來驗證一下就知道了?!?/br> “驗、驗證個什么鬼啦……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身體被赤司牢牢環住,東名根本沒辦法轉身。她想側過頭,扭頭的瞬間,赤司直接攫住了她的唇瓣。 東名就這樣睜著眼睛呆住了,一瞬間大腦空白。直到唇上傳來舐咬間微微的痛感,她才羞赧地閉上了雙眼。 赤司就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真的開始一點一點地在東名的唇瓣上啃咬起來。 “唔……” 比上一次親吻時的力度要大一些,甚至還把東名弄痛了。 東名本能地吃痛吸氣,可從嘴邊漏出的卻是疑似嬌嗔的**。漲紅的臉再次升溫,她嗚咽起來開始抗議。 赤司松開了手,扶住東名的肩膀將她轉過正面朝向自己,換做了一個各自都比較舒服的姿勢,再一次覆上了她的唇。 愈漸深入的吻令東名一陣無力,后退了一步倒是直接靠上了玻璃柜,至此,她再無路可退。 “嗯……哈啊……” 氧氣被肆無忌憚地奪走,只能隨著赤司的呼吸而呼吸,一切的主權全都掌控在他的手里。東名只覺得像是被抽干了力氣,完全地任由對方擺布著。 “赤……”東名再次試圖抗議,赤司卻像懲罰她分心似的攪動著她的舌頭。 這是東名第一次接觸這般熾熱的吻,被動得無暇顧及其他?;秀敝?,她感到小腹一涼,衣擺里鉆入的涼風使她清醒了一點,這才驚覺外套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而赤司的手……正伸在自己的衣服里。 “你……”還未發出聲來的尖叫被另一只嘴吞了下去,東名的雙腿越發癱軟,若不是赤司扶著她的腰,現在大概已經站不穩了。 而此時學生會室的門卻突然被敲響,赤司卻依舊沒有放開東名。他依然侵略性地索取著東名的一切,只是不間歇的敲門聲惹得赤司不耐煩了,他這才不得已將東名松開。 東名脫力地跪坐在地上,一陣恍惚,突兀的敲門聲再度響起,她才回神,開始整理被赤司弄得凌亂的衣服。 赤司倒仍舊淡定如斯,只是因為被中途打斷,眉間不快地略微皺起。 他拉開門,來人是風紀委員,大概是終于把桃井班級的事解決了,過來跟會長說明。 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該去準備后夜祭的點燈活動的時候了,只不過作為活動擔當的東名明顯還沒從剛才的親吻中緩過神。 打發走風紀委員,赤司回頭見東名還是一副愣神的模樣。呆呆的表情可愛得……想要欺負啊。 忍著笑意,赤司走到東名面前朝她伸出手,“該走了,時間差不多了?!?/br> 第54章 ヒカリをくれた 即便飄著大雪,在點燈活動即將開始的時候,圣誕樹附近也已經聚滿了人。冒雪在此的大多都是情侶,有帝光本校的,也有校外亦或是一些來參加帝光圣誕活動的成年人。 大概是因為點燈活動的主題打得比較吸引情侶,東名的活動企劃里直接套用了十年后的赤司對她說的,在點燈的時候把心愿說出來就會實現。更何況時逢平安夜,也是個特殊的日子,比如……挺適合表白的不是么? 東名從學生會室出來之后,就沒再和赤司說過一句話。她用外套把自己裹得緊緊地,巨大的圍巾幾乎要把整張臉都擋住,只露出了兩只眼睛。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嘴唇直到現在還在痛,根本就是赤司那家伙使壞直接咬破的。這讓她覺得又羞又氣,更是用圍巾把自己遮擋得嚴實,也沒再去和赤司搭話了。 兩人打著同一把傘,赤司面無表情地跟在東名的身側,作為男友,他相當盡責地單手攬著東名的肩膀,紳士地把傘朝東名的方向多靠了一些。因此,他的一側肩上落滿了雪花。 到了夜里,場地是燈光照亮之后要比白天漂亮太多。半空的飄雪在燈光的映照下,瑩亮得像是小寶石一般投射著光芒。 圣誕樹上是配合節日的紅綠交錯的閃爍燈光,在以圣誕樹為中心的一圈,亮起的地燈像是圈出了圣地一般,把主場和觀眾席分別出來。 也是因為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