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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主人拿大拇指揉動著。 等等,她的耳朵怎么又露出來了! 霎時間, 碧鈴睡意全無, 水汪汪的雙眸睜得銅鈴般大, 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額頭撞上來不及躲閃的景弈淵光潔如玉的下巴,她心里緊張得猶如擂鼓在敲打,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額頭堪堪抵上他的薄唇,惹得景弈淵的眸色幽深了幾分。 “師···師弟···”碧鈴結結巴巴尋思著說辭,只可惜本就體力本就在與龍妖的戰斗中透支,腦子里更是一片空白,粉唇張合半天,也沒能說出什么。 “師姐怎么不說話了?”明明是責怪的語氣,景弈淵的手臂卻攬上她的后背,“只身一人獨自殺死那龍妖,不是膽子挺大的么?” 他說話時,呼出的氣息便直直沿著衣領侵入碧鈴的后背,惹得她渾身一陣雞皮疙瘩卻又不敢動,只死死揪住景弈淵的衣襟,一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模樣。 “莫非嚇到了?”景弈淵皺著眉頭,還不待碧鈴反應過來,一只象牙白的手便搭上了她的額頭,測試她的是冷是熱。 碧鈴不自在地躲開額前骨節分明的五指,仰首看向他,雙眸晶亮,頗為忐忑:“師弟難道不好奇我頭上是怎么回事嗎?”若是正常人,都應被嚇到了才對。 她說這話時,烏發間的兩耳還似受到感應般抖了抖,配合上碧鈴因為緊張逐漸緋紅的雙頰,萌態盡顯。 這雙水晶般濕漉漉的眸子,他早該認出來的,景弈淵眉頭微不可察地挑起,慢條斯理地收回手,垂眸整理被她弄亂的衣袖,說出的話卻讓碧鈴摸不著頭腦:“如此,師姐是不是還應有一個名字?” 誒?這是什么意思,碧鈴眨眨眼,滿是不解。 景弈淵卻緩緩抬頭,點漆般的雙瞳定定看向她,吐出的話猶如驚雷落下:“小白?!?/br> 碧玲愣神片刻,才意識到他在說什么,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眸。 怎么可能,不過是一雙耳朵而已,為何會被他看出來。 “咳咳…”碧玲不自在地咳了兩聲不說話,景弈淵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她莫名心虛,既不敢裝糊涂不承認,也不敢問他是怎么發現的。 作者有話要說: 碧玲: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被看穿了_(??`」 ∠)__ 吃瓜作者:不必驚慌,賣萌可破。 作者有話說:最近真的不是有意斷更的,主要是眼睛太干澀了,看到屏幕就疼,常常有刺痛感。醫生千叮嚀萬囑咐不能看太多手機電腦不能熬夜,我這周都沒怎么看手機,畢竟命比較重要_(??`」 ∠)__ ,又不敢在評論里說,怕大家嫌棄我毛病太多,所以一直都當縮頭烏龜。 今天眼睛稍微舒服了些才開始碼字,但因為作業的耽擱碼得不多,真的很慚愧555,又不能熬夜碼,大家如果沒有等的耐心話可以過半個月再看,那個時候應該會盡力完結,mua~ 第73章 嫉妒 景弈淵好整以暇地盯住碧鈴, 眼眨也不眨一下。 他本就生得脫俗若仙, 相貌沒有絲毫可以挑剔的地方,雙眸似笑非笑,看得碧鈴莫名心頭一跳,雙頰泛紅起來, 訕訕道:“我···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只是當時怕嚇了到你?!?/br> 又遲疑道:“難道,你真的不害怕?” 她把他當作什么人了,景弈淵眸色一沉,摩挲著碧鈴小巧五指的大手捏了捏她掌心軟軟的rou,倒是跟獸形時一樣,又似有若無地嘆了一口氣:“若我怕呢?你當如何?” “那我···”碧鈴一時之間愣住了, 她當初來到朝安城就是為了他, 來到萬星門也是為了他,卻沒有想過他要是不愿意接納自己怎么辦,若他當真拿她當異類, 疏遠自己,那她該怎么辦。 想到這種可能,碧鈴不知為何心頭酸酸的, 眼眶有些泛紅, 似乎不只是因為若沒有他自己就不能渡過天劫, 更有些連她自己都不懂的委屈情愫在其中,糯糯囁嚅道:“你不要怕我···我跟書上那些妖怪不一樣,不吃人的···” 言語之間, 一向沒心沒肺的人兒竟是泫然欲泣,黑白分明的霧瞳中瑩瑩水光,看起來好似景弈淵對她做了什么萬惡不赦之事。 景弈淵的情緒向來都是被碧鈴牽著走的,眼下更是如此,哪里還裝模作樣得下去,把想哭又只敢抿緊唇瓣的她攬進了寬闊的懷里,薄唇貼近碧鈴的耳畔,聲音低沉:“就算你真是挖人心吃人rou喝人血的妖精,那又如何,我也喜歡。若是志怪里吸人精氣的妖精,也只許吸我一個人的?!?/br> 他甘之如飴,絕不會放手。 聞言,碧鈴一雙杏眼瞪得圓圓地,舌頭都快要打結了:“哪···哪有?!?/br> 她一介正經妖精,哪有他說得這么肆意妄為,放浪不堪。 可終究是安心下來,鼻尖隱約聞見他身上傳來的清冽氣息,不覺放松不少,才發現四周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間,而是在他的房間里。 屋內一桌一椅,和屋子一樣,皆是竹制,除了自己所躺的床外,便只有墻上掛的一把劍。 跟就要有清冷的性子倒是相配。 說來奇怪,來到萬星門這么多年,碧鈴也只有剛到的時候才到這里來看過一回,后來不知為何,師弟次日便告訴她,若無事,便不必到他的住處尋他,用青玉板喚他即可,碧鈴只當是景弈淵不樂意自己擾了他的清凈,果真沒有再來過。 如今一見,又會想起二人剛剛入門派的時候,沒想到距今已經過了七八年,他已從一位小小皇子成為亭亭少年,劍術了得,而自己還是老樣子,什么都學不會,便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在想什么?”景弈淵沒有放過她眸間的一抹黯色,不解道。 碧鈴才不好說這么丟面子的事,只好岔開話題:“師弟可知我頭上的這一對該怎么辦?” 在景弈淵眼里甚是誘人的軟萌雙耳,卻讓碧鈴如臨大敵。 若是平日就這般模樣,也未嘗不可,景弈淵認真想到。 卻不便說出來讓她干著急,只認真道:“你往日這樣,又是如何做的?” 觀她似乎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耳朵冒出來過于詫異,顯然早已有過這樣的經驗。 “上次啊,”碧鈴回答道,“是大師兄叫我把眼閉上···” “然后呢?”景弈淵把玩著碧鈴纖細五指的手一頓,面上看不出來情緒,淡淡道。 不知為何,碧鈴總覺得他翹起的唇角,有些滲人,舔了舔唇瓣,放軟聲音道:“然后他又將手放到我的頭上,等我睜開眼時,就已經沒···唔···你···” 還不等碧鈴反應過來,他已來勢洶洶,對準她櫻花般的唇瓣,狠狠研磨下來。 他每一寸肌膚生來便是冷于常人,往日與她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