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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還得回去呢,這樣子也沒法見人?!?/br> 黎飔沒在路口讓她下來,倒是直接掉頭再次送她回去了。這次在小區樓底下沒見到那位老同學,林森森道了聲謝就上樓了。 這個屋子雖然預付了半年的房租,但也快到頭了。林森森最近打算重新租一間小公寓,反正她現在手里又不缺錢。 轉念一想,自己都快出去旅游了,也就不必在外租房子了。 的選角活動終于有了結果,男主有三個人選,演技都還不錯,只是外在形容不大一樣。 林森森收到通知時立馬過去看了眼,看著三位顏值各不同的候選人,她知道自己心底的最后一點執念也沒有了。 這世界上,真的沒有她的黎飔。 ☆、一念一清靜 黎飔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林森森。 自打林森森選完男主角后,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不過她只是個寫的網絡作者,跟延和影視、跟他沒有交集也實屬正常。 他只是時不時想起那晚她哭著說:黎飔,我等你來。 他知道她指的不是自己,但仍忍不住悸動。而且,他一直都忽略了一種情緒,他對林森森有種莫名的熟稔之感。 林森森是不見了,她照著自己想的,出去旅游了。 她先是去看了偉大的京都,后來又去了內蒙古,然后路線打了轉去了青海和四川,又去了云南,再從廣西經過廣東,最后在杭州停了幾天,然后回了家。 回到家已經是過年了。 過了年她就二十五歲了,正是父母念著給她相親的好時節。顧荷女士知道她和她那個已經去世的男友的事情,正因為此,她才急著給她找對象,生怕她一輩子吊死在那個人身上。 林森森已經換了一個讓她吊死一輩子地對象了。 但考慮到父母心情,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去相親,但每次她都能找到理由讓對方怯場退步。 大年初六,林森森如期赴約。 相親的地點在一家咖啡館,咖啡館的口碑不錯,里面有款主打咖啡是網紅咖啡。但林森森從來不喜歡喝咖啡。 男方是個工薪階層,除了個子太高,其他都還挺好的。 這人說:“我們可以加個微信聊么?我挺喜歡你的,你剛才笑起來的樣子很可愛、很美?!?/br> “你多高?” “可能一米八幾吧?!?/br> “我就一米六,站在你旁邊太有壓力了?!?/br> “那你喜歡矮的?” “嗯,一八零的就行了,不能再高了?!?/br> “你可以穿高跟鞋?!?/br> “我不喜歡穿高跟鞋,我喜歡穿老北京布鞋,很舒服?!?/br> “很少有女孩子像你這樣,不愛穿高跟鞋。你真特別,跟我見過的其他女孩子都不一樣。其實我也沒有那么高的,如果你是覺得身高不搭的話,沒關系啊,以后我可以背著你走。無論多遠,我都背著你走?!?/br> 猝不及防的一口血。林森森拿出所有禮貌,說:“謝謝,你很好,真的??墒俏译p腿靈活,不用別人背。而且……” “怎么了?” “你知道扮演男主角的那位演員么?我喜歡那種程度顏值的對象?!笨梢哉f表達得很委婉,但又很直接了。 果然,反應了五秒鐘的男人氣呼呼的走了。 隔了一塊木板、正跟朋友說話的黎飔喝著咖啡,將所有對話都聽的一清二楚。等男人走了,她還要了一份點心。 “你笑什么?”對面的朋友問。 “沒什么?!?/br> “聽說你下周要去麗都拍賣會?” “嗯?!?/br> “要帶同伴,你帶誰?”朋友戲謔的說:“我覺得江漁晚就可以。江小姐追求了你那么久,你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關心自己就好?!备舯诘牧稚呀浾酒饋碜吡?,黎飔與朋友道:“我先走了,你繼續坐?!?/br> 朋友十分嫌棄,也走了。 出了咖啡廳,林森森已經坐上計程車走了。黎飔開車跟在后面,直到一個琴行停下來。他看見林森森走進去,大概半個小時后,空手而歸。 黎飔降下車窗,按了下喇叭。 林森森稍稍彎腰,低頭去看:“黎總怎么在這兒?” “上車吧?!?/br> 雖然按理說兩人并不熟,但林森森從善如流的上了車。黎飔一邊啟動離合器,一邊道:“路過。你想買琴?” 林森森點頭。 “什么琴?” “古琴?!?/br> 黎飔驚訝一瞬,說:“下周五麗都拍賣行舉辦了一場拍賣會,聽說其中有一把古琴。來歷不太清楚,但價值不低,有興趣么?” “我進不去吧?!?/br> “我帶你進去?!?/br> 林森森瞇著眼睛笑:“那就謝謝黎總了?!?/br> 黎飔失笑,從后視鏡看她一眼。笑意涔涔的視線與狡黠的目光對上,后者若無其事的撇開眼睛,看著窗外。 麗都拍賣會在外地,黎飔周四下午接了林森森去隔壁市,在拍賣會地點附近訂了酒店。兩個人晚上九點多才到地方,匆匆吃了晚飯,各自回房休息。 說是各自回房,但黎飔訂的是兩室一廳的套間,二人同住一個屋檐下,只是互不打擾。 拍賣會下午開始,林森森沒有合適的衣服,黎飔又與她臨時去買了件禮裙。禮裙是齊膝連衣裙,在正月里行走,凍得林森森瑟瑟發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雖然是第一次進這種場合,但林森森一點都沒露怯。甚至在有人找茬時還心平氣和。 找茬的是位美女,怎么看都是富家千金,頗有些傲慢:“這位是黎總帶來的女伴?我還以為會至少會是個人物?!?/br> 看似是對黎飔說的,卻是針對著林森森。 “江小姐這些年學的禮儀都忘了么?” “那得看對什么人了?!?/br> 雖然黎飔剛剛回懟了一句,但林森森想,這都踩在她頭上了,她還能一言不發:“是的,我是人,不是物。江小姐比我牛逼,又是人又是物。眼拙眼拙,不好意思?!?/br> 江漁晚氣得臉色發青:“一點教養都沒有?!?/br> 黎飔沉了臉:“江小姐口下積德?!?/br> 說完也不管江漁晚什么臉色,牽著林森森找到位置坐下來。 拍賣會兩點鐘開始,古琴在上半場,但不是前五個,得等一陣子。林森森對其他東西都不感興趣,一直等的昏昏欲睡,直到開拍古琴。 “接下來這件作品是一架古琴?!敝心曛鞒秩苏驹谂_上,看向隨著升降臺出來的古琴,說:“這把琴出土于今西安長京,琴頭刻相思樹紋,琴尾有風思二字……” 林森森沒聽人說完就懵了,琴頭相思樹、琴尾刻風思,當年黎飔送她的那把古琴,就是這樣的。她雙眼晶亮,望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