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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朗的肩膀隨著呼吸有節奏地起伏,覺得不對勁,卻又不知如何閃躲,只好糯糯委屈道:“師弟···” 三分纏綿,七分嬌嗔,妖精的本色倒真盡顯出來。 她從未這般軟聲軟語撒嬌過,癡憨卻不失妖嬈,鶯聲婉轉,無論是何人聽見,只怕都能被勾得神魂顛倒。 景弈淵喉頭一緊,聲音里道不盡的誘惑:“嗯?” 都這種時候了,還在乎什么面子,碧玲咬咬牙,雙手死死揪著他胸前的衣襟,忍辱負重道:“我想站起來?!?/br> 折騰一番功夫,碧玲終于被景弈淵半摟半攬地抱起來,站穩在地上。 先抖了抖裙擺上的灰塵,又扯穩腰間的纏帶,斂了斂衣襟,待向頭上摸去時,碧玲呆滯了。 玉冠咧? 還是景弈淵貼心地彎腰從地上撿起被冷落多時的玉冠,伸手拉住碧玲的手腕,將她帶到懷里,骨節分明的五指從她的烏發間穿梭。 “那個…”碧玲還是不大自在,“我自己來就好?!?/br> 景弈淵卻不出聲,只管繼續手上的事。 碧玲埋著頭,呆呆盯住眼前寬闊的胸膛,盡管被純白道服包裹得嚴嚴實實,其下的硬實手感她可沒有忘記。 好想戳一戳啊… 暗自咬咬唇,碧玲對了對手指,眼下情況混亂,都還不知道待會兒該說些什么,就開始亂七八糟東想西想,真是該打。 感受到頭頂的動作逐漸放緩,料是玉冠戴好了。 碧玲囁嚅著開口道:“方才之事…” 誰知景弈淵也同時開口:“方才之事…” 二人的話音又同時戛然而止。 碧玲頓了頓,仰首等著他先說。 若是她先講,定然說不出什么叫人高興的話,景弈淵心中一片明了,決定先下手為強:“方才之事,我會對你負責?!?/br> 負責?碧玲眼中一片茫然。 若她沒有記錯,人間的男子對女子說負責的話,那就意味著要娶她為妻。 那他們怎么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躺在床上的霍宛珠一個鯉魚打挺起床翻箱倒柜。 碧玲:你你你你你…干嘛? 霍宛珠:準備彩禮單。 因為自己的問題耽擱了一,二,三,四天o_O 感謝大家還沒有拋棄我,比心心,所以留言的小天使都有紅包哦 ☆*:.?. o(≧▽≦)o .?.:*☆ 第65章 不依不饒 碧鈴垂在腰側的細長五指揪住白色裙邊, 濃密的睫毛垂下遮住黑白分明的雙眸。 此情此景, 她才明白,為何所有話本戲文里,修煉千年游戲人間的妖類都想化作人形了。 只有人,才可以光明正大, 無所畏懼,敢愛敢恨,妖不可以,若是為非作歹的妖,在人倫世情逾矩,若是循規蹈矩的妖,為四時天理不容。 就像王母娘娘拿金簪勾指一畫, 劃出濁浪滔天的銀河, 界限分明,豈有妖膽敢輕易淌這趟渾水。 景弈淵卻不依不饒,俯身摟住她的腰, 將她籠到自己懷里,垂首含住她潔白如玉的耳垂,細細研磨, 嘴里含糊不清:“怎么, 你不愿意?” 碧鈴被他捉弄得腿軟, 又舒服又難受,腦子里方才的胡思亂想盡數被攪成一團漿糊,唯有人妖有別這一絲余念支撐著, 咬緊牙關不愿松口。 點漆黑瞳中眸色暗沉,景弈淵自是不甘就此作罷,松開或輕或重輾轉在耳際的牙齒,在碧鈴還來不及松一口氣之時,又換上濡濕溫熱的舌尖,沿著她的耳廓耳垂,像一條靈動的蛇,直舔舐過她的耳后,臉龐,脖頸··· 舌尖所過之處,用力把持有度,輕一分則過于輕佻,重一分則過于粗魯,不輕不重,在安靜得能聽到二人呼吸回音的山洞中,分外能勾起她的敏感。 惹得碧鈴止不住地一陣陣戰栗,逃不開也掙不脫,從來沒有受過這般欺負,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好半天才抽抽嗒嗒,像只受盡委屈的小貓兒:“我愿意,你···嗝···你快停下來···” 什么違背人倫,天理不容,以后的事以后再說,總比現在就羞死在這山洞里好。 四處游離的舌尖戛然頓住。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景弈淵唇角勾起,露出得逞的笑意,這才抬起頭,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指腹擦過碧鈴眼角的似有若無的淚珠,微蹙的眉頭也掩不住他眸中的悅色:“怎么這也能哭?” 還不是都怪他,今日將她反反覆覆揉來搓去欺負了個遍,還裝什么大尾巴狼。 碧鈴聞言,心頭憋屈,水汪汪的眼珠狠狠瞪了他一眼,只不過半分的兇神惡煞也沒能表現出來,反倒紅得跟兔子似的眼眶叫人忍俊不禁。 見大尾巴狼裝模作樣,還好意思笑,碧鈴再也忍不住,不滿地撅撅嘴想要指責他,誰知方一張嘴,“嗝”地一聲,打破了空氣里的安靜。 自己居然在這么緊張的時候打起了嗝,碧鈴眸中滿是難以置信,愣在原地半張著嘴,呆呆看向景弈淵。 緊接著又是“嗝”的一聲,聲音雖弱得像個小奶貓似的,胸腔的震動以及景弈淵眸中難掩的笑意告訴碧鈴這并非是她的幻覺。 還修什么仙渡什么劫!她現在就不想活了,處處受人壓制,被十幾歲的少年為所欲為,屢屢得逞,哪有妖精活得這么憋屈的。 窩囊,實在是窩囊! 眼看著向來乖巧順從的她就要炸毛,景弈淵隨機運轉體內的靈力聚集到掌心,暖暖貼著碧鈴的后背,從上滑到下,一遍又一遍,像是順毛一般,將她熨得服服帖帖。 方才還惱羞成怒的碧鈴又不自覺半瞇著眼,內心天人交戰,想要脫離他溫暖的懷抱卻舍不得,不脫離似乎太沒出息,為了以示不滿,只好埋著頭,捏起小拳頭在他胸前無力錘了幾下,張牙舞爪卻半分威懾也沒有。 等她鬧騰夠了,景弈淵看著懷中粉面含羞的少女,心頭一動,強忍住自己,只在她額頭留下淺淺的一個吻,唇角含笑道:“好了,是我不好,再氣又得打嗝了?!?/br> 聞言,碧鈴急忙閉緊嘴,不讓一絲空氣進了肚子,腮幫子鼓鼓看向景弈淵,極像一只河豚。 她面如白玉,透著誘人的牛乳般純白,在火光的照射下,瑩潤無暇,叫景弈淵想起在皇宮時他送給她的那塊玉。 那塊母后親手雕琢而成的蟒紋玉佩。 不禁開口問道:“那塊玉佩呢?” “嗯?”碧鈴微一愣神,沒懂他在說什么,“什么玉佩?” 一邊問著,一邊在放有全部家當的乾坤袋內摸索。 景弈淵不言不語,只靜靜看著她的動作。 他這般姿態,碧鈴心知若是自己找不出,定然又得慘遭一番“報復”,不由得著急起來,東掏掏西摸摸,急得額上汗都要出來,景弈淵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