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4
梯門合攏了起來,蘇晚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電梯之中,倉頡在那里站了片刻,轉過身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然而他剛一進家門,卻看到腓腓一臉猥瑣地看著他。 倉頡的目光從腓腓的臉上掃過,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腓腓你這個樣子實在是蠢透了?!?/br> 腓腓的嘴角抽了抽,哀怨地看著倉頡,他面對蘇晚的時候就那么溫柔,結果到她這里卻又變成了這么一副樣子,真是枉費她陪了他這么多年。 腓腓露出一副哀怨的神情來,倉頡卻不為所動,他走到了沙發那里坐了下來,見腓腓仍舊擺出那么一副哀怨的樣子,倉頡開口說道:“年獸呢?他怎么沒有陪你在一起?” 聽到年獸的名字從倉頡的口中吐出來的時候,腓腓的眼神變得飄忽了起來。 她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眼瞎的就能看出來有些不太對勁,倉頡并沒有眼瞎,再加上腓腓是他身邊的神獸,他也很清楚腓腓的變化。 將放在一旁的那本書拿了起來,倉頡繼續翻看了起來,他頭也不抬地開口說道:“冬天已經過去了,春天已經到來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br> 腓腓:“……” 腓 腓覺得自己從前認識的那個倉頡已經一去不回來了,他那么一個正直善良的神明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腓腓心里面堵得難受,她也不知道該和倉頡說些什么,瞪了倉頡一眼之后,便氣哼哼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她走到自己房門前正準備開門的時候,面前的這扇粉紅色的房門卻突然打開了,年獸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腓腓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年獸,嘴巴揪了起來。 “都是你的錯?!?/br> 丟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后,腓腓便推開了年獸,自己走進了房間里面,進去之后她便用力地將房門關上了。 年獸有些奇怪,他盯著面前被腓腓合上的房門,又轉過頭朝著倉頡看了過去,似乎想要從倉頡這里得到一個答案。 倉頡仍舊捧著那本書看著,并沒有抬頭看年獸,顯然并沒有為他解釋的意思。 年獸雖然活得年歲夠大,但是他本身的情商卻并不高,對于腓腓的想法做法,他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便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倉頡,希望倉頡能給他一個幫助。 然而對于這個拐走了自己神獸的家伙,倉頡并不太想搭理。 若是真要算起來,腓腓和年獸認識的時間不過十幾天,兩個人卻已經發展到了互定終生的地步,這也是倉頡從前沒有想過的事情。 對于他們這種珍稀的獸類之間,并沒有什么生殖隔離之類的事情,因為他們的生育并不是像人類那樣從腹中孕育的,他們的生育基本上就是屬于有感而發,依靠著精神力量凝聚而成。 除夕過了之后,年獸的力量便慢慢地恢復了過來,他最開始出現的時候,只是一個人類孩童的樣子,到現在隨著力量恢復,他已經變成了一個人類青年的模樣,他的樣子長得并不算是英俊,但是身上卻有一種野性,腓腓看上的應該也就是他這種野性。 倉頡從前還會讓腓腓陪著蘇晚,但是和年獸在一起了之后,腓腓的身上便沾染上了年獸的氣味,倉頡便沒有讓她過去了。 倉頡并非是嫌棄年獸,只不過腓腓既然有了家室,就已經不再適合呆在蘇晚身邊了。 這也就是為什么這么一段時間以來,他沒有讓腓腓去陪蘇晚的原因。 腓腓顯然也知道這一點,若是倉頡沒有對蘇晚產生什么感情的話,她就算陪在蘇晚的身邊也沒有什么妨礙,,不過很顯然,倉頡現在和蘇晚之間就差了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若是捅破了的話,兩個人必然會在一起,有了倉頡作保護,她在不在蘇晚的身邊,已經沒有什么意義。 倉頡不搭理年獸,腓腓又將房門給關上了,年獸在這個房子里面也不知道該去什么地方,想了一會兒之后,他便蹲在了那扇粉紅色的房門外面,想等著腓腓消氣了,再把他給放進去。 一個一米八幾的青年就這么可憐兮兮的蹲在那一扇粉紅色的門外面,這種樣子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怪異,倉頡在沙發上面坐了一會兒之后,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回了自己的房間,在倉頡房間門關閉的那一瞬間,那扇粉色的房門打開了,腓腓從房門之中伸出來一只手,將蹲在那里的年獸拎了進去。 房門再一次關閉了,整個房間里面又安靜了下來。 而另一邊的蘇晚已經下樓來到了小區門外面,她在小區門外面等了好長的時間,原本經常會有的出租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輛都沒有過來,蘇晚有些心急,她朝著馬路兩邊看過去,依舊是沒有看見有一輛出租車過來,就在蘇晚考慮著是不是該走到另外一個街口去打車的時候,身后卻有喇叭聲傳了過來。 蘇晚轉過頭看了過去,只見一輛藍色的阿斯頓馬丁停在了她的身邊。 她愣了一下,覺得這輛跑車似乎有些眼熟,還沒有等到她想清楚這種眼熟感從何而來的時候,跑車的車窗降了下來,倉頡的面孔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蘇晚呆呆地看著坐在車里面的倉頡,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怎么來了? 倉頡輕輕動了動手指,車門在蘇晚的面前打開,倉頡看著蘇晚,開口說道:“上車?!?/br> 蘇晚幾乎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倉頡讓她上車,蘇晚便立馬坐進了車子里面。 在蘇晚坐進了車子里面之后,她整個人仍舊是蒙的,她就那么呆愣愣地坐在那里,摸不清現在究竟是怎么樣的情況。 倉頡看了她一眼,將安全帶解開,然后探過身去將蘇晚那邊的安全帶給她系上了。 在他探過身來的時候,倉頡身上那清冷的香氣涌入了蘇晚的鼻腔之中,她看著倉頡近在咫尺的面孔,臉色變得越來越紅。 雖然先前已經膽大包天地抱了倉頡兩次,但是那是她主動的,現在卻是倉頡主動的,做的還是系安全帶這么蘇的動作,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紅,感覺自己像是喝了幾斤酒似的,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的。 將蘇晚的安全帶系好之后,倉頡的手在蘇晚的頭上拍了拍,輕聲開口說道:“坐好了?!?/br> 說完這句話之后,倉頡便坐穩了身體,將自己的安全帶也扣上了,緊接著他便啟動了車子,車子駛入了馬路,朝著機場的方向前行。 蘇晚直挺挺的坐在那里,目光直視前方,整個人仍舊沒有從那種懵逼狀態之中脫離出來,她的腦子里面亂糟糟的,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之中浮現了出來。 那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占據了蘇晚的整個腦子,腦洞太大的后果便是這樣,因為倉頡那個行為,蘇晚腦子里面也不知道浮現了多少個念頭來,到最后,她腦補的東